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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睡觉。
因为在公交车上,算是睡到一半儿被人弄醒的,所以躺到床上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正睡着觉,突然感觉眼前一亮,然后就看见一个人在我眼前跳来跳去的,不过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因为那人动作很快,好像道影子一会儿远一会儿近的,而且他随着她跳来跳去的,我耳边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好像是骨头敲击发出的声音。
后来那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而且眼前晃动的影子也越来越快,一开始我还能忍受,到后来,因为这影子运动的越来越快,而且还携带着白光,结果没过多会儿,我眼前就是一片单一的白色,看着跟电影开演前的白幕布一样。
我吓的赶紧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是汗,而且屋里的温度也变的越来越高,刚想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身子不听使唤,酸麻胀痛,也分不清是哪种感觉。我当时唯一能动的就是脑袋,左右晃了晃,发现那小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枕头旁边,而且一直微微颤抖着,好像里面有东西要跳出来。
我意识到自己八成是碰上鬼压床了,可大白天的,还是在我家里,这情况有点儿渗人,我用舌尖顶着上颚,然后心里默念着净心神咒,净心神咒是玄门日诵早坛功课经中能让自己静心的一种咒语,可以摒去杂念令邪鬼不侵,算是对付鬼压床的灵丹妙药“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我连着默念了四五遍,但身体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四下看了看,好在眼前没有什么灵异体,这说明我的状况,或许不是鬼压床。我把眼睛闭上,试着想象有股气息,从丹田而生,然后经四肢走五脏,从头顶到脚底。
不过当我感觉这股气息走到膝盖附近时,却怎么也往下走不了了。我赶紧睁开眼,看见自己的两个膝盖,被一双手死死的压住,一直鬼大头朝下的站在我身上,两只手长长的头发,散在我腿上,而且我看到他身上穿的是一套公交车上,售票员的制服。
我心里一惊,我认出这家伙正是当初我在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个鬼,本以为那块儿怪肉赶走了,去不曾想给招到了家里。这让我对那块儿肉有了新的认识,不过当务之急是怎么把这鬼赶走,他竟然可以以人的形象,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明一定是个厉害的角色。
想到这儿,我脑子开始看快速转动。此时身子动不了,唯一能动的只有脑袋,而且我刚才试着想说话念咒,可干张嘴就是出不来声,这说明我已经被灵异体影响了。当时的情况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用牙把把舌尖磕可一个口子,因为当时身体感觉方面都出了问题,因此并不觉得疼,我把舌尖血含在嘴里,尽量多酝酿点唾沫。因为那女鬼离我的距离有点远,我不能保证一下就吐到他身上那个。
不过我发现这家伙显然比我沉得住气,身子直挺挺的朝上,两只胳膊掐着我膝盖,头朝下背对着我,因为看不见他表情,我也猜不出他要干什么。就在这时候,我看见从他头发里钻出一个鲜红色的东西,这东西以一个很慢的速度朝我移动,而且始终在空中来回晃动着。
“我擦”
我心里吓得一惊,当时那东西离我脸已经不足一米了,这时我才看清,那竟然是条舌头。我心想眼前这位不会是个吊死鬼吧,否则舌头不可能这么长的。我虽然明知道那舌头是假的,可心里就是抑制不住的紧张,而且最恐怖的是,那舌头竟然在我脸上舔了几下,那种感觉像是用气筒往我脸上吹气。
我觉得在耽误下去也不是事儿。这恶心的家伙,说不定一会儿还会干出什么事儿,最主要的是,我当时嘴里都是唾沫跟血,再不吐就该咽下去了,想到这儿,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着那女鬼啐了一口。
当时那女鬼是背对着我的,按我的想法,这下子肯定会喷到她,没想到的她反应还挺迅速,唾沫马上就沾到她头发了,她竟然一下子在我眼前消失了。
我两条腿本来被她压住,现在这股向下的力猛的一消失,我居然还有点儿不适应,不过我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种快感,那女鬼居然又在我头顶出现了,因为事发突然,我甚至来不及躲闪,这次她要比刚才凶猛的多,直接伸出两手,掐在我脖子上。
我赶在被他掐窒息之前,把嘴里剩的半口唾沫朝着他喷去,这招是我长期跟灵异体打交道,特意为自己留的后手,而这吊死鬼,显然是没料到我还有这招儿,一口血水穿过她身体,然后有星星点点的落回我脸上,因为受了舌尖血跟唾液的刺激,她变的异常暴躁,松开我脖子之后,开始暴虐的四处乱窜。
我这时候感觉也恢复了,翻个身直接滚到了床下。
我床下有个箱子,里边儿装着好多法器,随便儿一样对付眼前这只吊死鬼都绰绰有余。不过那吊死鬼看样子,并不打算给我这个反败为胜的机会,在我卧室里东窜西窜的,后来直接朝着我扑过来。
我当时还没来得及把法器取出来,他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我一抬眼,发现那小盒子正好在我枕头边儿放着,当时哪儿顾得上多想啊,抓起盒子朝着这吊死鬼扔过去,因为我跟这鬼的速度都很快,我来不及躲他,他也来不及躲这盒子。
就这么着,她的手几乎挨到了我衣服,正好也被那乌木盒子打中,我吓得一闭眼睛心说这回可完了,没想到的是,过了几秒钟之后,我发现自己并没遭遇什么不幸,相反刚在一直占据上风的吊死鬼,突然消失不见了。
这次不是逃走,而是真的不见了,一开始还是个人的形象,慢慢的变成了一团浓重的黑气,还散发出一股发霉的味道,之后随着这团黑雾越来越淡,慢慢的在我眼前消失了。我注意到,刚才我因为用力过猛,那乌木盒子被我直接摔到了地上,这会儿已经摔成两半儿了,而那块儿跟肉似的东西,在地上一下下的跳动着,瞧着好像个刚取出身体的心脏。
第七十四章 喝酒闹事()
这个说不清是石头还是肉的东西,竟然把吊死鬼给打散了,我的好奇心马上被调动起来。我迫切的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另外国佳的病是否真的和它有关。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东西拿起来,托在手上以后,感觉好像托着一块儿火炭,一开始还行,过了没多久,手心的皮肤白烫的承受不住了,我想把它扔在地上地上,可见他一起一伏的,好像个有生命的东西,生怕把它摔坏了,当时桌子上正好有个盘子,我赶紧把它扔到盘子里。
这盘子应该是我昨天晚上洗草莓用的,盘底还有点儿水,当我把这东西扔到盘子里之后,看到从盘子上腾起不少的水蒸气,而随着这些水蒸气的出现,本来很软乎的,跟肉似的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坚硬,等我试着用手去摸它的时候,那东西又凝固成之前的样子,表面滑溜溜的,好像一块儿五彩石的挂件儿,而且温度也恢复了正常。甚至有点凉飕飕的跟玉石似的冰凉的感觉。
这么神奇的物件,我以前还真没见过。我把他重新装回盒子里,然后反过来调过去的研究了半天,始终也没什么发现。
正这时候,床头的手机开始响了,拿起一看,是葛洞天打来的。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葛洞天母亲的生日,他在北京也没什么亲人,老早就跟我说过,打算在北京给他母亲办个生日聚会,请的也就是我们这些平时走的比较近的朋友。
我按下接听键,问好了地点跟时间,然后就打算去外边儿给老太太买点儿生日礼物,后来一想,葛洞天为他母亲庆寿,请的应该也有些道教圈的朋友,这哥们虽然看着土鳖一个,但确是灵宝派掌门,在道教地位可是不低。我想要不急把手里的那个挂坠带过去,请这些高人帮着看看。
想到这儿,我把那挂坠儿,用一个红色的,之前装佛牌的袋子装好,然后就出了门儿。我之前问过葛洞天他母亲喜欢什么。老太太开了半辈子饭馆儿,就喜好个吃,我去稻香村弄了个八大件儿,经济实惠,脸上还好看。
在点心店耽误了会儿,赶到葛洞天的“沙县大酒楼”等我赶到的死后,胡万朝,袁子聪,邵秋云这几个熟人都到了,还有几个应该是葛洞天朋友,年纪看着比我们略长几岁,正坐在店里喝茶,见过过来袁子聪保持着一贯的找抽象。说没见过我这样的,吃饭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