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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华与大伙儿都听我说过诈尸的后果,此刻他们眼见女尸全身长出了一片片白毛,知道事态怕要失去控制,纷纷声音发颤的问道。
我与他们一样,心里也是为之一紧,沉声说道:“事不宜迟,村长,你赶紧带人去找一口大棺材,另外还有麻绳,黑狗血,驴蹄子,赶紧去,越快越好。”
自从破除黑煞之后,陈景华已经对我的本事深信不疑,这时他不敢怠慢,问都没问我找这些东西所谓何用,吼了一嗓子,连忙叫上几个村民,争分夺秒的跑出了屋子找东西去了。
等他们一行人跑出门外后,我惴惴不安的望了几眼炕上的女尸,发现她身上的白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不一小会儿,就长到了一指多长。
而且她的嘴里,不知何时已经钻出了两根锋利的獠牙,原本体态娇媚的女尸,此刻变得极为狰狞,已经成为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白毛怪物。
以现在女尸的这番恐怖模样,估计在让孙二狗与她交合,就打死孙二狗,他也敢往尸体上爬了。
不过,这白僵虽然厉害,但它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怕极了太阳光。
只要我用棺材将它封住,然后坚持到天亮,在把棺材放到院子中央打开盖子,让阳光照射进来,它就会被晒成一堆灰烬,这也是我让村长他们去找棺材的原因所在。
看到这里,想必一定就会有人问了,用太阳光晒多麻烦?还得装进棺材,大费周章等到天亮,为什么不直接改用火烧呢?用火烧成灰岂不是更方便。
是这样的,白僵不同于普通萌尸,其本身僵硬,浑身如铁,刀枪不进,水火不侵,所以说,它根本不惧火炼。
还有一点,这白僵指不定什么时候突然诈起,为了防止异变发生,我迫不得已之下,也只能出此下策,提前将它封进棺材里了。
话不多说了,我焦急的望了一眼门外,也不知道村长他们啥时能找全东西回来,为了防止在这期间发生意外,我打开随身携带的布袋子,从里面抽出几张镇尸符,分别贴在尸体的脑门,胸口等几个部位。
或许是镇尸符起到效用了吧,我隐隐发现尸体上白毛的生长速度变慢,不仔细看已经难以发现了,我见此一幕,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气。
我做完这些后,一回身,便发现铁柱与二蛋瞪着大眼珠子,也向尸体凑过来,手臂扶在炕沿上,脸都快贴在女尸身上了,在那猛瞅个不停。
特别是二蛋,时不时的伸手拨弄几下尸体上的白毛,嘴里惊奇的说道:“好家伙,这毛还真够硬的,都他娘的赶上钢针硬了。”
“真的假的,有那么硬吗?”铁柱听二蛋这么一说,也一脸好奇的伸手上去摸了摸。
这俩家伙还真是一对活宝,都啥时候还有心思鼓捣女尸,也怕突然诈尸先把你们两个给咬了。
我摇了摇头,没好气的冲他俩喊道:“你俩瞎摸索啥呢,小心点,别被白毛把手指扎出血喽,那东西可有尸毒!”
听我这么一喊,他俩顿时吓了一大跳,身子猛地一激灵,赶紧撤回了双手,离那具女尸远远的,不往跟前凑乎了。
“双喜,这玩意要是活过来你有把握对付它吗?”铁柱伸手指着炕上的女尸,一脸询问的说道。
我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说道:“没问题,小事儿一桩,好歹喜哥儿我也在深山里修炼多年,对付一具白僵根本不在话下。”
话虽说的句句确凿,其实我心里根本没啥底气,毕竟自我学道以来,也是头一回遇到白僵。
但我不可能认怂,一是怕坠了自己的名声,二是怕吓跑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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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7章 驴蹄子()
万一让大家伙儿知道我没把握对付白僵,就凭他们这些人的胆量,那还不吓得屁股尿流,一哄而散的逃之夭夭,等那时剩下我一个人,那可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了。
我之所以这样对铁柱讲,就是把牛皮吹大了,先给大伙打一针强心剂,防止一会女尸闹腾,他们丢下我不管撒丫子跑喽。
果然,有几个村民正竖起耳朵,听我说的信誓旦旦,原本紧张神色放松下来,开始指着女尸议论纷纷起来,屋内原本紧张的气氛消散一空。
铁柱听我说完也是定下心来,瞄了一眼我身上的布袋子,笑嘻嘻说道:“双喜,把你那桃木剑,八卦盘什么的给我一个使使,万一诈了尸,我帮你对付它,多少也能顶一阵。”
“那也给我弄一把法器,我也能帮忙。”二蛋眼珠子滴溜一转,紧跟着说道:“我要开过光的。”
二人的小心思我最清楚不过,说的好听是帮我对付白僵,但心里想的无非是怕诈尸后,手里没有趁手的武器保命而已。
我也不点破二人的小伎俩,噗哧一笑,道:“你俩别琢磨我身上的东西了,就算给你俩也使唤不了,本身没法力,拿到手也是破铜烂铁,想帮我?赶紧去找个东西接尿,诈尸的话就往她身上招呼。”
“对对对,尿那玩意能辟邪。”
“妙呀?我咋把这茬儿给忘了,咱俩赶紧去接上一壶,一会儿说不准能用上。”铁柱和二蛋闻言各自一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在屋里转悠起来,寻找接尿的器皿。
不一小会,铁柱手里拿个水桶,二蛋手里拎个坛子,二人怪笑一声,躲到角落里去接尿了。
众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一番,随即轰的一声,全部动身满屋里搜寻器皿,纷纷解开裤子接起了自己尿液。
可是人多家伙事少呀,等所有器皿被搜刮一空后,有的村民见没东西可以盛尿,一急眼之下,把孙二狗平常喝水的杯子和茶壶拿起,随即躲到角落里哗哗起来。
一时间,哗啦啦的尿尿声此起彼伏,弄的满屋子都是尿臊味,恶心的我差点没反胃吐出来。
我见大伙儿满屋子忙碌,皱着眉,拉住一位中年大叔的胳膊问道:“铁柱二蛋接尿,你们也跟着瞎起哄干啥?”
“哎呀双喜,你刚不说尿能辟邪嘛,我也接点,万一诈尸我就泼它。”中年大叔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说道。
我听完中年大叔所说,无奈的揉了揉额头,感情大家伙儿还以为是尿就能辟邪呢,可他们不知道,自己一个个都已经结过婚,早就告别童子之身的人,这尿除了骚点以外,还真没有啥大用处。
而且大伙在同一个房间里尿尿,那骚味已经气冲云霄,呛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怕未等女尸复活,整不准先把自己人给熏晕过去。
我捏着鼻子,赶紧喊了大伙儿一句:“统统住手,都别瞎忙活了,没有童子尿不管用,你们麻溜的把尿找个地儿泼了,这味也太骚了。”
“啥?还得童子尿啊,我们的尿不好使呀,这不白忙活大半天吗。”大伙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各自唏嘘一声,一脸垂头丧气的赶紧提上裤子。
而铁柱与二蛋则是一脸得意洋洋之色,晃了晃手中坛子里的尿液,向大伙臭显摆一阵,看的众人一脸羡慕之色,眼中隐有渴望之意,恨不得立刻上去把尿坛子抢过来,改手抱在自己怀里。
我见这一幕,心里不禁有些好笑,没想到这种关键时刻,又黄又骚的尿液也成好东西了。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院子外响起脚步声,陈景华他们一行人终于找东西回来了。
进院后,一口大棺材被四个汉子抬起放在院子中央,随后陈景华怀里抱着麻绳和驴蹄子等物品,风风火火的跑进屋里。
“双喜,你要的东西我全给你找齐了。”陈景华吩咐另外一个村民把东西放在地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辛苦了村长。”我点点,随即打量了几眼地上的东西。
一大盆黑狗血,咕噜噜的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杀不久,那驴蹄子也是血淋淋的还没凝固,看样子也是刚从驴腿上割下来的。
要知道,在当时这个还未改革开放的年代,一条狗和一头驴,对于农民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资产,甚至有些贫困的人家,一头驴,已经相当于大半家产了。
甚至有的农民下地干活,为了不使毛驴累着,自己动身去拉犁杖开垦田地,让毛驴休息,可见一头驴对于农民来说,尤其的重要。
也不知道陈景华,在哪位村民手中搞来的这些东西,看来为了对付白僵,他可真是下上血本了。
但话又说回来,财产固然重要,也没有人命重要,舍得这些财产能把僵尸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