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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中,借着小闲的眼,我也写过一部分万家灯火的场景,其实这是藏在水云心中最温暖的回忆,小时候父母工作都忙,水云还小,常常是姥姥过来照顾着,再带我出去玩。
一转眼,姥姥就垂垂老矣。
海边湿气重,现在姥姥的腿因为风湿而严重变形,已经不能下地,常年卧**。家又住在六楼,老楼没有电梯,她已经许久都无法出门了。不管外面的阳光多好,海风多清朗,她能享受到的,只有窗外的一点点风景。
以前是水云的妈妈和姨姨日常轮流照顾着,买菜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再陪着老人聊聊天。
但是,最近水云的妈妈也生病了,一下子就完全乱套了。
妈妈那边还在医院,姨姨也有自己的外孙要管,不可能*24小时都在姥姥这边。
姥姥这边的空缺,水云义不容辞地要担起来,现在和姨姨轮流去照顾。
家里的事情如一团乱麻,工作也正忙得不可开交。
水云的本职工作是记者,白天在外面跑新闻,晚上赶回家赶稿,赶完稿子才能有时间码文。
马上就是两会了,对于媒体记者来说,这堪称战役。
2月28日那天,做完2个版面的稿件已经晚上10点半了,再把稿件发给领导审查,等待领导确认无误,才算结束一天的工作,可以打开文档写小说了。这个时候已经很乏了,写着写着就直接在椅子上睡过去了……
《宁小闲御神录》从2014年3月开始上传,整整一年了,宁小闲一开始只有字提纲,到现在超过200万字,这对水云来说,真是不可思议,也承蒙大家厚爱,连续三个月都进入月票榜前二十。
女频读者偏爱宫斗、宅斗文,能以东方玄幻的题材取得这样的成绩,水云非常非常感恩,是你们每一位读者的订阅、评论、打赏等等,一路支持着水云~
从开始写这篇文开始,水云一天都没有断更。
那么,现在也绝不会。
不管家事有多忙乱,不管工作有多繁忙,水云一定会保证不断更。
姥姥年纪大了,又不能出门,和我们小辈们聊天,各种家长里短,再以长辈的身份指点几句,这是她为数不多的乐趣了。如果水云陪着她的时候,再拿出电脑敲字,她会很不开心。
所以这个月,会保证每天不断更,一有机会再加更。
在这个特殊的无法按承诺日日双更的3月,大家依然投下来的每一张粉红票,打赏的每一块和氏璧,对水云而言,更加弥足珍贵。
那么,和氏璧加一更照旧,1张粉红票再加一更。
大家爱水云,水云也不会辜负各位的爱~
请大家继续支持水云~鞠躬!
第683章 你说行就行(求粉红票~)()
揭开盖子,油爆开的滋滋声瞬间变大,同时一股奇香飘了出来,居然能让人瞬时联想到辽阔的草原风光,悠悠的青草香气。
定睛一看,铁盖子底下居然是特制的切割成长方形的岩板,约有一寸来厚,可见厨师本来是将连羊肉带石板一同上火炙烤的。就是在伙计奔跑的过程中,羊肉也在慢慢炙熟,所以这家店要求伙计在十个呼吸之内,必须将这道菜送到客人饭桌上。
如今石板上的羊肉渗出了些许喷香的肉汁,羊肉表面更是凝成了漂亮的褐金之色,显然是恰到好处。
肉块被切成了不规律的形状,除此以外,居然没有任何作料。她轻轻取过一块来尝,却忍不住要拍案叫绝。
原来这一口咬下去,肥香甘美不说,肉质外脆内嫩,嚼在口里竟能品出仿若山水交叠一般的味道来,连油脂尝起来都只有香气而无肥腻。此时才看出来,原来羊肉的切割看着毫无章法,其实却是为了最大程度地码肉入味。
更绝的是,这肉当中的调料,没有辣粉、没有孜然、没有茴香、没有桂皮,只有一味最最简单的盐!
自身修为愈高,宁小闲对味道的品鉴也越高,自然知道无论是修行还是烹饪,到了极深处都是由至繁入大简,随后又由至简来驭至繁的道理,这家酒店的厨师显然也已经摸到了这道门槛。盐为百味之王,他所用的,也只有这一味而已。
羊是现杀,盐是池盐。
皇甫铭见她吃了两口就露出满意之色,凑过来低声道:“这是特地从七百里外运来的滩羊肉。平素喂食甘草、苦豆子,饮的也是沟泉水。这里用来炙烤的小羊羔,宰剥干净后最多只有三十斤重,能用来做板石炙烤的,一头羊最多只取五斤肉。这个时候的小羊肉最好,脂肪细腻,并且没有一点儿成羊的膻腥气味。进福楼每日只限量供给三十份这样的烤羊肉。”
“确是美味。”她斜睨他一眼。“难为你将这些都背下来。用了多久时间?”
皇甫铭洋洋得意,随手给她斟了一杯果酒,毫无被揭破的不自在:“我自然是过目不忘。”
他旁若无人地同她谈笑。将这热闹酒楼里来来往往的客人都当作泥马石牛一般。再有半个多时辰,华灯就要亮起,因此今晚酒楼高朋满座。宁小闲再次感受到了眼刀子加身的待遇,这大堂之中的女客。眼神都有意无意地在皇甫铭俊美的脸庞上徘徊。身边这个小祸水对她越是殷勤,盯在她身上的眼神就夹杂了越多色彩。
不过这与她有何关系?她毫不在意地继续吃菜。直到一名身穿紫衫的姑娘走上前来。
这姑娘脸蛋圆俏,肌肤白净,尤其胸前鼓胀丰满,自有青春可人的味道。她向皇甫铭盈盈一福。清声道:“郎君风姿令我心仪,可容我随侍左右?”
她声若黄鹂,清脆动人。声量却当真不小。这熙攘的酒楼顿时安静下来,众人佯作吃菜。却竖起了耳,要听皇甫铭怎生回答。
他正给宁小闲挟菜,闻言居然也不理会,先替她剥开了一枚红烧砗螯的蚌壳子,轻声道:“这是本地河中特产的蚶子,此刻正当时令,肉味鲜美肥厚。”侍从们都在他的示意下坐得远了,他得自己动手。
众目睽睽之下,紫衣少女的面庞都渐渐地要由红转白了,皇甫铭这才取香巾揩了揩手,动作好生优雅,然后才抬头道:“你想侍我左右?”
这姑娘极干脆地应了一声:“莫不敢请!”
当真有女子相中了他,上来自荐枕席!宁小闲心下摇头,对于这紫衣少女的行为倒不觉特别惊讶,她西行时途经数百万里路程,知道西北、中南多地民风开放,加上此时凡人通讯不便,许多良家妇女甚至都愿意主动揽臂,留下心目中的好男人的“种”,倒未必是要儿女日后上演千万里寻父的戏码,而是他们笃信这样借来的种更好,孩儿长大后更有光耀门楣的希望。皇甫铭长相美貌,看起来又是富贵逼人的模样,这些女子想跟随他身侧,也没甚好奇怪的。
皇甫铭剑眉斜斜挑起,转目看去,宁小闲举着酒杯挡住了上翘的嘴角,贝齿微露,显然正想看他的好戏。不过她今日意兴疏懒,能逗她开怀一笑,他求之不得,当下指着她肃然道:“这是我姐姐,无论大小事,我均听从于她。她说行便是行,若得她点头,你就可伴我左右。”
包括紫衣女子在内,全堂的掌柜、酒客、伙计的目光,齐唰唰聚焦在宁小闲身上。她原本只想看他笑话来着,哪知这小子擅使祸水东引,居然将她也拖下了水?偏偏他说话的语态严肃,这般面色沉静下来,不怒自威,方才又见他对“姐姐”挟菜剥壳,极尽尊敬殷勤之能事,居然没人认为他说的是玩笑。
紫衣少女一双妙目转向她,莺声道:“还请姐姐首肯,我必尽心服侍檀郎!”
宁小闲却是暗暗咬牙,无论大小事,均听从于我?既如此,倒是将石之心和羿神弓还给我啊!她心里着恼,脸上就似笑非笑地瞥了皇甫铭一眼,细细将紫衣少女上下打量,方才道:“甚好。”
她说甚好!
看来她的确是这俊美少年的长姐,这酒楼当中望向她的目光立刻和善了很多。紫衣少女更是兴奋得双颊泛红,向她和皇甫铭各福了一福,这才紧紧挨着皇甫铭坐下,丰满的胸口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
皇甫铭脸色却是微微一变,随后就恢复了正常。他不着痕迹地放下胳膊,和紫衣少女聊了起来。
一时之间,此处莺声燕语。
宁小闲哪管他在做甚,自顾吃菜喝酒,状甚悠闲。甚至伙计走动时,还喊住他又点了一份醪糟小河虾。
皇甫铭神念扩展,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