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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为吃不吃烧饼而发愁的时候,一只小狗爪子抓起一块烧饼:"我开动了汪!"
哈斯基竟然身先士卒地拿起烧饼咬下去了!
"不!"亚瑟想阻止都来不及了,犬人少年把烤饼咬掉一块,然后咕嘟一声吞下肚子里。
"噢天——准备解毒药——!"亚瑟抱起小哈斯基命令道:"给他扣喉催吐!厕所在哪里?"
正当众人乱作一团的时候,犬人少年却满不在乎地舔着小嘴:"呃嗯,好吃汪?这么好吃,怎么会是难吃的东西呢汪?"
不会吧!?众人把目光投向那盘新鲜出炉的烤饼,这烤得外焦内也焦,散发着恐怖气味的黑暗料理,竟然也会"好吃"?
"哈斯基,骗人是不好的。还记得叔叔跟你说的'狼来了'的故事吗?"骑士王纳闷地说。
哈斯基这小子恐怕是想骗众人一起"服毒"。这恶作剧有点过分了。
"不,是真的好吃汪。"小哈不管亚瑟的阻拦,又抓起手中的烧饼咬了一口:"这么好吃的东西,如果你们不吃,就让我全吃了吧汪。"
这孩子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是纯粹的贪婪,不是恶作剧。小孩对自己的肚子可是很诚实的,如果烧饼不好吃的话,他绝对不可能会这样吃了一口又一口,争抢着要更多。
可是,真的?那如同焦炭一样的恐怖食物,竟然能吃,竟然吃不死人,而且还很好吃?
众人更加疑惑了。
"我我只吃一口喵。"小哈尔缓缓地伸出小手,去抓了一块烤饼。
咔啦。他咬了下去。烤饼发出松脆的响声。
焦糖味,甜而不腻,松脆又香浓,入口即溶。玉米的黑色外形虽然恐怖,但实际上它们的口感就像是包了一层蜜糖的爆米花,集松脆与嚼劲与一身。
"好——"豹人少年急着又咬了一口,和哈斯基一样露出贪婪的神态:"好吃喵!真的好吃喵!"
"怎么可能——!"看到这个份上,众人已经忍不住伸手去抓了一块烤饼来试吃。
难以置信的美味,在众人的喉咙里扩散。
"噢,我的天!我把糖错当作盐了!"帕拉米迪斯惊叫起来。
这原本并不是帕拉米迪斯想要的效果,他的玉米烧饼是咸味的才对。
所以,这是负负得正?在难吃的黑暗料理的基础上再弄错了一步,居然就弄出这样的美食来。虽然卖相不佳,但它是真正的美食——会不会吃坏肚子,又是另一回事了。
"嗯,太可怕了。"帕拉米迪斯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嚼着烤饼,"我们一族祖传的玉米烤饼居然被做成这个样子!我做料理的手艺都面目全非了!"
听见豹人战士的吐槽,众人在享受黑暗美味的同时也一阵深深的纳闷。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小黑豹不动声色地吃着。使用了那种红色药水的人,似乎一定会失去什么。
帕拉米迪斯失去了"做难吃的黑暗料理"的能力,取而代之的是这个——他做出的东西不难吃了。
豹人少年心里一沉。红色药水的威力比想像之中还强大。
他父亲永久失去了一种"才能"。而他呢?为了救他父亲,哈尔失去的又是什么?
"咳!"一阵闷气上涌,豹人少年平白无故地吐出一口鲜血,扑通一声倒地!
"糟了,果然有毒!!"众人惊呼起来,连忙丢下手中的烤饼,只有小哈斯基还在不断嚼着。
"哈尔?!"帕拉米迪斯飞奔过来看他的儿子:"你还好吗?觉得怎样了!?"
"爸"一道深红色在豹人少年的裤子里扩散,他吐出来的鲜血也达到了惊人的量,瞬间在地面上泛起了一大片鲜红色。
这下变故吓坏了成年人们,也把犬人少年哈斯基吓哭了。
薇薇安惊呼道:"别碰他!把他放在担架上,送去医疗室!!"
"噢不,哦不!"帕拉米迪斯抓住儿子的小手,看着不停吐出血来的小哈尔,吓得失了魂:"很抱歉!爸爸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子的——"
亚瑟看着乱作一团的众人,抱紧了小哈斯基,一边低声劝慰着犬人少年:"没关系,没关系,他会好的——"
那不是食物中毒。亚瑟心里暗忖。如果是食物中毒还好,大不了洗一下胃就完事了。
但那恐怕是,更糟糕的情况。只有当一个人的五脏六腑变得乱七八糟的,才有可能吐出这么大量的血。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小哈尔到底经历过什么?
同一时间,哥特人的咖啡厅,地下手术室。
咔嚓。幽影行者用剪刀剪断了最后的缝线,打上一个结,把狼人的伤口缝合好。
他又喷上厚的一层消毒喷雾,然后涂抹有机凝胶,防止伤口感染和撕裂。
整个过程只花了半分钟。这位神医把伤口缝合起来的速度,快得肉眼根本看不见。这简直是神一样的手艺。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他伸出手掌,靠近狼人的伤口。一股温热自幽影行者的手掌上传来——那是一种治疗魔术,它帮助狼人更快速的愈合伤口。
"回去好好休息吧。以兽人的自愈能力,明天起床的时候应该就能痊愈了,不会影响行动。"幽影行者不带感情地说,完全是一名医生在嘱咐病人的语气。
"谢了。"贝迪维尔披上上衣。他本来有一大堆事情想问这位神秘的黑衣人,但现在却累得半死,根本没空去问。
而且,问了也不一定会有答案。这混蛋一定会绕上一大个圈子,把贝迪维尔的问题岔开吧。
最让狼人在意的,是艾尔伯特从圣灵坟墓中挖出来的那具尸体。
那应该是一具青年男子的尸体,按腐烂程度看,应该是三四年前死去的。这样的一个人死在圆桌系统的机房里,就没有人察觉吗?
幽影行者自称是在系统中寻找"有问题的那台服务器",实际又是如何呢?或许正是在找这具尸体?
这家伙到底是正是邪,是敌是友?艾尔伯特随便挖出尸体,捅破了这人的秘密,幽影行者回头发现了尸体被挖出来以后,会不会撕破脸皮,杀了艾尔伯特和贝迪维尔灭口?
一切都是个未知数。狼人只能如此祈祷,希望面前的这位神秘黑衣人不是敌人吧。这家伙的能力还是一个谜,而且他一直在暗处隐藏身份。如果他是敌人的话,贝迪维尔他们恐怕要吃上不少苦头。
缠好绷带以后,狼人走出手术室,看见老虎在腰间缠了一圈绷带,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坐在店铺里。店外已经有一群陌生的工作人员来回收沉睡的邪灵了,估计很快就会把战场清理完毕。
"我想你还欠我什喵。"艾尔伯特看见幽影行者的同时,毫不客气地伸出他的猫爪子。
"当然。"幽影行者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这是约好的一千金币,请查收。"
"很好。"大猫拿起钱袋数着钱,猫尾狂摇,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
"那么,我们也该走了。"狼人始终觉得这个幽影行者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还是少和这家伙打交道为妙。该办的事都办妥了就快跑路吧。
"那,那个,可以把衣服先还,还给我吗?"白熊人尴尬地问。他还穿着今天出行时的"变身",也就是那几乎裸奔的一条兜裆布,以及全身的"熊猫"涂装。穿成这个样子回旅馆的话,肯定又会被赛内泽尔老头取笑好一段时间。
"嘿嘿,你穿这样不正好吗?很适合你。"黑猫还在恶作剧般哄骗着伊莱恩。
"一,一点都不好!把我的衣,衣服还给我!"白熊人哭笑不得,大吵大闹:"我就只有那,那套衣服啊!明天还得参加考,考试的!"
"你可以穿成这个样子去参加考试,这套'野蛮人套装'我送你了。"
"不!不要!!"白熊人更加窘迫了,急得上蹿下跳的:"我又不是变,变态!"
幽影行者不禁笑了出来:"别玩了,黑猫。把他的衣服还给他吧。顺便把涂装的洗剂也给他,让他把涂装洗掉。白熊就该有白熊的样子。"
"哼,真没趣。"猫耳少女走去取白熊等人的衣服了。
幽影行者又转过来对欧琳说:"这是你们的报酬,我希望这够吧。"
相比起给艾尔伯特的那沉甸甸袋钱,他塞给欧琳的东西要轻巧许多。那是一张面额为三千金币的支票,来自大不列颠皇家银行。
接过这一张小纸片的欧琳,看得傻了眼。
她一看支票上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