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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中摆了几桌酒席,在座的都是鲁东最顶级的权贵,见了钱益民,八桌酒席,只有两桌有几人站起身主动打招呼。
这让钱益民很没面子,原本以为焦文学一死,这帮墙头草多少也得五五开倒向他,不料却只有区区几人,而且这几人还是跟龚建生有死仇,实在没法投靠对方的主。
“老钱来了,请,请上座!”龚建生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道。
钱益民走到最上首的椅子,刚要坐,却发现大家都是红木靠背椅,而他的却是一把红木墩子,显然这帮孙子有意为难他。
“钱先生,首席位置,非你莫属,请坐吧。”方信把玩着鼻烟壶,和气笑道。
“小刘,把那把椅子换过来。”钱益民指着空着的一把红木靠背椅道。
“这可是宁公的椅子,钱先生要是喜欢,我现在就给你换?”龚建生起身道。
“宁公?算了!”钱益民微微皱眉,最终还是在墩子上坐了下来。
他知道眼下还不是争长短的时候,一切等顾名臣胜了今天这局,位置自然会重排!
“哼,钱先生连这点长短都不敢争吗?莫非对我们叔侄信不过?”顾青山一拂袖,冷笑道。
“呵呵,好大的口气,你谁啊?”酒桌上一个穿着马褂的中年人冷笑问道。
“顾氏风水奇门第十三代顾青山,南方风水宗师顾名臣就是我的叔父!”顾青山傲然报上了自己的外号。
“区区顾氏,宁公名号当头,也敢来北方撒野,你以为今日这池荷花,凭你们压得住吗?”
中年人叫马元魁,是宁中华的弟子之一,焦文学死后,也就数他了,在北方亦是有点小名气。
“压不压得住,待会你就知道了,倒是你们北方风水界,连把椅子都看不起吗?”
“也罢,顾某今日就站着赢你们!”
顾青山年少轻狂,傲气无比,一脚踢飞了墩子,站在桌子边,举杯独饮,视众人如无物。
“安小姐,把你的椅子让给他!”秦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叩了叩桌子道。
今天这里是龚建民牵头的,龚建民当然不会破费,也懒的操这心,就交给了圈子里的万事通安小媚。
这摆了两把墩子,其实并非是龚建民的意思,而是秦羿暗中示意的,能羞辱钱益民,龚、方等人都是乐的同意,还以为小媚是他们的人。
实际上往往一个座位能看出一个人的心胸与性格,毫无疑问,无论是钱益民还是顾青山都是让他满意的。
钱益民有气量,确实有封疆大吏的胸怀。而顾青山也不算辱没家门傲气,没有被宁中华的名头压倒,这份傲气,让秦羿想到当初,他第一次参加雷家的堂会,也是这般傲气,是以对顾青山颇有几分惺惺相惜之心。
“是!”
小媚恭敬的站起身,把自己的椅子搬了过来,温婉笑道:“顾先生,您是南方高士,岂能受委屈,如果不嫌弃,请坐吧。”
“小姐,那,那你呢?”顾青山看着明艳动人的小媚,心中猛然一跳,反倒是狂不出起来了。
“今天在座的是都是尊客,我一个小女子,站着就好。”小媚盈盈笑道。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顾青山抱拳还了一礼,一抖长衫,傲气坐了下去。
小媚回到了秦羿的身边,不敢站在桌边,如同侍女一般站在秦羿的右侧后方,双手垂腹,恭敬而待。
“安小姐,这,这位是?”
龚建生等人同时吃惊的看向秦羿,堂堂鲁东手腕通天的一姐,竟然给一个连毛都没几根的小子当侍从,实在太令人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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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7章 南北斗法()
此前,众人见主桌上突然多了一个年轻人,以为小媚的朋友,或者是哪家少爷想借这机会来求事拜山头的,都没太把秦羿当回事,这会儿见安小媚对秦羿毕恭毕敬,而且没有丝毫反感,反倒是一脸荣幸的样子,众人开始对秦羿的来头感兴趣了。
“安小姐,不为我们介绍一下吗?”龚建生问道。
小媚恭敬无比的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的老板,秦先生!”
“你的老板?”
“哦,我一直以为安小姐是我们鲁东第一富婆,家大业大的,没想到也是替人打工的。”
“请问秦先生坐的是哪方山头,拜的是那尊神,不如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啊。”
方信用力的闻了闻鼻烟壶,阴沉笑道。
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无论是政界的政首孙先生、燕公等人,还是宁中华、燕八爷等武道中人,自认有一套看人之能,但不知为何,面对这位云淡风轻的青年,他却有些看不透了。
“山头在南方,拜的是自家的神!”秦羿目光飘向远方,视众人如无物,轻然笑道。
他冷傲的态度,让龚建生等人很是不爽,尤其是一听还是南方人,就更不乐意了。一个顾青山就挺让人反感的了,这又来一个,怎么感觉都像是组团来找茬了。
“看来秦老板本事大的很啦,就不知道跟我们宁公比如何啊?”马元魁冷哼道。
“宁公与我家老板比,不值得一提,我家老板可主宰万物生灵,与各位的前程命运,便是这满湖荷花的枯荣,也在一念之间。”小媚嫣然笑道。
既然秦羿来到鲁东了,这局就是必胜了,她也就没必要再隐藏下去!
毕竟手底下的人多了,日后暗线铺开,也都是那些下面发展的人,她完全可以在北方成为那些有意投靠秦侯的活招牌,犯不着再留着身份亲自去北方其他省市蹲点了。
“呵呵,口气可真大,当我宁公不存在吗?我告诉你们,今天这花,他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马元魁一拍桌动了肝火。
“是吗?那咱们不妨看看!”秦羿淡然笑道。
钱益民没想到半路又杀出尊神仙,冲这架势,似乎对自己有利啊。
当即清了清嗓子道:“龚副长,还有列位同僚,这大明湖历史悠久,可是我省的门面,你是主管这个的,有人说是周边几个厂子排污弄的地下水污染了湖泊,市民也多有反应。今天这花要开不了,我会亲自主抓大明湖污染事件,一定要查出这些黑心工厂背后的保护伞,让他自绝于人民!”
“当然,还得补充一句,这也是首政孙先生的意思!”
钱益民索性摊开了牌,主动亮剑。
龚建民见他搬出了孙先生,也不好再反驳,毕竟他是政务系统的,不像方信来自军方。
“钱先生说的对,这花要开不了,肯定有鬼,得查。”
“但我们今天可都是过来赏花的,万一它要开了,钱先生既然无心赏花,怕是呆在这不合适吧。”
方信闻了闻鼻烟壶,靠在椅子上闭目舒了口气,这才笑问道。
“要是它开了,我绝不打扰各位赏花,这就回去,不碍你们的眼!”钱益民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磕在桌子上,严正表示自己的决心。
“宁公何在?不是说他是北方风水宗师吗,要不就请他老人家一展身手,让我等大开眼界吧。”顾青山道。
“何须宁公,我便可以教他花开!”
“小先生,请吧。”
马元魁知道斗法的时间到了,身形一闪,落在了水上的一座假山上。
顾青山也是不甘落后,纵身穿破亭台站在了檐角,纵观大明湖的水势布局,以作镇压。
秦羿放眼望去,大明湖畔的花,并非是死花,花已经藏在骨朵里,但就是开不出来,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水底的灵气缺失。
花是灵性之物,感时而开。
鲁东的灵气原本是很充沛的,但近年来,因为龚建民、焦文学这些恶人当道,导致诺大的济南城民怨纷纷,怨煞之气滔天,煞气怨气重了,饶是齐鲁钟灵之地,整个气场也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所以,荷花没有应时而开。
这种事情在古代很常见,比如某个王朝气运不兴了,便是天灾、人祸一并来了,腊月不雪,夏季不雨,是常有的事情。
否则就算是真有污染,荷花到了这个点也早开了,灵气不来,荷花就算开了,也是半兴不彩。
双方斗法,无非就是两种。
一种是大型的风水阵法,一种就是临时的法器、术法,召集灵气,造成一日花开的假象。
前者是救花之法,后者花虽开了,一旦术法引来的灵气散去,便真的就枯萎了。
马元魁还没有开大型风水阵的本事,自然是以召集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