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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琲也确实心软,她让人把那姑娘扶起来,轻声问她:“你可要我为你主持公道?”
那姑娘听到这句话,哭泣顿了一瞬,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猛地摇头。
赵琲猜出侵犯这姑娘的人多半是她们戏班子里的人,若是执意追究,正义是追回来了,但这姑娘日后在戏班子更活不下去了,见姑娘在执意不说,她就没再问。
“你不想活下去了吗?”
那姑娘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摇摇头,想起什么又重重的点头。
赵琲肩上的管三一直睁着圆圆的小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那位姑娘,它总觉得她哪里怪怪的,却说不上是哪点奇怪。
赵琲便把人带到了她的院子。
一路上江睿担忧的握紧赵琲的手,一双眼睛懵懵懂懂,他还不知道他救下的人经历了什么。
赵琲就与他说:“睿哥儿是个好孩子,救下了这位姑娘,她是被坏人欺负了,如果嫂嫂不去的话,她可能就轻易轻生了,一条命也就没了,她的爹爹娘娘哥哥姐姐会难受的。”
江睿指指赵琲的手,意思是可是嫂嫂受伤了。
赵琲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与江睿说:“一点小伤罢了,还没摔一跤厉害。”
江睿还是咬着嘴唇,只怪自己太小了没保护好嫂嫂,心里暗暗决定以后长大了要把嫂嫂当娘亲一样尊敬保护。
那姑娘被灌了热的汤药,过了一会儿精神好了很多,也愿意开口说话了。
不过她第一句话就是:“钗子!钗子还我!”
管三听了眯起小眼睛,心道不好,它一把用小爪子叼起那发钗,试图用羽毛抹干净上面赵琲残留的血液,它还大声用鹦鹉的语气喊:“不还不还就不还!”
那姑娘却忽然大笑两声,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赵琲,眼尾含春、唇角带媚。那一瞬就像是被什么鬼魅上身一般,然后就昏倒过去人事不醒。
那笑声甚是渗人!
一室的人皆被吓到了,江睿更是被吓得紧紧的抱着赵琲的胳膊,赵琲也被那吓到了,猛地后退一步,待心情平复之后她越回想那副姿态越觉得熟悉。
大夫又来诊了脉,直言那位姑娘并无大碍,众人才稍稍放下心来。
只不过管三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它就一直闹闹腾腾,吵着要把那姑娘送走,赵琲想了想也就顺着管三的意思把人送走了。
别说管三,就是她自己心里都觉得不踏实。
送走那姑娘之后,听说江睿被吓得发起了高烧,又被魇住了沉睡不醒,请了多少大夫来都没用。
至于赵琲,她更是无暇管江睿,因为她自己也陷入了沉睡。
送走那姑娘之后她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没过一会儿眼前的东西就看不清了,耳中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却渐渐有个娇笑着的女声越来越清楚。
那声音又软又媚,一直引着她:“来呀~来找我呀呵呵呵呵~”
赵琲不受控制的走到床榻之上,双眼一阖,就直接睡了过去。
眼见赵琲魂魄不稳,管三直接用了法力跟了过去。
所以到了约定的时间却没见到赵琲的身影,管二大叫一声不好,匆忙的就带着程洵入梦去了。
却说在梦里,这次赵琲不是梦境之主,她成了一抹游魂,好在她时刻把乌鸦的羽毛戴在身上才没暴露她满身的金光。
赵琲的脑子混混沌沌,她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她就定定的站在那里,犹如一具栩栩如生又美的惹眼的雕塑。
眼前一个嘴巴又大又扁的鸭子精聒噪的邀功:“阳间当真是美人极多,我就在阳间随意一转就看见了这个她,当时她坐在马车里,就露了一面,但那一面都让我这个精怪心跳加速不能自持!”
“当下我就决定是她了,这般难得的人儿若是献给菩大爷,定能平消他的怒火,届时我也能将功赎过!你说她是不是比菩大爷从前的新娘们加起来都美!你瞧瞧这脸!这身白嫩滑腻的皮子!还有这腰身、这胸、这腿,啧啧不定惹得多少男人肖想!”
旁边一个娇媚的女声轻笑一声:“你倒是个运气好的,竟让你遇见了她,我先前也看中了她,只是她身边都是人,我不好下手。我问你,你可知她身份?”
鸭子精嘎嘎大笑两声:“如何不知,她可是位郡主呢,啧啧!我都打听齐全了,若不然怎么能设下套?”
阿璞的面上带着一丝苍白,但是却不掩魅。色,她用指尖挑起鸭子精的下巴,在他唇上暧昧的吹了一口气:“你以为你那拙略的法子真能勾住她?若不是我最后用了法力迷幻她,指不定你现在还在上面待着呢。”
鸭子精眯起眼睛颇为享受,那模样猥琐极了:“是是是,多亏了您!小的日后一定在菩大爷面前为您美言!”
“你为我美言?”阿璞凑近鸭子精,用她那双多情的眸子勾引他,“这功劳本就是我的,何须你去美言,你说呢,嗯?”
鸭子精面露难色:“这。。。这这 不好罢,您在阳间的脂粉都被禁了,菩大爷还没问责呢!成车的脂粉都被倒入了河里,我瞧着都心疼!还有那愚昧妇人对您破口大骂,说您是个祸害人的妖精!”
“哈哈哈哈~”阿璞娇笑一声,媚着声儿,“我可不就是那害人的妖精嘛~我不仅害人,我还披着人皮呢!”
48。第 48 章()
阿璞对脂粉铺子被封并不在意; 还能继续谈笑自如:“至于问责。。。。。。我帮着他寻到了这般极品的人儿,他赏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我问责呢~”
“不过她在阳间成过亲; 不过她夫君早早的就没了; 定然还是完璧之体; 只是不知菩大爷会不会不满意。”鸭子精犹犹豫豫。
“成过亲又如何; 只要是完璧之身就行,管她先前嫁过谁人,她迟早都会成为菩大爷的人。”
“也不知是怎么样的富贵; 竟能养出这般的娇人儿来,瞧瞧这身皮子; 百年来这还是头一个让我这般满意的。”说着; 阿璞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这身皮子也该换换了!”
鸭子精恭维道:“阿璞姑娘美若天仙; 自有一番风韵在,这是旁人都没有的!”
好在他们虽说说; 但却都没有去触碰赵琲的身体,因为菩大爷不喜欢旁人碰他还未到手的新娘,这倒是帮了赵琲一程,也免得她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被人发现身上自带金光,也免了被捉去塞炉子里炼丹之苦。
“只可惜被城主大人教训了一顿,我这身皮子已经开始长皱纹变老了; 我不过是想靠近蹭蹭他身上的阳气便被他这般修理; 这般冷淡的人也不知私下面对那传说中的城主夫人时是何模样!”
提起城主大人; 阿璞和鸭子精就不免想到那日被城主大人找上门来的场景。
城主大人在这至阴之地是天神一般的存在。
这里初初开辟之时只有一片混沌,没有日夜没有生机,全靠着沉睡的城主大人周身散发的巨大能量支撑着,又因此地自开辟之日起便是至阴,于是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的妖魔鬼怪前来。
再后来,沉睡中的城主大人第一次睁眼,这至阴之地便有了日月。
自此后,各路小妖和鬼魂俱都寻了过来,对着城主大人俯首称臣,并合力建了这处辉煌的至阴之城,城主大人的府邸也是阴物们自发建造的。
城主大人是人是妖还是一抹阴魂,所有人都不得而知,就连他身边伺候的小厮都不清楚。
说他是人,他却能生活在这等至阴的地方,说他是阴物,他身上却带着令人垂涎的阳气,说他是妖,他周身却没有半点妖气,身子也瞧着弱的紧,时不时就咳血沉睡。所以就有人猜测他是天上的哪路天神,法力高强,又因犯了天戒来此历练。
阴物的想象力也是很丰富的,只差把城主大人夸上天。
不过他们怎么吹捧城主大人都从未回应过,他多半在沉睡,偶尔醒来时还在咳血修养,时不时画几幅画,对待这里的一切冷漠极了。
听说那话里的人儿就是传说中的城主夫人。
也只有城主府里伺候他的阴物们能得他的好脸色,还有他亲手剪画的小纸片人儿,小纸片人儿最得他的心,为首的小只是唯一一个见过城主夫人画像的人。
所以小只在这至阴之地地位超然。城主大人昏睡的时候它可以随意跑遍个个角落肆意玩,城主大人醒过来它也不必恭迎着上去,毕竟它可是城主大人亲手做的小宠!
这至阴之地的谁不捧着它!
可这小宠肖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