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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干什么?”我很好奇她为什么要把枯萎的花包起来,难道能去花店以旧换新?
瑶瑶慢慢拆开我头上的纱布,一边给我换药,一边说道,“她呀,从小就这样,什么东西都要讲求个尘归尘土归土。”
我拧了拧眉毛,瑶瑶见我没明白,小声对我说,“她会把枯萎花拿回去,找个地方重新埋回土里。”
“这么奇葩?”
我看了一眼正在鼓捣新花的孟婆,小声嘀咕一句。
瑶瑶但笑不语,很快帮我换完了药,“我还有其他病人要照顾,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按铃。”
我点头道了声谢,孟婆送瑶瑶出门。
回来后,孟婆拿起桌上的苹果,坐在床边用小刀削皮,看她笨拙的手法,我真爬她一不小心会把自己的手指割破。
“喂,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
“三天?”我胡乱拔下了手上针头,结果刚一下床,突然感觉两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精神力损耗过度所带来的后遗症,果然恶心。
还好孟婆就在旁边,一把扶住了我,“不过年不过节的,你可千万别给我行这么大的礼,我可没有红包给你。”
“去去去。”我重新坐回床上,看着自己一身的病号服,问孟婆,“我衣服呢?”
孟婆不答。
我又问,“我东西呢?剑呢?”
衣服是小,要是把七星天罡剑和法器弄丢了,我可真的找个悬崖去跳了,省得被老骗子把皮扒了。
“你烦不烦,衣服和你那堆破烂,都被张淑婷拿走了。”孟婆被我问的有些烦了,不耐烦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彻底放心,不愧我的女人,居然懂得爱屋及户了。
我奇怪的看向孟婆,被张淑婷拿走了,至于把你气这样嘛?
“你去去去,上沙发坐着去。”我把她从床上推了下去,眼下,我必须抓紧恢复损耗的精神力,否则根本没办法救出婠婠和范樱。
时间拖得越久,对她们来说就会越危险。
孟婆低哼一声,把削好的苹果放在桌上,摔门走了出去。
“神经病啊!”我冲着病房门小声骂了一句,拿起桌上的苹果一口咬了下去,还挺甜。
一下午的时间,损耗掉的精神力,已经恢复三成左右,脑袋终于不再像灌了浆糊那样昏昏沉沉,距离彻底恢复,大概至少还需要一天时间。
下午五点半,张淑婷和贱男一同来病房看我。
见到张淑婷,少不了要被她责备一番。
我拉着她的手,学着贱男平时的样子,堆着一脸贱笑,道,“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我好歹也把你们队的人,从里面救了出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就你这样……”张淑婷的手指,在我缠满绷带的头上指了指,“要不是人家白梦把你背出来,你早就失血过多死在里面了,还在那臭美呢。”
“嗯?白梦是谁?”
“就是孟婆。”
“噗。”我差点把一口水全喷出去,“她父母上辈子是不是跟她有仇,给她取这么个名字,白梦,咋不叫白日做梦呢?”
张淑婷白了我一眼,“别乱说,人家好歹救了你一命。”
“就她?”
我嘴角抽了抽,一想到在“老楼”里发生的事,我真是……掐死她的心都有。
不过这些糗事,自然是不能让张淑婷知道,等我回去救出婠婠和范樱之后,找个机会肯定要把仇报回来,居然让我一堂堂天师吃尸油,这件事我记她一辈子!
“是真的,人家小姑娘愣是把你从天台上,一步一步背下来的,听说她还是近视眼,没有眼镜啥都看不见,你说多不容易。”贱男在一旁说道。
我撸开衣袖和裤腿,看着皮肤上大片的淤青,嘴唇忍不住抖了三抖。
我说这一身上都是在哪弄的呢,敢情这罪魁祸首是孟婆!
就她那个眼神儿,再加上老楼里的情况,我真是为自己能活下来,感到庆幸。
(本章完)
第265章 爱之深,恨之切()
“那啥,我没事了,咱出院吧,在这住着我浑身难受。”
张淑婷一听,顿时急了,“不行,医生说你这是脑震荡,弄不好会留下后遗症的。”
“拉倒把,医生说的话你也信?他们就喜欢吓唬人。”说着,我不顾张淑婷的阻拦,趿拉拖鞋下地嘚瑟了一圈,“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事没有?”
之前瑶瑶给我换药的时候,我照镜子看了一眼,后脑勺也就是磕破了皮,大惊小怪的还给我缝了两针,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还脑震荡?
那医生也真敢嘞嘞,他咋不说我脑溢血呢!
张淑婷见我真没事,紧张的神色,也略显轻松一些,但还是坚持让我再多留一晚,明天一早再去办理出院。
我拗不过她,只好欣然答应。
“乖……”张淑婷伸手抚了抚我的头顶,“局里还有事,今天晚上要加班,明天一早我再来接你。”
我伸出舌头,学着小乖狗的样子快速点了点头,逗得张淑婷噗嗤一笑。
“行了,我走了。”
“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已经走到门口的张淑婷又叫了回来,说道,“我的东西,是不是都在你那?”
张淑婷点点头,“是啊,我知道那些东西对你来说非常重要,放在这怕丢,就拿回家了。”
“我需要那面铜镜。”
“现在就要?”
见我点头,张淑婷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拎在手里。
贱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淑婷,随后指着自己的鼻子,“让我去拿呗?”
“你说呢?”我跟张淑婷异口同声的说道。
“得,我去。”
贱男接过钥匙,冲我比量了一个中指,我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带点吃的回来。”
“那行,我走了,你好好歇着吧。”
张淑婷转身出门,刚离开不久,瑶瑶带着口罩,推着小车走了进来,“沈浪,该打针了。”
我哦了一声,抬起左手,伸了出去,一边看着汽车杂志。
瑶瑶道,“这是肌肉针,不打手,转过身去,把裤子脱了。”
“屁屁——屁股针?”
我撂下杂志,瞪着两只牛眼望着她。
“对呀。”瑶瑶点了点头,催促动作快点,后面还有其他病人等着要打针换药。
“不,不用了吧,我已经没事了……”
剑砍斧劈我都可以岿然不惧,唯独是这屁股针,一看见那硕大的针头,我两只小腿肚子就开始转筋,裤裆里还直冒凉风。
记得那是我刚跟老骗子回到茅山那年,他跟凌霄那死变态合伙欺负我,让我大老远,跑到山下给他们打酒,结果刚打完酒,我就把脚给扭了,肿的跟大馒头似的,被杂食店的刘寡妇送到山下的卫生所。
由于卫生所的老大夫外出看诊去了,只剩下一个实习生,是个小姐姐,长得很漂亮,见我脚肿的厉害,要给我打消炎针。
我合计打就打呗,反正刘寡妇跟老骗子关系好,有她在,肯定不用自己掏钱。
可谁曾想,那小姐姐胆儿特小,我这等着被扎的还没哆嗦,她倒是先哆嗦了。
我撅着屁股等了半天,都不见她下针,合计转过去看看她在干嘛。
结果我这刚一翻身,就见她一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里握着针,连喊停的机会都没给我,她手里的针头,就已经扎进了我的大腿内侧。
两指,就差两指的距离,那一针就得扎到我的命根子上。
从那之后,我就发誓,以后再也特么不扎屁股针了,有心里阴影。
这时候,孟婆拎着一个大塑料口袋,从门病房外走了进来。
瑶瑶一看是她,忙说,“你来得正好,过来帮忙按住他。”
“好的。”
孟婆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放下东西,扑上来把我按得那叫一个瓷实。
瑶瑶出手极快,我这边才刚喊出一个不要的“不”字,裤腰就被褪了下去,紧接着就感觉屁屁上挨了一针。
这种感觉,顿时让我回忆起大腿根上挨的那针。
打完针,瑶瑶跟孟婆闲扯了几句,便推车离开。
我把手伸进被窝,用手指肚轻轻按着屁股上的棉棒,问孟婆,“你怎么又来了?”
“我怕你饿死没人收尸。”孟婆白了我一眼,从她带来的塑料口袋里,一样一样的往外倒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