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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张红旗的善良与坚持,让当时金州军区某军官的女儿李婷对他产生出了钦慕与爱念。
两人很快坠入爱河,而李婷的父母也佩服张红旗的为人,居然主动联络张红旗的家人,表达出对张红旗的喜爱之情。对此,张红旗的父母只觉得无比意外和惊喜。所以,张红旗和李婷很快便走入婚姻的殿堂。
二人结婚的时候,张女士已经六岁,她本姓为曾,却在这一天告诉张红旗,愿意改姓为张。
一件小事,让大喜之日的张红旗和李婷欣喜加倍,直抱着女儿四处炫耀着,那一天的场景,张女士始终记在脑海中。
时光如梭,张红旗和李婷婚后三年,爱情的结晶便如愿诞生,是一个儿子,夫妻俩为他取名作张晨雨。一家四口的生活非常融洽幸福,尤其姐弟俩虽无血缘关系,却相亲相爱,让张红旗和李婷倍觉欣慰。
不过时间是最无情的,张红旗十年前病逝,李婷也在丈夫离开后三年撒手人寰。张晨雨出国留学,移民海外后,张女士便独自生活在国内。
她深感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将自己所有积蓄拿出,开设了安康小镇这家养老院,一来为生糊口,二来也能慰藉自己的心。
孰料世事无常,安康小镇偏偏就出了这样诡异的事件,弄得人心惶惶,张女士也抑郁不得终日。
陈玄衣听完张女士的叙述,并不多做回答,只是接下了这个案件,并提出当夜就去安康小镇一看究竟。
对于陈玄衣的爽快,张女士颇觉意外,毕竟无论真假与否,安康小镇此时并不是什么吉利祥和的地方。
世人只有趋吉避凶,哪有自寻麻烦的呢?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张女士反而信任起眼前还面带稚气的陈玄衣来。
初离师门,陈玄衣实际上也很想有所作为。他微笑着让张女士不要担心,只说自己当真不是江湖骗子,当夜去安康小镇也是为了真正了解情况,解决问题罢了,不会有危险。
然而,陈玄衣还是太过自信,他当时并不知道,他会遇到怎样可怕的事情。
高傲,对于少有积淀的初生牛犊,往往是最难抹去的特征。
“那天晚上,我记得还下着淅沥的小雨,天气清凉舒适,”陈玄衣靠在黑红色福特野马的后排座位上,微笑着说道,“我带好了北斗七劫,早早便来到了安康小镇楼下。张女士和几名工作人员等着我,说许多老人已经暂时离开,所剩下的也不过四五名老人…;…;”他轻轻咳嗽了一声,“于是我就志在必得的走进了那栋安康小镇,然后被好好地上了一课。”
“哦?”玉真子听得最是起劲,忍不住问道,“怎样一课?”
陈玄衣笑了,然后略带苦涩地说道:“NoZuoNoDie…;…;”
第三十回 无常索命()
听陈玄衣自我调侃地轻松,几人反倒猜到了当时情况的危急,都屏息凝神,听陈玄衣接着说了下去…;…;
初出茅庐的陈玄衣,身着道袍,手执北斗七劫,凛然如天神下凡般,昂首走入安康小镇之中。
甫入楼中,陈玄衣就感到有着一阵隐隐藏着邪气的阴风悠悠然飘荡楼中,似乎并无敌意,而陈玄衣却忽然生出一种不安萦绕心间。
他高傲,但他并不轻敌。
陈玄衣思量片刻,从怀中取出一张镇凶宅符,心中暗念咒语道:“沓沓冥冥,天地昏沉。雷电风火,官将隶兵。若闻关名,迅速来临。驱除幽厉,捉拿精灵。安龙镇宅,功在天庭…;…;”同时,陈玄衣也开启阴阳眼,四下观察楼内细节。
镇凶宅符在咒语念毕之后,渐生一丝道气光晕,与陈玄衣手中北斗七劫上峥嵘雷意交相辉映,确是气魄非凡,鬼邪难近。
阴阳眼开启,陈玄衣便顺着地上浅黑色鬼气沿路寻上,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住。鬼气所来,就是这门后房内。
只见门上贴着老人信息,门内所住的是一名名叫陆慕的老人,资料上显示这名老人已经九十七岁高龄,祖籍甘省肃州市。
陈玄衣见屋内灯光亮着,便敲了敲门,礼貌地说道:“陆老先生,在吗?”
过了几秒,屋内传来陆慕苍老的声音:“谁呀?”
陈玄衣示意身后跟来的张女士和两名工作人员退后,才接着说道:“我是医院的大夫小陈,今天来看看各位老人的身体状况如何,请问能进来吗?”
陆慕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进来吧。”
陈玄衣心想,自己茅山正宗高徒,鬼邪之物,倒也是不足为惧。于是他抬手推开房门。
就在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凶悍无匹的凌冽鬼气狂啸着轰出,陈玄衣大惊同时,下意识甩出镇凶宅符,同时举起北斗七劫抵挡。
镇凶宅符接引天地威力,北斗七劫内藏至阳雷劲,二者相与,本就极为克制鬼邪,那鬼气瞬间被陈玄衣击溃。然而陈玄衣也不好受,那鬼气凶猛非常,即便是被他击溃,余劲仍然将他轰退数米,撞在楼道墙上。
没等陈玄衣做好准备,满头白发的陆慕已经冲到他的面前,眨眼间便一掌击出,直向陈玄衣颜面轰来。
陈玄衣冷哼一声,却也并不慌张,身形微侧,同时一记鞭腿踢出。
陆慕一掌击空,招势疾变,却是抵挡住陈玄衣鞭腿,与此同时,陆慕身上竟然呼啸着飞出两道鬼气,瞬间锁住陈玄衣双肩。
陈玄衣运道气,朗声一喝,双肩微震,竟将那恐怖厉鬼震散当场。
真本事!
陆慕显然也没有想到,这看上去青涩非常的年轻道士竟有如此强横的道行。不过陆慕也只会回以冷冷一笑,身形翻动,竟以刁钻角度再出一掌。
这一次,陈玄衣已然收起傲气,也沉身运气,与陆慕对击一掌。
双掌交回,只听见砰的一声,两人各自被震退三步。
战事戛然而止。
陈玄衣呼呼喘着粗气,与陆慕对立而站。
“小娃儿本事不错啊…;…;”陆慕微笑着,眼中却是冰寒无比,“茅山宗?”
陈玄衣微微点头,道:“晚辈茅山陈玄衣,不知前辈何方高人?”
“小老儿名号不提也罢,”陆慕似乎有所隐藏,又有着些许怨气,“既然你是茅山宗人,为何要与我为敌?”
“哦?”陈玄衣忽然间被陆慕说的莫名其妙,“前辈究竟什么意思?”
“哼,小老儿虽然修鬼道之术,却不是那歹毒恶人,”陆慕高傲道,“我多年隐退,早已是油尽灯枯,却又遇到如今之事。本来我并不愿出手,可是…;…;那些老东西确是走得冤枉。”说到此处,陆慕眼神却也黯淡下去。
“前辈意思,这养老院中的事件,您并不是…;…;”陈玄衣收起北斗七劫,向陆慕微微施礼,“抱歉,方才晚辈未说明来意,造成误会,请前辈海涵。”
陆慕摆摆手,示意陈玄衣不必多做解释,然后左右看看,才开口道:“其实,他们是来找我的。”
“什么?”陈玄衣不解,也随着陆慕的眼神四下张望,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谁?”
“呵呵,想我当年潜修鬼术,只想着为师门正名,为鬼修一道正名,却终究敌不过命运,”陆慕苦笑着,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陈玄衣才看到陆慕的双眼一片白蒙蒙的颜色,他的眼睛早已失明,“如今,莫名其妙连累了这些老东西,却是愧对他们了…;…;”
陈玄衣并不答话,只等陆慕接着说下去:“鬼道修行,本就在一定程度上有违大道,试问生死相融,上天又怎会容得了我。当年处处为善,于公,是为了发扬善名,帮助苦难之人,于私,也是为了广积善缘,增长阴德,躲避天道惩罚…;…;”陆慕轻轻摇摇头,“本以为…;…;呵呵,谁知道临近寿终,却惹那黑白无常索命而来。”
“黑白无常?!”陈玄衣一怔,“前辈,恕晚辈直言…;…;前辈阳寿无多,又身为修行者,黑白无常如果来向您勾魂索命却也不无不妥。”
陆慕点点头,笑了:“你这小子,倒也说了句大实话。可是,我却不知道,他们既然缉拿于我,为什么要滥杀无辜?!”话音一落,陆慕竟悲愤交加,一掌拍在墙壁之上,居然将墙上轰出几道深深的裂纹。
陈玄衣听到陆慕的话,不禁紧锁眉头,如果陆慕所言属实,那么黑白无常这素来公正执法的鬼差,究竟为何会枉自取这安康小镇中其他老人的性命呢?
安静,二人所在楼道内,只有一种沉痛的安静铺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