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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孟邪继承麒麟军的事情,他们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望着瞬间空下来的院子,孟邪耸了耸肩,将魔心琴收好,站起身,却发现张得惊讶地看着自己,好像刚认识一般。
“我说孟老弟,行啊,这是什么招啊,教教我,日后我也在战场上,随便一坐,就能打败一群人,娘的,想想都威风得紧。”
哭笑不得地望着张得,孟邪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想,语重心长地说:“张哥,这东西,你学不会,主要看气质。”
说完这句话,孟邪生怕张得再有什么要求,也转身钻进了屋子。
“主要看气质,这是什么意思?唉,赵明,你给我说说,什么东西是气质。”
赵明也没法解释,总不能说,你这粗人舞枪弄棒还可以,学琴棋书画,等下辈子吧,张得这家伙,恐怕会纠缠自己一晚上。
“这个东西嘛…哎,对了,孟邪现在可是麒麟军的首领,你以后可不能在孟老弟,孟老地叫了,那样显得不太尊重。”
想不出来怎么回答,赵明故意岔开了话题,让张得对孟邪改一个称呼。
“那叫什么?孟老弟,我都叫惯了。”
“叫公子吧,现在咱们还不宜抛头露面,叫公子便于隐藏身份,好啦,就这么决定了。”
赵明说完这句话,也进了孟邪的屋子,显然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他商议。
第二天,所有人早上吃过饭之后,就聚集到孟邪的屋子里,塞满整个房间。
孟邪在其他人的劝说下,放弃了站着和大家说话的想法,只能坐在椅子上,望着众人如同在军营里一样,分成两列,整齐地站立,看向自己,其中张得和赵明分别站在最前面的位置。
轻咳了一声,孟邪这才开口说话。
“把大家叫来,主要是想一下对策,怎么对付齐思远这个奸贼,顺便分析一下,除了齐家,凉州城里是不是还有其他势力参与其中,对于参与这件事的人,我们一个也不能放过。”
他的话,让众人神色肃穆,眉头紧锁,最后还是赵明开了口。
“公子,我觉得张家也很可疑,别忘了圣旨里可是直接写了你偷盗兵马司大印,要是两家不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一致,凭齐思远老谋深算的性格,是绝不会答应的。”
孟邪点点头,很同意赵明的话,旋即又想起来了什么,说:“我记得当时在中军大帐,宣读圣旨和出手抓我的人,是左誉跟左天宇,莫非这左家也参与其中了?”
这一下,孟邪才意识到,怎么为了一个拓跋宏,左家,张家,齐家联合在一起。
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对付拓跋将军呢?
想了半天,孟邪也推理不出答案,眉头渐渐地拧在了一起。
“要不这样,我们派人盯住三大家族,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最好是可以抓一个重要人物回来,了解一下情况。”
赵明琢磨了一下,开口对孟邪提议了一下。
这也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这几大家族究竟想要干什么。
“行,赵哥,就按你说的办,我一会儿,去一趟穆家,探探口风,最好跟他们能连一下手。”
点了点头,孟邪同意了赵明的办法,并且又说出了自己的一个想法。
“你的意思是驱虎吞狼?”
略带疑惑地询问,赵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穆家论财力就算三大家族都比不过他,但是家族嫡系里,青黄不接,家主更是没有子嗣,想来应该会有一些想法。”
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赵明和屋子里的其他人都纷纷议论起来,觉得这也是一条路。
不过,赵明还是有些担心孟邪的安危,提议让张得跟着去。
孟邪本想拒绝,但是执拗不过众人,只好答应下来。
兵分两路,赵明自然带着人去蹲守三大家族,而孟邪则是带着张得出了门,直奔穆家。
第五十三章 吊唁()
“交出令牌?凭什么?!”
令牌是拓跋将军在监狱时亲手交给自己的,有了它才算是真正的麒麟军统领。
现在这帮人害死了将军,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不要了,竟然在将军的灵堂公然抢夺麒麟军,当真是无耻至极!
孟邪冷冷地扫了眼齐思远等人,一字一顿说道:“令牌乃拓拔将军生前所托,凭什么交给你?!”
“看来令牌是在你小子身上了?“齐思远眼神灼灼地盯着孟邪试探道。
“正是!我孟邪现在是麒麟军的继承人!”
孟邪这话一出,包括麒麟军将士在内的众人神色皆变。
齐思远更是面露喜色,暗地与左天宇交换了一个眼神,狂笑两声戏谑道:“你小子算什么东西?也配继承麒麟军?!“
“齐家主所言极是,那拓跋宏虽然是个莽夫却也断然不会愚蠢到把麒麟军交给你这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一旁的左天宇面色凛然唱和道。
“左大人这么一说,老夫顿觉事有蹊跷啊。麒麟军人才济济,即便是临危受命也不会把军队托付给这个区区二品武师吧?“
“咦?难道拓跋宏之死另有缘由。。。”
孟邪见齐思远跟左天宇一唱一和,竟然无耻地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企图把害死拓跋将军的脏水泼到自己身上。
手指朗朗乾坤,孟邪怒极反笑:“人在做天在看!就算苍天无眼,令歹人猖獗令英雄末路!但拓跋将军的在天之灵在看着你们!麒麟军众将士的眼睛在看着你们!你们敢以道心起誓,将军不是被你们害死的吗?!”
他这一番话铿锵有力,麒麟军将士齐刷刷地看向齐思远等人,眼里布满怒火,却是敢怒不敢言。
此刻,灵堂上静悄悄地,只有灵牌两旁如婴儿手臂般粗的红烛“噼啪“燃烧着,从烛芯处流下的红泪一滴一滴坠落到供桌上,鲜红如血!
齐思远见阴谋被孟邪点破后索性也不再伪装了,阴笑道:“小子,把灵牌交出来换你活命的机会,否则就下去陪拓跋宏那老匹夫吧!”
“没错!麒麟军在你这废物手上迟早要灭亡!只有我左家才能让麒麟军名扬南域!”
左天宇停顿一下,扬头对孟邪身后的麒麟将士们,蛊惑道:“各位将士,你们是我楚国的将士不是他拓跋宏的私兵,若能弃暗投明左某保你们每人官升三级!“
孟邪见左天宇竟将这番无耻的话说得冠冕堂皇,心中气急,真是人若无皮,天下无敌!
冷喝一声,他眯起眼睛:“别他娘的废话!人在令牌便在!人若亡。。。“
随后,他眼神肃然从麒麟军将士的脸上一一扫过,长啸道:“各位兄弟,我孟邪此生有幸与你们一同上阵杀敌,更承蒙拓跋将军错爱临危受命!“
“今日贼人在拓跋将军的灵堂抢夺将军的毕生心血,孟邪誓死不从!倘若我孟邪战死,麒麟军将士谁若能替将军报仇谁就是麒麟军的统领!“
“若是家中有老小不愿趟这趟浑水的,我孟邪和拓跋将军绝不责怪!还请兄弟们来年赏我和拓跋将军一杯酒水!”
麒麟将士听了孟邪这番话面色动容,那些原本嫉妒孟邪得了麒麟军令牌的副将,此刻也放下了嫌隙,军人骨子里的血性和义气这一刻被孟邪点燃了。
左天宇目光闪烁地盯着孟邪,现在就算孟邪主动交出令牌,他也会要了孟邪的命!将这样一个人留在麒麟军等同于下个拓跋宏,或者说他是比拓跋宏更厉害的角色!
孟邪将众人的眼色尽收眼底,从承认执掌令牌开始他都有自己的考虑。他知道自己在麒麟军根基浅薄,要想真正的掌握麒麟军简直是痴人说梦!
令牌在拓跋将军手上那是权利,在自己手上只会招人嫉妒。
目前将军刚过世,将士们还能齐心协力同仇敌忾,但是如果没有绝对的武力值和声望自己只能算是名义上的统领,麒麟军人心涣散只是时间的问题!
左天宇上前一步,长枪直指孟邪,冷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拿命吧!”
“你若战!我便战!“
孟邪浑然不惧,转身抓起一把灵桌旁的黄纸,扔到拓跋宏灵牌前的火盆里。
“拓跋将军!且看孟邪定手刃此贼为您报仇!”
黄纸在火盆里快速燃烧,不断跳跃的火焰,似乎是在回应孟邪。
拔剑挥向左天宇,孟邪口中朗朗有词。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岂曰无衣,与子同仇!“
孟邪悍不畏死的形象此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