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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想去打开棺椁,被五哥一把拦住。
“入口棺动不得。”
我的手立马缩回来,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鬼迷心窍的要去打开这棺椁。
我问五哥为什么。
五哥道:“王侯将相们心里明白,自己的墓早晚有一天会被人盗了去,有谁会傻到将自己的棺材摆放在门口。
入口棺里大都是机关毒气,更有甚者会把活人生生装进棺椁,令其产生怨气,然后摆放在凶煞的穴位,待盗墓者打开棺椁时,里面的尸体便会起尸。
其实入口棺也只是起到一个震慑作用,墓主深知一具棺材无论如何也挡不住盗墓者。
它只能起到警示的作用,大概意思是:规矩我懂,入口棺是先礼后兵,里面有可以取走的名器,希望拿走之后便不要再来打扰,不然入口棺将是盗墓者的葬身之所。
这也就是老吕看到入口棺之后,虽然喜爱,但却不敢妄动的原因。”
于是我们退出石室,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狭长的甬道,尽头漆黑一片,手电根本照不到尽头。
刚想迈步,突然“咚”的一声。
声音低沉,好像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
其他人也一愣神,很明显他们也听到了。我们一动不动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想仔细听听是不是错觉。
过了不大会,“咚”,又一声传了出来,这次听的真切。
我的心立马提到嗓子眼,对五哥使了一个询问的眼色。五哥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慢慢向棺椁靠近。
走到棺椁旁边的时候,又一声传了出来。这次听的更清楚了。仿佛里面有人在敲打棺椁,而且声音间隔的时间很均匀。
老吕把耳朵贴着棺椁,我也照着他的样子贴近棺椁。刚把耳朵放上去,突然一阵刺耳的摩擦声震的我耳朵生疼。我吓的一个后退,老吕也被吓了一跳。那声音就好像尖锐的利器刮在地面上的声音,非常的难听。
我揉了揉耳朵,五哥拉着我退后说道:“这里面有活物,咱们还是躲着点走吧。”
说完之后,五哥对着棺椁拜了三拜。嘴里也念念有词。说来也怪,那声音还真就没有了。
我们没敢再作逗留,赶紧朝甬道的另一头走去。走近了才发现,这根本就不能算是甬道,顶多算是一个山洞。四周的墙壁更好像是天然形成的,没有半点人工开凿的痕迹。
甬道其实并不很长,只是四周的墙壁颜色太暗,不但不反光,反而把光都吸了去。
甬道的尽头是一间更大的石室,算上这个甬道,一共有四个门。来到这个石室,就闻到了一股腥味。感觉有些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我首先照在墙上,希望能找到一些壁画。毕竟壁画提供的信息量是非常大的,但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
墙壁的材质很特殊,刚才在走廊没太注意,还以为是利用天然山洞修建的陵墓。现在看来,这座古墓大有文章。
摸上去,感觉冰凉刺骨。但是手拿开却完全感受不到。来回试了几次,都是如此。
老吕看我对着墙发呆,走过来问我:“咋回事?”
我把我的发现跟老吕说了一遍,老吕也摸了几次,然后对我道:“你有没有刀或者什么硬物件?”
我将匕首递到老吕手上,老吕接过匕首,插进墙壁轻轻一撬,撬下来手指大小的一块。没想到这墙壁粘的这么不结实,所以老吕就没能接住,掉在了地上。
老吕蹲下身去捡,我回头看看墙壁。被撬掉一块之后,那个地方露出了跟陵寝一样的墙壁,外面的这一层好像是贴在上面的。
我想用手指再扣下一块来,却被老吕拦住了:“别动,你先看看这个。“
老吕把那一小块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竟然蚂蝗,吓的我差点失手扔掉。
“没想到这里也有,数量还他娘的这么多。幸亏都是死的,要不就麻烦了。”
老吕心有余悸的说道,然后把此时告诉正在寻找出口的五哥。
我也是非常后怕,这他娘的要是活的,我得死的多惨。
想着想着突然感觉不对,这东西的温度在逐渐上升,刚才还冰凉的,现在已经跟人体的温度差不多,而且也没有刚才那么坚硬,颜色在渐渐的变淡。
我拿起来对老吕说:“老吕,你看,这东西不对劲,好像要活过来了。”
第十章 躺进入口棺()
老吕一把夺过去,看都没看就放到刚才它所在的墙壁上。只见蚂蝗身上的颜色慢慢的变暗,渐渐的恢复了原样。
老吕松开手,蚂蝗竟然吸在了墙壁上。我看到老吕的手都有些颤抖,看来他对蚂蝗的厉害是心有余悸。
我看着四面爬满的蚂蝗化石,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地不可久留,得赶紧离开这里。先不说这随时都有可能苏醒的蚂蝗,就是棺材里那位,谁知道它会不会改变主意。
前面的石门里面一片漆黑,我照进去,里面深不见底,门的外面和墙上全是化石一样的蚂蝗。
再往里,蚂蝗渐渐减少,可以依稀看到墙上有些刻画的痕迹。商周时期的彩绘艺术还不完善,大部分的壁画浮雕都是刻上去的。
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又进了空气,所有的壁画都遭到了严重的腐蚀。我们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什么头绪。
走到甬道的尽头,常熟发现了一处地方非常可疑。
在膝盖高矮的墙壁上,有一片灰尘较少的地方,上面刻着一个眼睛形状的符号。
常熟擦了擦,看刻痕明显比其他地方要新的多。
奇怪的是眼球是白色的,虽然只是寥寥数笔,而且没有上色,但却很容易就能看的出来。
五哥暗道:“这样都能被人捷足先登,看来有高人来过。”
正当我仔细研究白眼标记时,五哥一把拉着我就跑:“快跑。”
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标记上面,冷不丁的被五哥一拉,差点没摔倒。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往身后一看,不禁头皮发麻。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出现了一条巨型蚂蝗。
足有水桶粗细,长约四米左右,跟普通蚂蝗不同的是,嘴上没有吸盘,而是一张圆形大嘴,嘴里有两圈十几公分的獠牙,流出的微黄的粘液。
它靠近,一股恶臭扑鼻,我好悬没吐出来。
看似笨重的蚂蝗,移动速度奇快。我们来不及准备武器,只能撒开脚丫子的跑。而蚂蝗跟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短,被它追上是迟早的事情。
甬道没多远,很快便到了尽头。由于事态紧急,也没看清附近的情况,只感觉这里挺宽敞。
突然听见老吕“啊”的一声就不见了,接着我也一脚踩空掉了下去。之后又是三声落水的声音,我们一共六个人,还少了一个。
我来不及猜测是谁没有掉下来,因为下面是一潭齐腰深的死水,不知道多少年了,臭味刺的眼睛疼。
我刚站定,就感觉脑后生风,不用想也知道是那蚂蝗追上来了。我赶紧一弯腰,蚂蝗从我的头顶窜了过去。
我迅速的将枪拿出来,对这水里猛开两枪。水面瞬间泛起了一片殷红,看来是击中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往后墙上一靠。几个冰凉的东西掉在了我的脖子和头上,然后顺着领口滑进了衣服里。
感觉软软的,而且是活的。我暗道不好,刚把手伸进衣服里,就感觉背后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我手忙脚乱的把背包和武器解开,然后开始脱衣服,越急越解不开。
他们那边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情况,只听见枪声紧急,看来不比我乐观多少。
突然我脚下一滑,整个身子摔倒在水里。灌了一大口水,水一到嘴里我立马感觉到里面有蚂蝗,但是为时已晚,被我咽了下去。
瞬间胃里开始翻滚,我大口大口的呕吐,把刚才喝进去的臭水和蚂蝗还有今天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
五哥跑过来拉着我往前跑,他身上干燥,看来没有掉进水池,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水池面积并不大,前面有几步台阶,上了台阶之后就脱离了水面。
我要把衣服解开,五哥拉着我边跑边说:“快跑,这里不只一条大家伙。”
我强忍着疼痛往前跑,老吕、常书、王立春和刀疤紧随其后。
就听见后面传来阵阵水声。我顾不得往后看,拼命的跑。这时我想起来,我的背包和武器都丢在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