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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张婆子并不好笑的玩笑,孟凡已经见怪不怪了……刚才张婆子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因为奇琳儿天天在他面前晃悠,他竟将她给忽略了……如果他是那只鬼,看到修为高得离谱的奇琳儿,怕也是会躲着走的,哪还敢自己撞到枪口上呢……不仅是他,就连他的父亲也是相安无事呢。
有点“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意思了。
既然搞清楚了一些状况,说做就做,也不必麻烦奇琳儿了,孟凡当晚便睡在了柳小溪的屋子里,自己当起了诱饵……柳小溪本想留在屋子里陪着孟凡,说是要给他壮胆……但被孟凡给劝走了,怕真若是出了麻烦,会照顾不过来……小溪的小心思,他隐约也是能猜到的。
毕竟今晚,他是在床上,堂而皇之的,等另一个“女人”嘛!
深秋的夜晚静谧安详,今夜无月,夜色如浓稠的墨砚似的,深沉得化不开……
孟凡在柳小溪的屋子里踱着步,对她房间的摆饰很是好奇的样子,毕竟是女孩家的闺房嘛,乱瞅了一通,又拿着书桌上的一张纸看了看,上面有着小溪娟秀的字迹,看完那些字他便是一脸坏笑……然后站在床边,轻轻的躺了下去:“今晚就睡这里了呢,那鬼东西若不来,也是很好的……”
柔软的棉花被褥上,散发着小溪身上特有的香味,馥郁而又清新……
闻着这种香味,好似是把小溪抱在了怀里,他一时间竟有些心猿意马了,想着若真是把小溪留下,也挺不错的。
凌晨时分,突然有一种奇怪的异香飘进了屋子,让孟凡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心神略有恍惚……想不到以他凝灵第二关的修为,闻到了这种异香,竟然还是受到了些许影响。
这也难怪,那鬼物吸了那么多阳气,修为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影响一下孟凡,大致还是可以做到的。
“吱呀……”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那异香霎那间更是浓郁了不少。
一个身材婀娜玲珑的女人蓦然出现在了屋子里,向着孟凡所在的床头,越走越近……
孟凡仰面躺着,敛气屏声,尽量不去呼吸,手在被子下握着桃木剑,伺机而动……
女人在床边停下了,看着丰神如玉的孟凡,唇角弯起了一抹满意的微笑,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像是在吸允口水,竟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轻轻的掀起被子的一角,正要坐下去享受一番的时候……一把桃木剑闪耀着古朴的光芒,猛然从被子之下刺了出来……
外面的夜色越发黑暗了,静谧的可怕,张婆子的房间里透露出一线灯光来,显然里面的人还没睡。
“奶奶……孟凡他一个人没问题吧?”
满心担忧的柳小溪,在房间里不停走动着,关切的询问着,心里乱糟糟的,生怕孟凡一个人解决不了问题。
“没事的。”张婆子盘膝坐在床上,身边放着几张金色的符咒,白色的眼球在黑夜里有些吓人,“听见风吹草动,奶奶就会去帮他的……如果他被那鬼物给糟蹋了,你也正好省了心了。”
柳小溪闻言,神情很是不悦,撅起了小嘴:“奶奶为老不尊,开个玩笑都没分寸!”
“怕啥!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
本来还要说句玩笑话,张婆子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抓起床上的符咒,夺门而出:“奶奶犯了大错,傻小子要遭殃了!”
张婆子单腿在地上跳跃着,眨眼之间就没了踪影,在黑夜里,她比鬼还要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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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64章 百尸成腐()
“已经结束了?”
“怎么可能?!”
张婆子单腿站立在柳小溪房屋的门口,门口是敞开的,她的视线小心翼翼的望进去,神色顿时奇怪了起来,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很是整齐干净……只有地面上那一道深深的、长长的剑痕,告诉了她,屋子里曾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
她又望了望屋外的院子,院子比屋子里可要狼藉多了,因昨日下过雨,地面上印着杂乱的脚印……她认得出那小一些的、穿板鞋的脚印是孟凡的;而那两只大一些的、脚趾尖利的……必定是那鬼物的了。
除了脚印,还有满地凌乱的剑痕,飞溅的泥土,星星点点的腥臭液体……
门口附近还丢着一张人皮,是破损的,扭曲的……好像是在那鬼物盛怒之下,被生生撕下来的样子!
人皮旁边还有点点血迹……
这里分明经历过一场触目惊心的打斗,而且持续的时间很短,短到她从察觉,再从后院跑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人也已经失踪了!
“有些不对……”
张婆子缓步走进屋子,眉心拧成了一个鼓起的疙瘩,先在屋内查看了起来,结果越是查看,她的脸色越苍白,呼吸越急促……
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事情!
“孟凡……”这个时候,一个女孩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剪刀,握在了胸前,不停的颤抖着,“孟凡……人呢?”
看到孟凡不在,她的眼眶突然湿了,眼泪快要掉下来的样子。
张婆子看了一眼小溪,沉声说:“先别哭……孟凡他……”
“他总是说他很厉害的……”
女孩哽咽着,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剑痕,不用想也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心紧紧揪了起来,一开口,终于还是哭了……
“可是,奶奶啊……他其实不厉害的对吗,他都是吹牛的……他是很笨的……我以前给他讲数学题,一道题讲了好几遍,他还是会跑过来问我,小溪啊,这道题怎么解啊……他真的是太笨,笨到以为自己会解决所有的问题……”
“小溪!”张婆子的声音肃然了起来,“他没骗你……他的确很厉害!”
张婆子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深深喘了一口气:“奶奶刚才说犯了一个错,是因为突然想到那鬼物吸食了大量的精阳,怕是修为已经远远超过了孟凡,已不是孟凡所能对付得了的了……可眼下看来,那傻小子恐怕之前也是保留了修为的,这道剑痕不是凝灵第二关可以做到的……而且,事情也并不是修为这么简单!”
张婆子指着柳小溪的床,神色复杂:“奶奶本以为外面的院子才是主战场,可细细看来,这屋子里才是充满了无数杀机……这床,没有一丝凌乱,显然是孟凡没让那鬼物靠近一步……他应该是在床上刺出了一剑,击退了怪物!”
她又指着床边的一盆绿植:“这盆花移动了些许位置,是因为鬼物后退的时候,危及到了这里,他将鬼物逼走的同时,顺手护住了这盆花……花盆上还有他的指印,你自己来看看!”
柳小溪压抑着心中的悲伤,看了看床,又看了看那盆花,上面有一道浅浅的指印,含泪点了点头,奶奶推断的应该没错。
张婆子又指了指身旁的桌子,嘴角略有抖动:“后来,那鬼物退到了桌旁,将手放在了这里,桌上面的一张纸是褶皱的……也就是在这里,他挥出了那惊人的一剑,一剑到底,在地上劈出了这道剑痕……”
顿了顿,她才说道:“这已经不是用剑的法门了,倒像是以剑做刀,大力劈下,丝毫不顾及自身的破绽,是拼命的路数……那可是桃木剑啊,这么深的剑痕,如此浪费真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桌子上也没什么啊,绝不像是那小子的作风……这里,奶奶有些想不明白!”
柳小溪却听得泪如雨下,走到桌旁,将那张纸平铺了开来,上面是她随手写下的一首诗……正是他念给她的那首《长干行》!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张婆子瞥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如此拼命,只为了一张破纸……果真是个傻小子!”
“他……不傻的!”
一阵沉默……屋子里的气氛有些闷,掺杂着压抑不住的哭泣声……深秋的夜风吹到了屋子里,有些寒冷……柳小溪双手抱着胸,将那张纸贴在了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眼泪扑簌簌的落着,擦完了,又流出来……停不下来的样子……
外出玩耍的阿福终于回到了家,钻进屋子里,睁着圆圆的眼睛瞅了瞅二人,又跑出去了,瞅着院子里凌乱的脚印,嗅了嗅鼻子,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