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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由银僵伤害你吗?”
老掌教真人摇摇头道:“那只银僵出现的时候,全身上下蒙着黑衣,根本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与我动手,只是不由分说地打了起来。弟子之所以没能帮忙,是因为我正在山洞之中闭关修行,四周并无守卫的弟子,便正面迎上了那只银僵!”
我又问:“那你进入山洞之中闭关修行的消息,有多少人知情的?”
老掌教真人道:“每个一段时间我就去上清洞中闭关修行,这些弟子们都是知情的!”
我心中感慨,本想从谁知道老真人修行位置,来推断是谁引银僵来攻击老真人的,可五千弟子都知道,根本没有办法找出来,也不能证明这事情是茅达做的。
我思索了一会,便又问:“那蒙脸僵尸是什么样子的呢?你可曾知道!”
老掌教真人道:“贫道老眼昏花,只记得那银僵个子很高,力量充沛。那次我在上清洞里面打坐修行,身上并无对付僵尸的力气,只能凭着双手结镇尸手印,胸口挨了一拳,手臂也被他抓伤了。好在我的大手印也击中了那只银僵。”
听老真人的描述,只有个子高大,力量充沛八个字,其他的特征根本无从得知,倒不是老真人老眼昏花,而是有人引银僵对付老真人,隐藏银僵的特征,只表露出最为基本的特征,身高和力量。
据我所见,一般能成为银僵的僵尸,都是个子高大、力量充沛的,要想从银僵的外在特征来确定银僵的来历,也基本上失败了。
茅远知道:“师父,你就算没有乾坤法剑,没有翻天印,没有符箓,单是空手结出的大手印也能重伤僵尸的,怎么会受如此重伤呢?”
我还是觉得不敢相信,不由地望着老真人。
老掌教真人道:“那一次贫道修行,进入入定状态,气息吐纳,正要度过一个大关,以期修为精进一步。在那关键时候,道力不足平时三成,便在这是,被银僵偷袭,自然吃了大亏。不过那银僵,也没有占到便宜,最后没能杀死为师,仓皇逃走了。”
茅远知道:“都怪弟子,不能守在师父身边,害得师父遭此大劫啊。”
我沉思了一会:“老真人,那银僵来历未名,重伤了你之后,一定藏在极其隐秘的地方。要想弄下他的僵尸牙来救你,怕是难如登天啊。”
茅远知道:“萧寒,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老真人凄然道:“老道活还是死,并不重要,只是我遭受这么毒辣计策,若不能找出背后的黑手,老道死不瞑目啊。若茅山千年正道传承,最后落入邪恶之手,老道更是死不瞑目的啊。”
茅远知道:“师父,这里危机四伏,怕是不能再待下去了,我带你出去吧。”
我闪身到了窗户边上,悄悄开了一道缝隙,发现院门外面,茅达与六个师弟都耐心十足地等在哪里。
我道:“茅前辈,茅达七人就在院门口,我们出去都很困难,带着老真人离开这里,更是蜀道难,难于上前天啊!”
茅远知道:“难道要我把师父留在虎穴之中,饱受毒药与尸毒的折磨吗?”
右手重击在地板上,哐哐作响。
老掌教真人说道:“茅达,你若能力挽狂澜,为师留在虎穴”
我心中一颤,叫道:“老真人,我想明白了,派银僵偷袭你的人应该就是茅达,只是现在我也没有证据,不能说出当中的缘由。”
我昨日听茅德成讲过,茅达带回白雅、蛊王虫、甲奴之后,白雅与蛊王虫藏在何处,他根本不知道,只有甲奴的藏身之处是清楚的。
茅达将甲奴藏在自己卧室里,一墙之隔。
我现在怀疑,是茅达控制住了甲奴,然后隐藏了甲奴的所有特征,乘着老真人入洞闭关修行之际,偷袭暗算,重创了老真人。
只是天下银僵特征几乎是一样,我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茅达就是致使甲奴的幕后黑手。
但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正是茅达,他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现在想想,茅山掌教之位的争夺,其实与阮家村家主一位争夺并无太大的区别。
阮家村老族长阮济川忽然横死,动手的正是阮翼。只是阮翼的水平还不够,远远比不上心机深沉的茅达。
老掌教真人道:“贫道相信你,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听你的高见!”
167、定计()
我闪身回来:“老真人,我要您的一句话,茅达抢走我的妹妹与蛊虫,等茅山派此次危机度过之后。我要你把这两样东西都还给我!”
老掌教真人瞳孔缩动,沉思了一会:“好,我答应你!你放心,我茅一说话,向来言出必行,若你能助远知度过眼前的难关,你便是我的大恩人!”
我道:“口说无凭,我希望你写一张字据,可好?”
茅远知叫道:“萧寒,家师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我道:“老真人,茅前辈,这事情两相无害,我只要一个字据而已,并无再多要求,还望老真人答应我。”
人心变化太快,我吃过太多的苦头,所以要一张字据留着。
老掌教真人眼睛转动了一会:“好,我给你写一个凭据。远知,把笔墨拿来,我这就写给你。”
茅远知不能拂逆师父的意愿,只能取来笔墨纸砚,就放在床边上,用一块硬木板垫着。
茅一拿起毛笔:“怎么写?”
我道:“标题就写约定书,内容便是:我与萧寒约定,待茅远知登上新掌教一位,茅达伏诛之后,交还白雅、蛊王虫与甲奴,落款写上您老人家的名字。”
茅一不用受七彩毒菇折磨,气色恢复了一些,提笔快速写到。我看着他书写的速度,发现他的手臂僵化并不算太严重,看来这段时间,尸毒都被茅一压制住了。
很快,茅一就写好了字据,上面的字迹还没有干。
我结果字据用力吹了一些,方才收起来,贴身收好,只等收拾了茅达之后,便可迎回白雅、血蛊虫与甲奴了。
我道:“还请老真人写上另外四封!”
茅一不解:“哪四封?”
我解释:“四封书信,一封给三清山古家,一封给龙虎山天师府张家,一封给武当,一封给王屋山道士。信中就写,茅山派危机四伏,希望大典那天,他们可以帮你主持公道。其余的话不要多说。当然,老真人若有完全可靠可信任的朋友,可以点名个中缘由,大骂茅达是丧心病狂、道德败坏之辈,但是也希望他们可以忍耐,等到大典那天,帮你主持公道!”
人皆有好奇之心,得到这样的信件,自然会好奇茅一为什么会派人送出这样的信件,再加上昨日我在万福宫大骂茅达是卑劣小人,众人发挥想象力,对茅达的好感肯定会减弱的。
茅一道:“好,我写这四封信。只在交给天师府的信中,严、言明理由。”
茅一快速地写字,忽然从外面传来声音。
“师兄,你已经进去将近一个时辰了,不能再打扰掌教真人休息,掌教真人吃药的时间到了。”茅达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走到窗口,发现茅达与六位师弟已经走了进来,就守在门口,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
茅达手上正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
我折返到老真人面前,取出木匣子,从里面撕下指甲盖大小的龙魂花,放在老真人衣服边上:“老真人,这是龙魂花瓣,你收好。等到大殿那天清晨,你用清水吞下去,可以让你一天精气充沛!我现在出去,与茅达拖延几分钟,你四封信件写好,就给茅前辈!希望老真人能够压制住体内的尸毒!”
茅一也听过龙魂花的大名,脸色不由一喜,当即颔首点头:“多谢萧兄弟了。”
我取了根银针,又在左手手心处沾了些墨汁。
我随即转身跑了出去,吱呀一声拉开门,叫道:“茅达师叔,师公与我师父两人多年没有见面,这次相见,自然会有很多话要讲,这是人之常情,茅达师叔何故如此不近人情呢?”
茅达站在门口台阶下,手上正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皮笑肉不笑:“哪有不近人情,我只是关心掌教真人。他受的伤很重,不能多说话,要按时吃药的,多休息的。”
我道:“茅达师叔,你手中的药汤是给师公老人家喝的吗?不瞒您老人家,我师父一心修道,一年也不跟我说上一句话。我平时就看各种各样的医书,也去山中采药,知晓一些医理。师叔,把汤药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