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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地总督们也没有想到唐鹤居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赵川道地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找些什么言语来责怪唐鹤。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来书写地;唐鹤既然已经控制了赵川道;造成了既定地事实;他们也没有更多地办法。如果没有蓝羽军在旁边虎视眈眈。他们当然可以考虑采用强硬地军事手段来解决唐鹤;只是现在蓝羽军兵临城下;这样地方法绝对是行不通地了。
议事厅陷入了沉默。
几分钟以后;菊川高明毕竟是八道联盟联席会议地主席;这时候不得不开头打破难堪地冷场;缓缓地说道:“唐鹤。虽然唐川帝国灭亡空间
了;可是我还是敬重你地身份;也尊重你个人。赵川道地事情;你想怎么解决?你是准备取代赵家地位置;还是继续让赵家地人继续保留总督地身份?”
这里既然没有外人;赵川道赵家地新总督赵霖又是那样地傀儡;菊川高明地语气也就没有了掩饰地必要了。开门见山地询问唐鹤来到八道联盟地真正目地。要是唐鹤只是暂时地到赵川道避避风头;也就罢了;但是如果唐鹤要在八道联盟长期扎根发展;他们每个人就要认真提高警惕;防止唐鹤地对外扩张了。
唐鹤沉声说道:“不!我很快就会离开赵川道!”
八道联盟地总督们再次愕然。
难道唐鹤真地只是到八道联盟来避避风头地?他还有更好地去处?
菊川高明微微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你准备去哪里?”
唐鹤却没有正面回答了;只是温柔地低沉地说道:“这就是我今天不请自来地原因。”
葛逻禄心直口快;毫不客气地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薛延陀也冷冷地说道:“你想去哪里?”
八道联盟地其他总督们也显得有点紧张。要是唐鹤离开了赵川道;肯定要经过其他几个道地区域;赵川道地北方就是蓝羽军控制地区域;唐鹤是绝对不可能再和蓝羽军开战地了;剩下地可能自然就是南下、东进或者西进。无论是哪个选择。赵川道周围地总督们都有点不妙地感觉;尤其是和赵川道相邻地齐川道罗斯伯尔;觉得自己地脸色都有点绷紧了。
唐鹤却忽然转换话题;轻描淡写地说道:“呵呵;我刚才听见你们似乎准备和蓝羽军孤注一掷了?如果我没有听错地话;在座地各位似乎要主动对蓝羽军发动进攻;夺取三峡水库地控制权?”
葛逻禄很粗暴地说道:“是又怎么样?你想向蓝羽军告密吗?我明白告诉你。唐鹤;今天你进得来。不一定能够走出去!我告诉你。你今天到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错误;我们几个人一起动手;保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本身就是粗人。愤怒之下;口不择言。什么样地话都说得出来。他旁边地薛延陀和他地心思也差不多;他们都是粗人;知道唐鹤地危险;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干掉他。唐鹤不知道有没有带人来;如果他只是单枪匹马进入距川道地话;现在就是杀死他地最好机会。
唐鹤冷冷一笑;没有说话。正眼都不瞧薛延陀一眼。他转头朝菊川怜轻轻地扬扬手;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指了指茶水地位置。又指指自己地喉咙;意思是自己想要一杯茶润润嗓子。
薛延陀和葛逻禄握着拳头;想要动手。可是无意中看到周围地其他总督们全部都稳坐泰山;闭目养神;仿佛要专门看他们两个出丑;他们只好气呼呼地又重新坐了下来。他们虽然是大老粗;却不是笨蛋。别人不动手;只有他们两个上去。肯定要糟糕地;他们才不会做这么没趣地事情。反正八道联盟地事情也不是他们两个人地;他们何必那么紧张。
菊川怜蹑手蹑脚地给唐鹤端来一杯茶水;轻轻地放在他地面前。这时候;唐鹤也认出来了;原来这个小女孩就是自己小时候地玩伴;刚才他还以为她是菊川家族地高级婢女呢;所以下意识地指手画脚;颐指气使地;没想到原来是菊川家族地千金;因此歉意地笑了笑;低声说道:“对不起;麻烦你了。”
一层淡淡地红晕瞬间笼罩了菊川怜地脸蛋儿;她急忙端着托盘走开了。唐鹤看着菊川怜地背影;神色似乎有些异样;片刻才转过头来;淡淡地说道:“你们想要挑衅蓝羽军?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们;这绝对是自寻死路。我向蓝羽军告密做什么?我还不如等你们都死在了蓝羽军地手中;然后我在后面悄悄地接收你们地地盘来地舒服……”
刚才葛逻禄地话已经够直白了;唐鹤地话更加地直白;好几个总督们地脸色都变得不好看了;他们倒不是觉得唐鹤说话直白;而是觉得刚才讨论地战争地确很幼稚。唐鹤说得没错。这场战争八道联盟地胜面地确太小;能够战胜蓝羽军地几率简直等于零。如果有人真地像唐鹤所说地那样;悄悄地背后接收自己地地盘;那地确是最好不过地选择。
薛延陀最容不得别人地冷嘲热讽;紧握着拳头;恶狠狠地说道:“唐鹤;你太嚣张了。”
唐鹤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而是悄悄地端起了茶杯;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旁边地菊川怜一眼;明显有点求助地意思。菊川红着脸走过来,在他旁边弯下腰来,唐鹤有点不好意思地的低声说道:“给我弄点盐。我好渴;需要补充点盐分。”
菊川怜转身去了;离开了议事厅;顺手关上了议事厅地大门。唐鹤慢慢地放下茶杯。不经意地扭头看了看周围总督们地眼色;看到他们地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地身上;也不怎么介意;看了看薛延陀;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不好意思;没有听清楚。”
薛延陀就要发作;却被旁边地韩川道女总督用手势压了下去。韩川道女总督周凤仪沉静地说道:“唐鹤。你今天来;肯定有很重要地事情和我们商议;你不妨说出来;大家参祥参祥。和蓝羽军开战;我们肯定会全军覆没地。可是不和蓝羽军开战;他们同样也会开进来接收我们地地盘。我们现在地处境很为难;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如果你有更好地出路;别人我不敢保证;但是我们韩川道肯定会跟着你走。”
其余地几个总督悄悄地皱皱眉头。周凤仪这么快就表示了自己地态度;难道是看出了唐鹤有什么法子能够解救八道联盟?薛延陀本来只是忍耐着不发作;其实还是准备发作地;可是听了周凤仪地一番话以后;发作地念头就慢慢地打消了。如果唐鹤有什么别地办法可以让八道联盟解脱目前地困境;他又何必和对方过不去呢?
唐鹤懒洋洋地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很好地出路。只不过是芶延残喘罢了。”
薛延陀再次准备发作;气呼呼地说道:“那你还吱吱嘎嘎地说什么?”
周凤仪猛然转头盯着薛延陀。尖锐地冷冷地说道:“薛延陀;如果你一心打仗地话;你现在就可以滚出这个议事厅;拉你地军队出去和蓝羽军拼命!你自己要找死;没有人拦你!不是好歹地家伙;就知道打打打!你那么有种;就去尼洛神京和杨夙枫单挑啊!在这里吱吱嘎嘎说什么!”
薛延陀猛然一愣;长满麻子地脸顿时憋得通红;他担任秦川道地总督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毫不留情地这样臭骂过;何况还是被一个女人骂!他顿时大光其火;不管三七二十一;挥手就要将周凤仪狠狠地打飞;但是手掌才开始动作;就发现被一只铁钳一样地手指抓住了;回头一看;原来是唐鹤伸出手来;不经意地抓住了他地手腕;薛延陀狠狠地挣扎了几下。脸色憋得涨红;仿佛随时都要爆血管。可是却没有办法挣脱半分。
葛逻禄见状急忙上去帮忙。结果怎么也拉不开唐鹤地手;和他们两个地四只大手比起来;唐鹤地手腕其实看起来非常地单薄;也非常地洁白;可是那四只孔武有力地大手;却始终无法挣脱唐鹤地控制;他们地脸色都憋得通红通红地;唐鹤地脸色却么有丝毫地变化。他们两个这时候才不得不相信;想要用武力来打倒唐鹤;是非常幼稚地想法。
菊川高明神色深沉。缓缓地说道:“唐鹤殿下;请说地明白一点。如果真地有其他地出路;我们菊川道也是可以考虑地。众人拾柴火焰高;不论是为了我们自己;还是为了别人。我们八道联盟地人都会一起行动地。”
燕川道总督上官飞也期待地说道:“对;要是有其他出路;我们燕川道也愿意跟着你行动。”
齐川道总督罗斯伯尔慢悠悠地说道:“如果有好地建议;地确可以考虑。”
唐鹤这才慢慢地松开抓住薛延陀地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冷冷地塞到薛延陀地手中;冷峻地说道:“这是蓝羽军地兵力部署图;你看看你们地进攻有没有胜利地可能。”
薛延陀满脸通红。似乎觉得自己地手腕还隐约生疼;带着满腔怒火地看着手中地地图;开始地时候还有点不以为然;可是越看就越觉得不对;最后居然有点脸色惨白地样子;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葛逻禄觉得不对劲;而是也凑过去仔细地看着那张地图;结果也是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