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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半晌,黑猫灵才松开他:“你再不听话,我就喊人了。”
“……”
“乖,快坐上去,自己动!”
修衣一咬牙,爬了起来,凌空坐到黑猫灵的身上,死死抿着唇,忍着疼,一点一点地往下坐去。
折腾了很久。
修衣的头向后仰起。——实在是太疼了!只是,在这巨痛之中,却又带着一丝兴奋与渴望。——修衣握着拳头,指甲陷进了掌心的肉里,留下一个个血色小月牙。
“动啊。”
黑猫灵不满地道。
修衣没有动。
黑猫灵等不及了,翻身将修衣压在身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
此刻修衣已经疼得无法出声了,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熬过这阵子痛。
不等修衣有所适应,黑猫灵开始动起来,一下一下,轻轻重重。修衣紧握着拳,指关节发白,上仰着脑袋,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黑猫灵捏着他的腰,又将他拉了回来,在他温暖的体内,横冲直撞。
过了五六分钟,黑猫灵停了下来,很不满意修衣的表现,将修衣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用力拍了一下他的雪白。
“恩人,快说,说你爱我。”
“……”
“说爱我,说你爱我。”
“我……不要……啊……”
修衣忍不住轻声叫出来。
黑猫灵笑了笑。
四周响起了一首歌:
山岚像茶杯上的云烟,颜色越来越浅,我越走越远,有好多的话想当着你的面,再说一遍。
你身后窗外那片梯田,像一段段从前,你站在茶园抬头望着天,想象我已在山的那一边。
我想再喝一碗你熬的茶汤,暖身后轻轻挥别在渡江,渡江到那遥远的寒冷北方,你就怕我的手会冻僵。我一定回来喝你熬的茶汤,这次记得多放一些老姜,我寄给你的信还在路途上,何时在到你的地方。
北风它吹过多少村落,来来回回让我,分不清那年你求神保佑,只见风声大作,却更寂寞。
那庄稼已经几次秋收,麦田几次成熟。于是你祈祷,安静的难过,我还是一直也没有回来过。
这天地间有没有一种药方,让思念永远不会凉。
我始终惦记着你熬的茶汤,你说你多放一些老姜,你收到信后一直搁在桌上,不知要寄还那地方。
听着歌,修衣的神智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无意识地反攀上黑猫灵手臂。
黑猫灵低下头,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过了许久许久,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修衣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趴着,任由黑猫灵蹂躏。
黑猫灵越战越勇,将修衣重新翻转过来,换了个姿势,轻颤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似乎要将修衣撕成千万片碎片。
“叩叩叩……”
房门再次被敲响。
“师叔,你醒了么?该做早课了。”
又是那个小和尚。
修衣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黑猫灵笑了笑,用嘴封面了修衣的唇。
小和尚在外面喃喃:“这个师叔又在睡懒觉。”
又等了半晌,不见小和尚说话,想来是已经走了。
修衣觉得自己快被他撑破了,三分真两分假地低泣起来,两条挂在黑猫灵腰上的腿开始胡乱蹬着,不停地挣扎。
黑猫灵低吼一声,灼热喷了出来。
修衣又哭又叫,低声咒骂几句,在快乐与痛苦的双重折磨下,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当修衣再次醒来的时候,黑猫灵已经不见了,而在他的身边,围着一群同辈的和尚,这其中就包括修灵和尚。
有和尚道:“修衣,你被一只猫灵上啦!是自愿还是强的?”
修衣摇头。
那和尚又道:“你看这一床的猫毛。”
修衣又摇头。
那和尚继续道:“你是不是被猫灵下了相思咒?你家那只小百合花灵呢?”
修衣仍然摇头。
修灵向前一步,总结了一句:“修衣被猫灵摄了精魄,失了神智,傻了。”
——这就是修衣被强上的所有经过,以及……后果。
第60章:尼姑庵()
我张大嘴巴,看着修灵和尚:“你确定你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
修灵:“……”
“他们办事,怎么会有茶汤这首歌出现?”
“哦……那是我幻想的,哈哈……如果是我,我会想要听茶汤。”
“……”我又问:“歌就算了,人家修衣做那事时的感觉和心理。你怎么晓得?”
修灵将桌面震得山响:“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别以为我是和尚,我就什么都不懂。同样身为男人,我当然能知道他所思所想。”
“那照你这么说,想必他是喜欢那只黑猫灵的咯?”
“应当……是吧。”
“那他为什么又神智不清了呢?”
“这我们也弄不清楚啊。”修灵和尚挠着脑袋,光溜溜,滑稽又可爱,“这不都没有个主意,住持就先封锁了消息,让我第一时间来找白族长帮忙嘛。”
哦,原来如此。
一个男人,尤其是和尚被强上,的确。不是件光彩的事。
我转头问师父:“我们要去看看么?”
师父在雕发簪,头也不抬:“晚上去。”
修灵和尚朝我竖起大拇指,说了声多谢,然后又说寺里还有不少香客要接待,得先回去了。末了还责怪我,讲了这么久的精彩故事给我听,我却连杯水都不给他倒。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白天店里没什么事。二点半就打烊了。
回家,我煮了饭,和师父面对面坐着吃了,然后开始准备香烛纸钱,铜钱不够了。师父便又新制了一些,我跟在一旁看了,默默记住了做铜钱的过程。
很快到了八点钟,我们开车来到七宝古寺,修灵已经在门口接应我们了,他叫我们不要停在寺庙门口,会影响寺里的香火,要把车停到隔壁的停车场,那是旅游专用停车场,我们依言把车停好。
走进七宝古寺,我立刻闻到了酸臭味。
修灵说寺里院中的那些都是善灵,应该都是香味儿,可是这酸臭味是怎么回事尼?
仔细闻了闻,酸臭味只有一种,且比较单一。应该是一种灵。会不会是有一个善灵变恶了呢?那这个变恶的,会是百合花灵,还是黑猫灵呢?他们同样都与修衣有过肌肤之亲,都有因妒而变坏可能性。
修灵带我们去修衣的屋里瞧。
房间很整洁,已经被弟子们整理过了,修衣坐在床边,目光空洞,跟个傻子似的。
不!不对!
至少傻子还有傻笑和傻哭!
修衣没有,他只是呆呆坐在床沿上,愣愣望着前方,不言不语,目光没有焦距。
师父走到修衣跟前,指出食指和中指。并拢,点在修衣的眉间。修灵转身把屋子的门窗都关上,没有风进来。我就地点燃了一柱香,把香拿在手上,静等香烟飘出的方向。
请“鬼”燃一柱香,请“神”燃三柱、五柱或七柱香。
过了少顷,香烟飘了出来,丝丝缕缕,打着圈儿向上盘旋。
修衣嘴里哼唧一声,师父取了一枚铜钱,将他的嘴巴给堵住了,修衣没再有其他动作。
我们四人就这样静静地立着。
又过片刻,那向上盘旋着的香烟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向下压来,眨眼间成了一团糊。把我的整个人包裹在里头,我连师父的脸都看得不太清楚了。
一股酸楚自心底涌出,转瞬间心如刀绞。
我不可抑制地落了滴眼泪。
这感觉就跟暗恋了多年的男神,突然娶了别人一样。
不是死别的痛,是生离的心酸。
奇怪了……师父近在眼前,他并没有要离我而去,我怎么突然会有这种伤心欲绝的情感呢?
“小佛……”
师父轻声唤了我一声。
我猛地回过神来,心中酸楚渐渐消退,那些围绕着我的香烟从散乱,又合成了一个整体,缠缠绵绵盘旋着向上飘去。
修灵在一旁急得跳脚,却又不敢来碰我:“小禾苗,你没事吧?刚才哭什么?”
我感觉脸上凉凉的,想来是眼泪了。吸了吸?子,由于双手握着香,不能动,我有些不好意思,又没空去擦,想开口说话,喉咙发紧,讲不出声音,只能尴尬得直摇头。
师父问道:“小佛,方才是何感觉?”
我一五一十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