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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另一个麻烦是,到底是谁盗走了龙珠的龙气。”
“这可是先祖龙神遗留下来的,无比的精纯,世间唯此一家,要是不查出这个人,对咱们始终是个威胁啊。”
敖光问道。
“我怀疑是娄亚龙娄大人。”
敖信身边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老者突然开口道。
敖光这才注意到这老头,见他陌生的很,皱眉问道:“你是谁,我们议论天机秘事,岂有你插嘴的份,退下去。”
老头不卑不亢道:“回大龙王,鄙人公孙墨,是二龙王的门客。”
敖信连忙道:“大哥,公孙墨大人有卧龙、凤雏之智,是我的心腹,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既然如此,那你说说怎么就是娄亚龙大人了?”
敖忠问道。
“宝塔的防卫由他负责,他是最有可能接触龙珠的。而且,前些时日,西岛突然传出流言说娄亚龙有真龙之相,所以他很可能是得知神龙出海的消息,想大做文章坐正。”
“四位龙王不得不防啊。”
公孙墨道。
“娄亚龙!”
“他会谋反?”
敖光有些诧异。
娄亚龙是整个地狱的名将,号称天下第一水师大都督,水战第一人,不仅仅是西岛的水军由他操练,就是敖光三人也时常会请娄亚龙前去帮忙特训水军。
毫不夸张的说,二狱的江山能如此稳固,绝对离不开娄亚龙的镇海之功。
娄亚龙世代为敖家效命,祖上都是忠贤之辈,要说他会谋反,众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哎,大哥,这也怪咱们太放纵娄家了,他那个儿子,连咱们四家的嫡系后人都不放在眼里,那是出了名的狂妄,俨然这二狱是他娄家的。”
“如今四岛水军将领,大多数都出自他的门下,你们想过没,一旦他振臂一呼,这天下还能姓敖吗?”
敖信长叹了一声,面色凝重道。
敖光三人不说话了,每个人的后背一阵发凉。
这天下间没有什么比江山更具有诱惑力的了,娄家是世代忠贤,但如今娄亚龙威震地狱,已经完全拥有取代敖家的实力。
哪怕是他没有这个念头,这些都是不得不防的事实。
“没错,前不久杀出个秦侯,先是在无生王城扶植了新王,就在前几日,又杀掉了沙兹王,成功兵变,如今夜叉那些畜生占据了整个黑水地狱。”
“如今整个天下的大势都在变动,娄亚龙受这股风气鼓动也不是不无可能。”
“是时候铲除他了。”
敖光一拍桌傲然道。
“我王圣明。”
公孙墨拜道。
“老三,你脑子好使,你说怎么除掉娄亚龙。”
“法子肯定得名正言顺,否则水军将领肯定不服,搞不好会哗变。”
“要让娄亚龙身败名裂,这样是最好。”
敖信提议道。
“我还真有一法,咱们就下令娄亚龙在七天内必须找到龙珠,如果找不到,就在海防放开一道口子,到时候把外城的百姓给舍了出去,让那些妖魔掀风作浪杀个血流成河。”
“如此一来,必定会天怒人怨,二哥再在朝会上公开降罪娄亚龙,如此一来娄亚龙威望再高,也必定会身败名裂,为这些死去的人买单。”
“以他的性子,赐一杯毒酒,估计也就羞愧自尽了吧。”
敖义森然冷笑道。
“三弟这法子高明啊,出了人命,那些将军们也没法再拥护他,咱们的大都督想不死都难了。”
敖信三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二弟,除掉娄亚龙只是其一,点灯招亲、抓到恶贼也是重中之重,你必须同时进行。”
“从现在,我们三人坐镇西岛,为你保驾护航,我就不信咱们兄弟四龙在此,镇不住这四海平安。”
敖光拍板道。
敖信与公孙墨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眸子中满是阴谋得逞的笑意。
……
呼呼!
狂风大作,海上妖魔作怪,滔天的巨浪不断的冲击着海防线。
二狱大海中已经好几万年没出现过如此密集的妖魔作祟了,看着海防城墙下,外城的百姓如蚂蚁一般仓皇,却不得不在禁卫的驱逐下,全都困在在外城边,在死亡的恐惧中挣扎、彷徨。
娄亚龙看着这一切心如刀绞,他不仅仅是四岛大都督,善于兵法,同时对时政有着敏感的嗅觉,他有一种预感,二狱或许要变天了。
“大人,夜已经深了赶紧去歇息吧。”
内城守城将军劝慰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一心想维护这大好河山,到头来百姓之苦,百姓之难仍是无法真正扛在肩上,哎。”
娄亚龙长叹了一声。
“大人,这是天灾,跟你无关,再说了咱们的海防大阵坚固的很,别看着风浪大,那些海妖作祟,他们未必就敢近雷池一步。”
副将无比自信道。
“海防事关百姓生死,不得大意,你带人轮班在海岛周围巡查,切记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缺口,都会是外城百姓的灾难,我不希望有一个人因此而死。”
娄亚龙严正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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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773章 军师驾到()
“是,大人,若是城墙决了,你取我脑袋。”副将拍着胸口,满满都是自信。
西岛的海防大阵那可是上古龙王大阵,除了四大龙王能破开,就外面这些水妖水怪,再多一倍也休想损坏一分一毫。
只是老百姓不明白这阵法的厉害,被这怪异之象所震慑,诚惶诚恐罢了。
“话不要说的这么满,民之大事,决不能掉以轻心。”
娄亚龙道。
“大人,大人!”
城墙下传来了大呼声。
娄亚龙往下一看,是娄家的老管家,副将忙道:“大人,你快去忙吧,这里有我盯着就行了。”
娄亚龙点了点头,下了城墙,皱眉问道:“怎么了,娄叔。”
“少爷回来了,他,他在外面挨打了。”
老管家满脸心疼道。
“打的厉害吗?”娄亚龙问道。
“挺惨的,掉了半嘴的大牙,瞅着怪让人心疼的。”老管家眼眶通红道。
“就只掉了一嘴大牙吗?这个不成器的畜生,让人打死了才好。”
娄亚龙冷哼道。
“大人,文采好歹也是您亲儿子,怎,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夫人这回正在家里闹,说你要再不回去,他们母子俩就上吊自杀了。”
老管家道。
“想死就死去吧,满城百姓风雨飘摇,他们还有心思在这闹闲事,哼,真是太放肆了。”
娄亚龙怒然道。
“大人还是回去一趟吧,晁先生来了,正在府邸等着呢。”
老管家压低声音道。
“哦,晁先生来了,快,快,回府。”
娄亚龙脸色一喜,翻身跳上快马,往府邸赶了过去。
到了府邸,远远就听到自家那娘们在闹着寻死,娄亚龙阴沉着脸进了院子,一个中年文士手摇着折扇,正坐在石桌边喝茶,笑眯眯的听着夫人诉苦。
“晁先生,你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倒好天天在外面几时着过家,我辛辛苦苦抚养大,难道就是让别人打的吗?”
“还说什么大都督,连自家儿子都护不了,算哪门子权倾朝野,官居一品。”
一个秀美的妇人正向文士诉苦。
“是啊,晁叔,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二话不说就扇了我一巴掌,我可是报了身份的啊。他这不是打我,是打我父帅啊。”
娄文采在一旁跟着叫苦。
“够了,晁先生乃是国士,岂容你们污了双耳,不识趣,退下去。”
娄亚龙摘下佩剑与头盔递给了管家,走进院子,凛然大喝道。
“无妨,无妨。”晁先生淡淡笑道。
“娄亚龙,今儿晁先生在这,我给你脸面,儿子的事,你要不给个说法,今儿这事我跟你没完。”
妇人给儿子使了个眼色,母子俩也不敢再闹,老老实实退了下去。
“晁先生,仔细一想你我至少有八百年不见了吧,自从先生当年一别,我这无时无刻不在盼着你归来啊。”
娄亚龙亲自倒茶,大喜道。
晁先生名叫晁文镜,当年曾是娄亚龙的军师、智囊,可以说娄亚龙能打造出二狱如此强大的水军,离不开晁文镜的奇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