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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骁月一改平时损言无忌的风格,让他隐约闻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但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沉默了片刻,唐骁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道:“姓秦的,寒阴草已经发芽,我下次回来,有损一株,必不饶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钻进军车,绝尘而去。
“唐小姐,何苦呢……”秦羿望着远去的军车,暗自摇头苦笑了一声。
沿着花圃走了一圈,秦羿眼前不断的浮现那个每天清晨埋头在花圃间,像呵护孩子一般,细心浇灌每一株寒阴草,任由汗水滴落却没有一丝怨言的倔强身影。
无数个狂风暴雨肆虐的夜晚,她独自一人守在塑料棚内,一呆就是一个晚上。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自己说了一句:寒阴草,非常人可养活。
她听到心里去了,这个谁也不服的女人,用她的行动,向秦羿证明,她唐骁月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绝非他眼中的常人!
“寒阴草果真发芽了!”秦羿蹲下身,指尖拂过一颗细小的黑芽,心下暗惊。
唐骁月的倔强、辛劳就像她在武道上的苦修一般,终于获得了回报。
在此刻,秦羿心头百般复杂,他不得不对这个倔强的女孩刮目相看。也许,她永远成不了绝世高手,但她有一颗令人敬畏,永不言败的心。
秦羿想到了万年前,他刚到地狱时,为了生存,为了崛起,也是这般坚忍、不屈,最终凭借着远胜于常人的超强意志,苦修成为一方诸侯。
而唐骁月与当年的自己,何其相似!
这无疑是一个可爱、可敬的女人!他秦羿看走眼了!
唐大小姐,非常人也!
突突!
几辆豪车如旋风一般卷进了听雨轩,车上下来一群黑衣保镖,神色肃穆的护着一个贵气中年人,匆忙进了唐山河居住的正厢。
片刻后,一个彪悍的壮汉,来到花圃,冷峻问道:“是小秦先生吧?”
秦羿拍拍手上的尘土,站起了身。
“我们唐爷有请。”保镖傲然道。
“哪个唐爷?”秦羿对这群人贸然闯入听雨轩很是不不爽,是时候立些规矩了,要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这成什么地方了?
“东州能有几个唐爷,当然是大龙头唐天赐唐爷了!”保镖颇为不满道。
“来的好,我正要见他。”秦羿拂袖笑道。
他跟温绝定下了九帮十八会的约定,但温绝只告诉了他时间,没有透露地点,以及参加的条件,显然是知道他会随唐家一起去的。
正好唐天赐来了,问个水落石出。
到了大堂,秦羿见着了这位唐骁月瞧不上眼的庸碌之徒。
唐天赐长的倒也是眉眼开阔,颇有唐公的几分傲气。只是此人常好酒色,眼皮浮肿,面色青白,气色发虚,缺乏上位者的阳刚霸气。
饶是贵为江南一带的扛把子,但论气场,连雷家老三雷烈都不如,一看就是胆气不足,难以成大事的庸俗之辈。
而在大堂两侧椅子上坐着的各堂口堂主,一个个苦着一张脸,也是有气无神,无一精悍之人。
“哎,唐家真是日暮西山,后继无人啊,就这么一群吃老本的酒囊饭袋,甭说对付温绝,只怕与雷震天相抗都难啊。”秦羿摇头暗叹道。
“唐爷,这俩月来,雷震天一连攻克我们九大堂口,东朝区、大鼓区好多场子都被他们抢走了。尤其天杀的雷老二,逮着咱们的人就杀,如今咱们青龙帮是人人自危,连头不敢露啊。”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站起身,痛声诉起了苦。
“没错,唐爷,再这么下去,咱们连饭都没得吃了哦。”另一人手背拍手心,哭丧着脸道。
唐天赐抬手打断了一众叫苦连天的人,清了清嗓子道:“众位兄弟不要说了,雷震天今晚约我去香满楼会堂,就是要商议东朝、大鼓场子分割的问题,一切事宜,待今晚过后再说。”
“唐爷,万万使不得啊。那雷家一门三虎,尽皆凶狠狡诈之人。尤其是那雷老二,血洗咱们好几个堂主了,简直就是杀人魔王。他们布下鸿门宴,就是要加害你,唐爷万不可以身犯险啊。”一个头发灰白上了年纪的马褂老头,起身拱手苦劝道。
“彭老头,你瞎说啥呢,咱们唐爷是谁?是持青龙令的扛把子,就算是雷震天也得亲口叫上一声爷的主,能怕他不成?”底下一人连忙打岔道。
顿时,两边劝去,劝留的都有,争得脸红脖子粗,就差没大打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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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2章 大龙头唐天赐()
“好了!”唐天赐抬手拍桌,大喝了一声。
众人见他动怒,全都安静了下来,细听真言。
“我意已决,前去赴约!雷震天这次摆下鸿门宴,就是为了给我唐家一个下马威,今夜我要怂了,整个江东都会以为我唐天赐怕他雷家。到时候人心涣散,只怕会愈发一败涂地。”
“是以,此宴我不仅要去,还要拿回堂口,杀杀雷家的威风!”唐天赐豪气道。
他好歹是一方大佬,这一喝倒也让秦羿颇为侧目。
这人虽然平庸,但还有自知之明,至少还能看出雷家打的如意算盘。
像帮派地下之争,名头、脸面尤为重要。雷家既然以商谈堂口纠纷为由,给唐天赐布下鸿门宴,自然会请东州道上之人前去观彩。
唐天赐一旦缺席或者战败,今夜之后,他在东州将很难再抬起头来,唐家威望也不复存在。
所以,这是必须要赴的一场宴会,而且,许胜不许败,因为他唐天赐败不起!
“好,唐爷既然要去,我等作陪,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与他雷震天手底下见真章。”一个堂主跳出来,豪气干云道。
唐天赐扫了一眼,大部分人面色犹豫胆怯,心下也是了如明镜。
‘哎,这帮蠢货只能享富贵,难以共患难。今晚我要败了,只怕他们也要弃我而去了吧。’唐天赐心中暗自悲叹。
但他并不会把这种失望的情绪表达出来,因为除了这些饭桶,他别无可依,他不想做一个孤家寡人。
“多谢各位兄弟的仁义,唐某既然要赴宴夺回堂口,自然早已请得助阵大师!”唐天赐轻叹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坐立不安的等待着。
片刻,但见门外走进来一行人。
领头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开襟敞衫,功夫裤的光头壮汉。
但见这壮汉生的好生魁梧,身高一米八几,豹子眼,朝天鼻,面目凶悍,那一身紧绷的古铜色肌肉更是油光铮亮,端的是金刚下界,虎虎生威。
更让人胆寒的是,壮汉左右碗口粗的胳膊上各套着九个暗沉的铁环,走起路来如铁塔一般咚咚作响。
只是见他走上这么几步,众人已是惊为天人,哪敢生小觑之心。
“唐爷,这位高人是?”一个姓霍的堂主小声问道。
唐天赐频频点头,对这尊金刚颇是满意,刚要介绍,那壮汉却是先声夺人,豹眼四顾,傲然道:“我乃南州旭日武馆馆主张达是也!”
张达这一声大喝,大厅如凭空响了一记炸雷,震的众庸人差点没从椅子上翻下来。
“哟,这位馆主好生厉害,有他助阵,唐爷今晚必定大事必成啊。”众人连忙拱手相庆。
唐天赐心下大喜,豪气道:“来人,给张馆主奉上等茶,请上座。”
立即有人搬来了太师椅,在左侧尊位摆上,奉上上好的雨前茶。
紧接着又有两人走了进来,各自报了名号,却是来自北州、西州武馆馆主,北州的馆主叫牛金宝,有徒弟捧着一口雪亮的九环金背鬼头刀,颇是气派。
西州的馆主叫尤青,又瘦又小,赤手空拳,众人也不懂个高低,见他瘦弱寡言,被以貌取人的唐天赐排在了牛金宝、张达之下。
这三人也算是各自有些名头,彼此报了名号,都是极为熟络。
能在各地开武馆的人,大都是有些本事的人,否则只怕早就被砸了招牌,哪还能坐在这。
三人上座后,唐天赐在大厅来回踱步,反而愈发的焦躁了。
“唐爷,你还在等人吗?”一个堂主问道。
“哎,都这个点了,怎么人还没来。”唐天赐锤手焦虑叹道。
正发愁,门外又走进来了一行人,清一色黑色练功服。
领头的人病面黄须,相貌平平,单从相貌上看,无任何长处,但在场的人却无一人敢小觑于他,纷纷起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