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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来,情况紧急,别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礼节上。"亚瑟催促道,"尤恩斯,你要朕看的东西是——?"
"这个。"尤恩斯一边站起来,一边把影像在战舰的战术显示屏上播放出来。
那是一头高达千尺的黑色巨人,它全身萦绕着诡异的黑气,邪恶至极。
它笔直地朝着布林迪西的方向走去,霍尔等人动用了数百艘无畏战舰对这怪物狂轰滥炸,却完全伤不了它分毫。怪物受到攻击却毫不还手,仿佛这些战舰只是在给它抓痒。
为了阻止怪物继续前进,数百艘战舰动用千条强力的钢索捆绑住它,并全速往它行进的反方向猛拉。
在百艘战舰的强大拉力之下,怪物虽然无法快速前进了,当但它的步伐仍然不减,正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南走去。
面对着这种庞然大物,舰队是多么的无力。
面对着这种庞然巨物,人类是多么的渺小!
"果然是'源罪'!"亚瑟头上的圣灵皇冠惊呼,"居然有人把它从世界之壁的封印中放出来了!"
"源罪?"亚瑟暗自嘀咕道。
"上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我们欧洲为了与亚洲黑暗大陆的人抗衡,用暗子的技术制造的禁忌黑暗兵器。
它是如此之邪恶,我们最后用'伟大防火墙'封印东半球的时候也拿它无可奈何,只能用石化休眠的法术它困在防火墙内。"
"该死。有这种恐怖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朕!"亚瑟不禁骂了一句。
"我也不是太清楚'源罪'的事情。"圣灵皇冠支支吾吾地道,"真正的奥瑟王似乎并不想过多提及'源罪',因而我的系统里并没有对'源罪'的详细记录。
这东西是欧洲的耻辱,是当时的人们求胜心切,为了赢得战争而触犯禁忌造出的恶魔。这种东西当然不想对后人提及吧。"
(你们绝对是故意的。)
"陛下,你在和谁说话?"尤恩斯疑惑地看着亚瑟。
"没什么。"骑士王一摆手,把刚才的话装成是自言自语,"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了。我们还是专注与怎么消灭它吧。"
圣灵皇冠却说:"它不可能被消灭。它的外壳是与世界之壁完全一样,'理论上不可破坏'的物质,即使破坏了也能瞬间无限再生。它由'无边的黑暗'提供动力,它的力量几乎是无穷无尽的。唯一能够封印它的'伟大防火墙',又已经不能再移动了——
你还不懂吗,陛下?在'源罪'被放出来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就注定要被毁灭了!它只需等体内的'黑暗核心'被某些极恶的东西填满,马上就会动手毁灭世界!"
"你们都造出了怎样的一头怪物!"亚瑟惊叹。
人类与兽人们的战争快要结束了,世界明明快要现出一丝和平的曙光,却出现了这一头旧世代的恶魔!
它正是黎明前的黑暗,真正和平降临之前,在亚瑟面前的最大障碍!
布林迪西的郊外。
一名虎人少年艰难地爬起来,他断成两截的身体刚被接回来,现在还隐隐作痛。
但他最痛的不是上的伤,而是心灵的创伤。
艾尔伯特看着眼前已经死透了,眼睛失去光彩的迪安娜,不禁泪落。
这一切,仿佛都是一场噩梦。
如果是梦的话,请快让它醒来啊!
在一个晚上失去了所有在乎的人,心变得空空如也的艾尔伯特,开始诅咒这个世界。
(不管是人类,还是兽人,都是一群混蛋。)
(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断践踏着别人的幸福。)
(这个地球上的生物都是一群没救了的渣滓。)
(你们都他喵去死吧!)
"极暗之人——"一个低沉的声音渐渐传入艾尔伯特的脑海之中。
无人的荒野里,四下没有半个人影。
而那声音也不像是从任何地方传来的,它直接从艾尔伯特的脑海中响起,大概是类似于传心术的东西。
"是谁?"艾尔伯特低声应答着。
他只是随口应答,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去了解对方的来头。在他的眼中,这个了无生趣的世界已经不值一顾了。
"极暗之人——"那个声音又重复道,那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传来的闷响:"汝是否诅咒这个世界?是否希望世界毁灭?——来吧,极暗之人。与吾融合,成为黑暗之食粮。愿无边黑暗将汝吞噬殆尽,愿无边黑暗将世界归于寂灭!"
"毁灭世界?"艾尔伯特如同着了魔般凝视北方的远空。漆黑的,深邃无边的天空仿佛在向虎人少年招手,召唤着他奔向黑暗与死亡的怀抱里。
"真的能够毁灭这个世界喵?"他将信将疑地问,"只要献上我一个,就能毁灭这个可憎的世界?"
"诚心期愿,献上灵魂,汝之所望,定当达成。"
黑暗的天际展现出一重幻影,如同慈母般张开怀抱,迎接着艾尔伯特的来临。
"很好。"
即使等待着虎人少年的,是死亡与毁灭。
"我把一切都献给你,"艾尔拭去眼角的泪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赴死般的凛然。
即使那是无比愚蠢的决定。
"但你一定要毁灭这个世界。把世界上的一切都破坏殆尽。"他充满忿恨的心早已迷失了理智,在茫然之中选择了错误的道路。
"杀光人类,兽人,这个世界上一切的活物!"他张开双翼,但他的翅膀再也不是洁白无暇,而是混浊无边的黑色。
"让他们知道,我的愤怒!"
虎人少年忍受着全身的剧痛,腾飞升空,往北方疾驰而去!——
距离'源罪'完全觉醒,距离世界的毁灭,还剩下三个小时。
同一时间,伦敦的地下城遗迹。
凯疯狂地舞动着双刃枪,纵斩,横扫,斜斩,反手横扫,再接上一个反手横削。一系列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一丝间断。
当打完这一套动作的瞬间,他继续重复着上一轮的动作:纵斩,横扫,斜斩,反手横扫,再接上一个反手横削。
双刃枪的两头划出两道红光,形成固定但又难以触摸的轨迹,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个枪头不间歇地打出一个接一个的火弧,每一个火弧都有约三码远的攻击范围,基本上只能躲闪,无法硬扛。
双刃枪的攻击范围又大又没有死角,逼得亚克托爵士只能不断翻滚,格挡,闪身躲避,没有一丝还手的余地!
"我好像觉得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在一旁观战的格林薇儿不禁疑惑地嘀咕了一句。
"对,他绝对是故意的。"芙蕾也疑惑地看着,但战斗经验丰富的女巨人渐渐看穿了凯的意图。
"故意的?"格林薇儿感到不可思议,"他的攻势十分凌厉,这样一直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也不用担心对手反击,这样说是没错。但是故意的?"
"是的。"芙蕾皱着眉,仔细观察对战中二人的动向,"凯的父亲的能力是真货,他的确能够看破未来。但是,'未来'在他的眼中到底是怎样的,你有没有想过?"
格林薇儿陷入了沉思。
所谓的'未来',其实本是一个不确定的形态。正如世界瞬息万变,未来也是不断小幅变动的。
有"这一秒的现在",就会有无数个"下一秒的未来"。
如同光可以把一个事物衍射出无数个镜像一样,拥有不确定形态,不断变动的未来,真的能够被预见到吗?
那么,老头的'观星者之瞳'中看到的,到底是怎样的"未来"?
第667章 觉醒之于源罪(十七)()
第667章 觉醒之于源罪(十七)
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但亚克托爵士看到的。极有可能只是一个或数个"最有可能发生的未來"。
如同散光的人看见影像无数的重影。每一个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未來"。其中最清晰可见的一个。就是他需要应对。闪避的那个"未來"。
"五秒或者十秒之后。"芙蕾的解说打断了格林薇儿的沉思:"他能预见的未來。应该只有这个长度。凯一直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就是为了摸索对手预见未來的极限长度。"
"那样做有意义吗。"格林薇儿的疑惑更深了。
即使知道对手能力的原理。也不见得凯能够轻松取胜。第一时间更新亚克托仍然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他掌握着'未來'。
"我们看下去就知道了。"芙蕾按捺住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