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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道年长过我们,他为人谨慎,想事做事都很心细,事事置办得也都有条理。
他从爷爷的坟,到妈妈被盅控制,到爸爸夹伤脚,到我接连惨遭冤屈,还有我们前前后后找玉匙所遇到的事情,统统都例在纸上。
他认真的帮我分析起这里的情势。
他还因地观察,将我们这山及周围环境,画成一张地图摆在跟前。
他从我们一堆乱麻的形势中,终于理清出一条路。
一条没有退路,不能畏缩的路。
那帮人不止掌握这里的局势,他们还知道爷爷师傅们所布的阵,同样也知道爷爷布的阵,还一直掌握着我们的行踪,他们对这山及我家,了如指掌。
所以,他们先是锁住爷爷鬼魂,想破阵,原后又在村里开始不停制造舆论,利用村民来制压我们家。他们只有一个目的,觉得我碍事,想逼我离开,逼我们全家离开。
想不到他们一众厉害货色却怕我一个小女伢,做这么多事,就为了逼我离开,也太抬举我了吧!
不过,想来这确实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好办法,他们够狠!我死不走,看他们还使什么伎俩!
我心里发狠地想着。
二胖子听了我被人冤枉成这样,他很气愤,又是拍胸脯,又是踢板凳,他很不淡定。
而且我们一致认定,没有内鬼指引,所有事情不可能被他们查得这么顺利,从王六踏进这山就直奔清墓而去,可知这个内鬼很可怕,他知道一切,甚至他可能知道我手中有几块玉匙。
我们几乎没有什么秘密,这真的很可怕,就像我们后脑有双眼睛,时时盯住我们的一动一静。
我们仨想到这,就面面相觑,一脸寒霜。甚至怀疑那双眼睛此时也盯住我们,不禁令人汗毛倒竖
这人,比鬼可怖百倍!
鬼,我还有感觉,它们还会懂得畏惧人;可人,我却一点也没感觉,他们什么也不怕!
“小师傅,那得敢紧救你嗲嗲出来对付这帮人。”二胖子着急道。
我望了眼帅道,黯然的朝二胖子点了点头。
让爷爷来应付,未尝不是对的,他最清楚一切。只是,他老人家一介鬼魂,诸多事情做起来并不是那么方便,现在还被困在坟包里,我们都束手无策。
我一直都在焦急的等待洪道人到来。
第404章 烈风啸日煞气起(5)()
同时,听帅道这么一分析,我的脑袋霎时从一团乱麻中解脱,感觉顺畅不少。
可是转念间一想,就算爷爷无碍,再加上我们所有人,又怎么能应付一帮有备而来,而且人数众多的清沙门人。
然而这时,二胖子一拍脑袋似想通什么,他忽然目光炯炯的盯着我们,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你们去个黄金镇一路神神秘秘,搞得我连你们去哪都不知道,原来是有内鬼。可是,不对啊,照大师傅所说,那他们既然有办法让我们交出玉匙,那怎么的,山豹也还是在哪里出现?他又去干什么?而且这说明,这内鬼一直在我们身边吗,难道是你,大师傅?”
他一指帅道,又指指自己道:“是我?细妹你自己?还是婶婶?”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将所有人指了个遍,然后又指指屋外,同时让我刚理清的思路又成了一锅浆糊。
“你们说,内鬼该不会是那个不见影的绿哥吧。”二胖子还没等我们缓过神,他又惊叫一声:“只有他,每次好像都比我们先一步,每次都那么神神秘秘。”
“什么?”我瞪着他大声回应道,内心本能的一挣扎,有些排斥。
“细妹妹也不无可能啊!”帅道接过话,思索着,语气缓缓说道。
他眨下眼睛,目光熠熠的盯着我道:“你有没有想过,他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到底是什么人?还有,那块玉匙,他到底交给你没?”
我摇摇头道:“我从回来到现在,还只匆匆见过他一眼,他什么也没说。”我说这话是有些委屈的,八哥说好过两天来找我,怎么还不见人,连我受伤了也不理我。
而且,我真的不了解他。
可是,内鬼怎么会是他?
二胖子所指的人,我不是都没有仔细想过的,只是一想,心就止不住的痛,我不愿意想!
二胖子目光紧紧盯着我,他突然俯下身,摸着脑袋一脸委屈说道:“两位师傅,你们都不会怀疑我吧?我可对你家这破山没半点兴趣的,我我只是好奇心重,而且,我想要师傅们这样的本领!”
他可怜巴巴的神情正如他一惯的神经反应,他盯得我一愣,我不敢看他,转而和帅道相视一眼,朝他微笑不语,摇摇头。
“傻瓜,如果我们当你外人,怎么会拉你密谋这么重要的事情!”帅道伸手扶起他,又拍了拍他胖乎乎的脸蛋,安慰他道。
我确实怀疑过他,也怀疑过帅道,可是我们共同经历过两次生死,又经历这么多磨难,我的心里根本没有任何答案。
反到是少年,我的双眼突然蒙上了一层纱。
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对我说清楚的,我已经不再是个小姑娘了,我长大了!我们共同经历这么多,我的心智已经成熟到可以聆听他的内心,我只希望他能对我敞开心怀,说点什么,哪怕是一点。
“细妹妹,别难过,你也别瞎想,二胖子和我都只是猜测,其实,我觉得那绿哥对你挺好的,只少我觉得他挺在乎你!”帅道低下头似喃喃低语,又似安慰我。
第405章 烈风啸日煞气起(6)()
“呃呵呵,其实吗他人也不坏,就是神秘了点!”二胖子假笑两声也附和道。
“不过,杨沐说得对,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问题,是我们不知道的,你想王六他们一伙人两次都出现在我们的身边,至少证明,他们掌握的情况比我们还多,或许,我们可以从他们身上获知。”帅道朝我眨眨眼睛,眼里透光道。
“可是,我们连清沙门的人在哪都不知道,我们怎么问?就算找到了,他们会告诉我们?”我更加疑惑了,清沙门的人比鬼难搞多了,鬼还有影,他们连个影在哪,我都摸不着。
“呃呃呃,他们太厉害了,打了两次架都差点没打赢,我我我。”二胖子支吾着,不停搓着他的半寸平头。
这家伙以前留着中分头像个汉奸,自己臭美得不行,老称自己郭富城,从不摸头生怕打乱了摩丝不够帅,现在这头发剪了,人精神很多,但他怎么的这么喜欢摸他的脑袋。
“好啦,多想无益,办法怎会有的,容我想想。”帅道收起纸笔放入口袋,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呵呵呵,大师傅脑袋灵光,一定会有办法。”二胖子傻笑着,又要摸头。
我一拍他手,苦着脸拖长把声音嗔他道:“二胖子你怎么老摸你的脑袋,我看着难受。”
“啊!”二胖子惊讶地扫了眼我,看着自己的手说道:“小师傅,其实其实我也不习惯我这头,只是前几天,我自己生火打磨铁皮做弹弓,把把这头发给烧了,所以所以干脆就剪成这样喽,而且而且我的头上有一块疤痕,我有些痒”
“疤痕?”我一惊问道。
“喏,这,”二胖子在我跟前低下头,一指他的头顶中间。
我一看,发现他的头顶天灵盖处果然有一小块暗红色印迹,如他不剪头发不低头,以我这高度是发现不了的。
我伸手摸了摸,又仔细瞧了半天,叹道:“你这是胎迹啊,不是烧坏的。”
“呃,是吗?我自己看不太清,只是前几天拿个镜子照了半天,还以为我烧破皮了,就是这两天有点痒,老想抓。”他又搔搔头顶,叹口气道:“人家胎印长身上,我的怎么长头顶。”
“我哪知道。”我答道。
“细妹妹,对村在敲锣打鼓,估计是在驱鬼!”帅道此时又从门外踏了进来,他扬了扬手中棒着的一把草,对我俩说道。
“大白天的,驱鬼?”二胖子疑问道。
“估计就是个骗钱的混混在瞎搞,哪来的鬼,明明是人。”我一听,心里就生火,鼓起腮帮子嘟囔道。
“由得他们去吧!”帅道在我**边坐下,边捣鼓起他手中的草边叹道。
“你拿把干稻草做什么?”我又盯着帅道手中的草好奇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帅道答完兀自折动着他的草。
“你们在这,我去对村看看。”帅道的话到是勾起了二胖子的兴趣,他“蹭”的站起来,就朝门外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