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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解地望着他,却发现他的脸微微有些晕红,莫不是发起高烧来了?
男人瞪了我一眼,“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的衣服不能随便脱,身子也不能随便看么?”
“没有。”下意识地回答,确实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就连神女白苏也没说过。
“你……”男人对我语塞了,没好气地说道,“那你现在知道了。”
落落曾经说过我神经有些不发达,也就是有点笨,所以对于他的话我想了想才知道是什么意思,虽有些不好意思,但我总不能不救他,更何况三日前第一次搭救我便扒光了他的衣服。
“无论怎样,我都是要给你敷药的。”对于救人这件事,我还真是有够执着的。
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我赢了,脱了男人的衣服,认真地帮他上完了药,但是那上药的过程真是有够折磨人的,前几天这个男人都是昏睡着的,也没有什么,可是现在是上一下药便会有男人的痛吟声,听得她整颗心都慌乱地跳着。
“好了,你早点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说完,我便把东西收拾好,急得很的往洞口走。
“白若尘。”
男人好听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一眼,随即嘴角上扬。
是他的名字,果然是很好听的名字。
第2章 跟我回家()
谷中的天气总是多变的厉害,昨日还是艳阳高照,今日便一早就开始大雨滂沱。
撑着下巴坐在窗前发呆,听着雨声敲打窗子的声响。
“轰……”雷声巨响,回了神走到门口看了看,发现雨势大的已经将几棵树给弄倒了。
山上太危险了,白若尘还待在山洞里,我得去瞧瞧。
雨越下越大,担心便重了几分,好不容易把他给救活了,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自从两日前从山下下来,我便因为失血过多外加劳累过度昏迷了,睡了整整两天两夜才醒来,所以也不知道白若尘怎么样了。
家里只有把油纸伞,没有其他多余的避雨工具,可雨势太大,等我走到半山坡,全身早就湿了个遍。
“轰”雷接二连三地从西边天处往东山涌来,伴着欲要将天给撕裂开来的闪电。
“白若尘。”
山洞里根本就没有人影,漆黑一片,我不知道那个好看的男人到底去哪了,心下着实涌上不安,他的伤还没有好,要是遇上了谷中的人,他定是要被抓起来的。
他莫不是不告而别了?想到这,我的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再怎么样,我也救了他一命,理当是要和我说一声的。
把烛火点亮,坐在石凳上,外面下的雨太大了,一时也回不去,只能在这里躲躲。
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极不舒服。想起山洞里有之前放着的干柴,顿觉一喜。
拿了一堆柴,当火燃起映照在石壁上,整个洞里都感觉到温暖。
我把外裳给脱了,靠近火堆烘烤,望着那不断跳跃的火焰不由嘴角上扬。
“砰。”一声响,有人来了。
一瞬间的事,外裳已经披上了,警备地望向洞口。
当瞧清楚白若尘从洞口走进来,我惊地站起了身。
“你,你……”说话都结结巴巴了,我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见到白若尘连话都说不清楚。
可白若尘像是没瞧见我一般,径直走进来,朝石床走去然后坐下来。
“你去哪了?”小声地询问,不知道为什么,和他的视线相对之后,他眼里浓郁的光令我觉得有些害怕。
白若尘看着我,冷声道,“在一个男人面前衣裳不整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他提出来,我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衣裳不整的,耳根开始发烫,连忙背过身把衣服给整理好。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去哪了?”穿戴整齐之后,我站在他的面前认真地问。
这个男人忒复杂了,根本就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
“你的伤还没完全好。”
“噢?原来你还记得我,我以为某些人早就忘记还有个体残病弱的我。”
“……”我怎么觉得自己有一种罪大恶极的感觉。
白若尘仰着脸,一副要看我怎么解释失踪了两天是为什么的样子,一双明澈的眼睛像是单纯无辜的小孩,让人觉得其破有点委屈。
“我,我这两日有些事情要忙,所以耽搁了。”很没有底气地一番解释。
白若尘没有搭理我,而是从袖口中掏出了几颗李子,颜色青的我一看都觉得酸的不行,可这人竟是特别喜欢,咬起李子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应该是饿了,不然怎么能够这么无所畏惧地连续啃了十几颗李子,那是牙齿都会被酸化的物种。
落落说过,敢吃李子的人一定牙口特别好,忍耐力一级棒。白若尘一定是个中极品,令人无法忽略。
“你是不是饿了?”
白若尘停下啃李子的动作,看着我,我知道,他肯定是饿了。石洞里除了草药之外根本没有任何裹腹的食物。
“那个,要不你和我回家?”其实提议这个,我是万分紧张的。有些小心翼翼地望着站在面前一言不发的他。
他这是什么反应?盯着她看算是怎么一回事?
“嗯。”许久,我以为会拒绝的白若尘却轻声应了。
而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竟会引发那么多的故事,如果我没有带他回去,如果我没有救他的话,所有的一切都会是平静的,但终究都被我打破了,所谓的平静。
第3章 喜欢天天给你做()
伞早就在上山时便已经被暴雨被冲破了,等我带着他下了山到家,两个人都变成了落汤鸡。
我进了里屋找了好久才找出来一身素色偏中性的衣卦,这衣裳是家中唯一一件男人的衣服,是多年轻神女苏白为我添置的,那时候我还刚满十五岁,苏白说怕等不到我嫁人,所以便提前把送给我丈夫的礼物给准备好。
看了眼手中的衣裳,我不由得叹了声气,大概我这一生都不会嫁人了。
我拿着衣服从里屋走出来时,白若尘正站在外间盯着墙上挂着的那副画瞧。
“那个,你把衣服换了吧,穿湿衣服容易生病。”更何况他的身子本就没有好彻底。
白若尘转过身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把视线投往我手上拿着的衣裳,眉头微皱。
“你赶紧换了吧,我去做晚饭。”直接把衣服塞进白若尘的手里,便急步往厨房跑去。
只要从大厅的左边角落拐进去便可以直接到厨房了。
从小,我便学会了做饭。因为这是生存的基本技能,也是消磨我一个人孤独时候的娱乐活动。
简单的做了一个红烧茄子,清炒白菜,还有水煮鱼。
桌子上摆了自己的成品,不由满足一笑。准备敲门叫白若尘出来吃饭,却不曾想一回头,他便站在身后。
我的脑袋忽然嗡地一声响,耳旁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吸心跳声。
苏白做的这身衣裳就好像是为眼前这个男人量身定做的一般。素色衬的他皮肤尤为的白,墨黑的发披散着,因为没干偶尔有水滴掉落,砸在地上形成水晕。满脸的平静,但却没有丝毫冷漠的气息。
“咳。”意识到自己竟然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回神尴尬地咳嗽了下,“这衣裳还真挺适合你的。”
白若尘似乎也很满意,嘴角微微上扬,但却不接我的话。
“你家中竟还有男人的衣裳。”
“那是苏苏为我未来相公准备的衣裳!”
我到底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天呐,简直没有脸了。
耳根红的立马去餐桌那坐好,拿着碗筷便开始吃起来,化囧迫为吃。
“呵……”白若尘轻笑一声,踱步走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便也开始吃饭。
吃一口便用余光偷偷打量对面的白若尘,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又继续低着头吃饭。
“……”还有什么比偷窥被当场抓住更尴尬的。
“你一直盯着我看,研究出什么没有?”白若尘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长得好看。”天,我真的不想活了,怎么可以这么的无所顾忌。
“噗。”白若尘笑了,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还有浅浅的酒窝。
有什么好笑的?狠狠瞪了一眼对面的男人,默默继续低着头吃饭。
“水煮鱼很好吃。”
“嗯?”我抬头望着他,用眼神确认白若尘刚刚是不是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