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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然整整昏睡了五个时辰才醒来,头疼欲裂。
守在门口的阿朝听见了屋子里传来的动静,连忙推开门快步跑了进去。
陈易然只觉自己的头像是被什么撞了一样,疼得厉害,不由伸手捶了捶。
“老大,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见陈易然完好无损地坐在那,阿朝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陈易然白了眼阿朝出声道:“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在神捕司?”
“老大,你在绿苑被弄晕了,本想把你送回将军府,又怕老将军他会担心,所以我和阿夕把你送来了神捕司。”
恍惚间,之前的事情全都记起来了,他原本想查看洛霞这个女人身上是不是有马面图案,因为这是在之前的案子里发现的重大线索,其中一个死者的手里用血迹画了一个粗陋的马面。可谁料竟然会着了道,酒水中并未有异常,而是后来闻到的那股浓香有问题。
陈易然立马从榻上起身,往书桌案几走去,边对跟在身侧的阿朝说道:“研磨备纸。”
“是。”阿朝动作迅速地研磨,随即又将白纸铺在案几之上。
只见陈易然提笔便在纸上画起来,速度之快令阿朝不由咋舌。
没几下,纸上便有一女跃然在上,阿朝一看便认出来是绿苑的洛霞姑娘。
陈易然的画功真正是令他佩服的紧,不愧为神捕司的第一大神捕。
“阿朝,迅速将这画叫人拿去临摹,然后粘贴各处,全面缉拿她。”陈易然严肃地吩咐。
拿了画纸,阿朝立马点头提步往外走,着手去办陈易然交代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交代好了,陈易然打算再躺一会儿,因为他的头还是有点疼,可刚躺下,阿夕便急匆匆从外头赶进来。
“老大。”阿夕因为跑得过快,大喘着气。
“什么事这么急?我不是说过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沉着冷静,不要慌张。”说完,他又从榻上坐起,真是想好好休息都不行。
“将军派人来传话,叫你速速回府有要事相商。”
陈易然不由皱眉道:“我爹?他找我有什么要事?无非就是叫我早日接管他的位置。”
“老大,看起来挺要紧的,你还是回去看看吧。”阿夕劝道。
最终,陈易然还是回了将军府,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爹竟然是要和他商量成亲的日子,他先是有些意外随即便是兴致勃勃。
“你觉得挑个什么日子较好?下个月有两个好日子,一个是初一,一个是月尾。”坐在高堂之上的陈毅手里拿着一本黄历,朝陈易然说道。
陈易然想都没有想直接应道:“就初一吧。”说完,他才意识到好像刚才略显急切了,不过也无所谓,他本就想早日娶她为妻。离下个月初一还有十日,就连十日他都嫌太长了,更何况是到月末,要是碰上查案,又不知道什么时候。
听自己的儿子都这般讲了,陈毅自然也是欣然同意的,他点头说道:“我这就派人去丞相府里送信,就说你同言蹊的婚宴摆在十日后。”
陈易然拂了拂袖子,出声道:“爹,这口信还是我去传吧。”他有些想见见那丫头了。
陈毅瞪了眼自己的儿子,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急不可耐了?”
自知他是在打趣,陈易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你儿子忙着给你娶儿媳妇,你应该高兴还来不及。”
晌午时分,陈毅老将军亲自带着自己的儿子陈易然去了丞相府。
陈毅留在方厅里同言正详谈儿女成婚之事,而陈易然则随意找了个借口溜了。
这还是第二次来丞相府,他寻着记忆走到了上次的花园,本以为会碰见言蹊,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嘿。”银铃般的笑声入耳,陈易然抬眸望去,却是瞧见穿着绿衣裙的言桃从假山后面钻出来,怀里还抱着一只兔子。
言桃没想到会碰见陈易然,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我们府里可是没有人犯错。”
陈易然被她给逗笑了,心叹,还真是个无忧无虑的丫头。
“我呢,是跟着我爹来的,来说与你成亲之事,日子定在下个月初一。”陈易然故意这样说道,其实他早就认出来面前站着的小姑娘是言桃,而非言蹊,当日言桃假借言蹊之名,他心存疑惑后来派人打听,一切了然,更何况他的言蹊,他怎么可能会认不出。
可是言桃不知道陈易然是故意的,她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是言蹊,我是言桃,真的,上次我是骗你的。”虽然陈易然长得很好看,可是她可一点也不想嫁给他,她心有所属的好不好。
陈易然故意挑了挑眉说道:“噢?我怎么就确定你是不是又在撒谎骗我?”他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可是言桃太紧张了,她哪里发现的了。
“你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言桃苦着一张脸。
还真是个傻丫头,他说笑的也察觉不了,见他快要把她给逗哭了,陈易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好了,都是逗你的。”
只是,这一幕落入了从石桥上走过的言蹊眼里,她的心往下沉了沉。
原来,他并不是只对着她做这个动作,或许他一直都觉得她是那个令他难忘的言蹊吧,原本她想找个机会谢谢陈易然,因为听说那个叫做楚楚的姑娘并没有被杀头而是被关两年。
所以听小叶提到陈易然今日来了府上,她便出来寻,可她瞧见自己未来的相公和自己的妹妹在一块相谈甚欢。
怎么办呢?她心里的那一丝丝仅存的罪恶感都没有了,原想着既然他这般欢喜言桃,她就主动提出取消婚约的事情,可以让他如愿以偿地抱得美人归,可如今她连这个念头都没有了。
她讨厌言桃,所以就算陈易然不爱她,她也要嫁给陈易然,痛苦也好,折磨也好,不甘心也罢。
转身,寞落离开,她的身影消失的那刻,对岸的陈易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只是当他抬眼望去,却是空荡荡什么也没有瞧见。
只是没等陈易然去找言蹊,陈将军便派人来找他了,他只好提步离开,往方厅方向走,正好撞见道别的陈毅和言正。
“爹,你找我。”他踱步到陈毅身边,随即又躬身对言正说道,“言伯父。”
“可见到了言蹊?”言正满脸笑意地问道。
陈易然笑而不语,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从丞相府离开,陈易然并没有随同陈毅回将军府,而是策马直接回了神捕司。
阿朝见到陈易然,连忙禀告:“老大,粘贴出去的画像,并未发现有人揭榜,洛霞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陈易然并未觉得奇怪,淡然道:“她被人救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的背后有一股很大的势力,那些失踪以及被杀的少女绝对和她们有关。”
“老大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两年前我们盛京也发生过少女失踪案,你觉不觉得这两件事情摆在一块,更有问题?”
“阿朝,跟了我这么久,你终于变聪明了。两年前的那件案子我们只是抓了一个男的,他也招供说是绑架少女用来换钱,如今又连续发生这么多起失踪案,换钱什么的根本站不住脚,我们现在要做的呢?”陈易然话说了一半。
“老大,你话别说一半啊,到底我们要做什么?”阿朝是个急性子,连忙追问。
“等。”以静制动,那群人还会出现。
阿朝似懂非懂地看着陈易然。
白了眼阿朝,陈易然尤为鄙视说道:“我收回那句说你变聪明的话,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就这样华丽丽地被自家老大给嫌弃外加鄙视了。
“好了,我先走了,接下来的十天半个月有事没事的别来找我。”
“老大,你要去哪?你这不来神捕司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我和阿夕跟着么?你是不是要一个人去冒险啊?”
叽叽喳喳的,听得陈易然耳根子都疼了,他走到阿朝的跟前,直接敲了阿朝的脑门,重重用力一击,疼得阿朝直摸脑袋。
“本少爷我要成亲去,你也要跟着?我好像从来没有休过假,这次一次性全补齐了,神捕司就交给你和阿夕他们了。”说完,陈易然心情很好地往外走。
留着阿朝一个人傻傻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所以他老大是要成亲了么?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了,他决定要去告诉阿夕,让阿夕也饱受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