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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胖子闻言一吐舌头,头上差点挨了帅道一记弯弓手。他瞬即一扮鬼脸,转身从帅道手下逃脱直朝门外射去。
“哼哼!”我盯着二胖子的鬼马动作,随即抿嘴一笑。
“你终于笑了,细妹妹。”帅道见到,立即挨坐**边也一脸微笑地看着我道:“我最喜欢你笑了!你看你,好几天苦着张脸,真叫人担心。”随即他的眼神又紧紧盯着我,直到我不好意思地低头折叠衣服角。
“对了,你知道那个怪伯伯是谁了吗?他昨晚怎么又出现了?”我突然想起斗笠汉来,一脸惊疑地盯着帅道问道。
“他?他自称是你爷爷的同门师兄,也就是和你叔嗲嗲一起,同属麻生门。”帅道一收笑脸正经解释道。
“我嗲嗲的师兄,怎么会?”我一惊,疑惑不解道。
这个怪人年龄看上去并不太大,而且爷爷可是说过他师傅只收了他一个徒弟就不见人了,怎么又突然跑出来一个师兄弟?
“果真如此?”我还是满腹疑惑。
“恩,听你嗲嗲的意思,确实是同门师兄,他们相认了,虽然人鬼不同道,但是看他的架势也是来维护这座山的,眼下他正跟我嗲嗲在山上办点事。”
“哦!”听他说是爷爷都认可的,那想必是昨晚将爷爷救出后,俩人有过交集了,怪不得他三番两次救我们,原来还有这么层渊源。
我不禁叹了口气,这个怪人是个高人,那我家这山又多了一个人来保护,那救出妈妈,还有帮助爷爷守护九重门,又多出一丝希望。
“这个怪伯伯叫石蛮子,他让我称他为石头伯,我看他人也如其名,是挺像石头的,呵呵。”帅道突然自说自话的嘀咕着,还抿起嘴轻轻一笑。
他也难得有点幽默感,我也不禁抿嘴一笑。
他望了望我,又咧嘴冲我笑起来,一排白白整齐的牙齿露出来,显得他的笑容是那样明丽。
“嗲嗲昨晚说的,难道就是让你拜入他的门下?那他不就是你师傅?”我突然醒悟似的说道。
“嗯嗯!”帅道轻轻点了点头。
“哦,那你以后不就是麻生门的人?”我又似明白了什么似的道。
第462章 一曲衷肠愁更愁(7)()
“嗯,只是听石头伯的意思,麻生门自此以后不会再守这坐山了,而是九重门打开以后,便隐匿其他地方。现在时代不同了,没有江湖行走,所以我也就跟他去清修,这样也算是有个传承,不让一些神秘古老的文化遗失泯灭。”
帅道也拨弄着衣服,低着头轻叹道。
我见他这副模样,遂好奇问道:“你就不想走去外面,去做点别的事情,你宁愿将自己终身封闭起来,面对这样枯燥的修炼生活吗?”
“嗯这也不是我想,我自小无父无母,都是跟随爷爷成长。小时候我在道观修行,后来又随爷爷回到祖屋过着民间道人的生活。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能有其他生活,直到我认识你,还有二胖子,也许现在的生活便是不同吧。只是将来谁知道咧。我想就听爷爷的安排吧。他老了,也不知几时就会离开我,我在这世上便将无一人陪伴!”
我望着他侧过头去的黯然神情,心里突然涌起无限酸楚。
我们都是同样感觉孤独,却又无可奈何活着的人。有时候对现下的生活都感觉很迷茫,更何况将来。
我们良久沉默地坐着,各怀心事相对无言,直到太阳高升,屋外传来石头伯和洪道人的声音。
“这山里被掘了好几处盗洞,他们如果想摸进九重门,这是在瞎摸混啊!到是这清墓给人端了几座,究竟是什么人懂我派这自创独门七星孤煞阵?”
石头叔的音量虽然很小,但还是给我听到。
随即一阵稳健的脚步声迈了进来,石头叔和洪道人踏进了房间。
“细妹子,你没事啦?”一进门,洪道人看着我的样子好笑道。
我瞟了瞟他,点点头,没有立即吱声。
“天择,你将飞叔人怎么样?”洪道人又向帅道问道。
“他没什么大事,就是额角上有一条三公分刀疤,幸好不深,我已经处理过,因怕感染,细妹叔嗲去了镇上叫医生来处理下,打支破伤风,就是得好好养一阵子喽。”帅道回应道。
“哎,这山里事真是多!”洪道人听了无奈的一摇头,叹息道。
“细妹,这是你嗲嗲的师兄,你也应该叫他一声嗲嗲。”洪道人指指旁边依然戴住斗笠的石头道。
“呃那太老了,还是跟天择一样叫我石头伯吧,都什么年代了,不要见外地论什么辈分不辈分。”石头伯朝我一罢手,感慨着道。
既然他不愿意别人称得他那么老,我就直接不客气地叫了一声:“石头伯好!”
“恩,细妹子,其实说来,我们见过好几面了,并不算陌生,对吧。”石头伯突然眯起眼带着一抹微笑望着我。
我朝他眨巴几下眼睛,疑惑地想了想,我们最近确实见过两面,可是不算多吧。我记得第一次见他,就对他有些似曾相识感,但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你是不是不记得我啦?不过不怪你,那时你很小。很多年前,我曾到过这山脚溪边垂过几次钓,那时你约摸四五岁吧,每次都能见到你一个人大冷天的,光着身子在水里抓小鱼,你还问我为什么阴天戴斗笠咧!呵呵,你都不记得了吧,七八年不见,你都长成大姑娘,变得这般水灵啦,哈哈。”
第463章 一曲衷肠愁更愁(8)()
想不到这石头伯平时是不开口,一开口也是滔滔不绝,说了这么多,我全无印象。。 平板电子书
“哼哼”帅道抿嘴轻笑。
“哈哈,都长大了、都长大了。”洪道人也附和一声笑道。
“哈哈。”我朝他们假笑一声,有些尴尬,我怎么不记得咧?我对我六岁前的事情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就是深深记得爷爷临终前的话,其他都不记得。
“好啦,这次石头伯得在你家住上一段时间,等你家这山里的事完了,我再离开,你可欢迎我?”石头伯突然一改往日的冰冷严肃态度,此刻到是多了几分亲昵。
“你?欢迎欢迎!”我点点头,有些木讷地笑着。
我的心里始终都有那么点顾忌,虽然这个人三番五次救了我们,可我该相信他吗?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冒出来的麻生门爷爷师兄!
我保留着,对所有人持有怀疑的沉默权力。
没有妈妈的家里,此刻全是一堆男人,除了奶奶偶然过来探探我,照顾爸爸。
我是那样的浑身不适,不是因为我身上的伤有多痛,而是心。
我到不在乎身上那点外伤,而是内心的伤,此刻我感觉它是破裂的,像那碎了的瓷瓶。
“我们明天启程去洞龛里,你能行吗?要不你留下,我和二胖子去,况且这趟我们还有石头伯跟我们一道去。”
又到了一个我无法深眠的夜晚,我呆呆的、愣愣的,盯着窗外的黑沉天际。
帅道今晚也留在了我的房间,他依旧睡在隔壁那张窄小的竹**上。一来为保护我,二来也因为家中客满为患,没有多余的**。
夜已深了,外面的夜蝉蟋蟀早就进入了梦想,只是我,心里太乱,太想念妈妈,根本无法闭上眼。而帅道在我隔壁也似辗转难眠,他不停翻动着,竹**不停发出细小的“嘎叽”声。
“我去,不管多难,我都要去。”我依然盯着天际,讷讷地回道。
“今晚我审问过五小鬼了,它们招了那晚的事,我觉得你先不要多想,或许八哥有他的苦衷,只少一直以来,他没有伤害过你,对吧。”帅道双手交叉在手顶,他盯着屋顶喃喃说道。
他的话向刺一样扎进了我的心里,我的挣扎是很无力的,有时候我很想歇斯底里大吼大叫,问问苍天,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幼小的年纪却就要承受这么多不同?
我的世界似乎永无止境的黑暗着,越来越少阳光,我一定做错了什么,才会招致这么多不好的事情围绕,连世上最疼爱我的妈妈都要惨遭磨难。我就是一个不祥的人!
“呜呜呜呜呜”
窗外突然飘来一缕飘渺细若游丝的乐声,张耳仔细一听,那是八哥在我身边时,用树叶常吹出的无名曲子。似浓浓的倾诉,又似浓浓的思念,还似无尽的哀愁!
我眨眨眼睛,定了定心神,双手捂耳朝**内侧蜷缩起身子。
可是那种似鸣、似哀切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