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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巴尔国王对此视而不见,反正他只追求个统治和享乐,哪有起义军就让血色之暮打到哪儿。
乌立现在贵族们大多以巴尔马是瞻,如齐蒙这类善于阿谀奉承,讨好巴尔欢心的,很快从市井流氓化身宫中权贵,而那些追求矜持,风度的贵族,家族凋零,爵位一削再削,有的甚至丢了性命。
好在因为阿谀奉承的掀起,各国失意的文人,纷纷钻进了这么一个赞美的天堂,因此乌立现在飘扬着的都是充满诗性的对话,例如伟大的巴尔是诸神的权杖,伟大的巴尔是乌立的脊梁,虽说并无多少文人追求的内涵和文字艺术,却符合巴尔的欢心,因此大街小巷,流动的造成问候声,第一声,必定是给伟大的巴尔。
胆敢疏忘礼数者,往往要被拖到审判所定罪。
瓦兰这种现象尤为突出,有的诗人甚至会当中,拿着过去厄尔雷的‘不为人知事迹’,光明教会那些‘鲜有人知的阴暗’来颂扬当今的巴尔,虽说字里行间没有提单半分巴尔,但素来知道如何平抚人心的诗人,深知只要给人一个虚无的过去,告诉他那是痛苦的,黑暗的,他们会下意识认为现在是美好的。
各种文学,层出不穷,但落到口袋里的大多还是金币。
当那些台上那模样恨不得去刨了厄尔雷祖坟的诗人,在台下总还有人会往他兜里塞下一笔酬金,当然,名义是伟大的诗人生活疾苦,要替广大的平民答谢诗人伟大的心魂。
任台下听众如何感动,情绪如何随着那些诗人的引导,跌宕起伏,墨斯和拿巴伦始终坐在远处,听着诗人那诗意连篇的话,时不时打个哈欠。
“走了,走了,这地方诗的离开了‘巴尔’,就是一团废纸,再待下去,你我都得饿死。”(。)
第二百七十七章 怒涛(四)()
齐蒙从巴克达王国一路南下,半月之后终于抵达乌立。
乌立境内,小队途径之处,除了饥荒还是饥荒。不过,贵族依然是贵族,他们过去依赖光明教会传播的光明,现在是依赖巴尔的法律。
瓦兰的情况稍稍好于其他地方,毕竟这里是都城,巴尔似乎也不想离开王宫之后听到的全是骂声,在瓦兰的压榨上,并不如其他地区那么彻底。
齐蒙所率的八百精甲,跟着齐蒙一同进入王宫,那一队宫门护卫,人数虽有千余,但等级参差不齐,达到十级的,更是不过十几人而已,如何能阻挡齐蒙和这八百精甲径直的闯入?
在王宫堡群环抱中的一片花园内,胖子国王正兴致满满地看着眼前的十几个美丽少女摇曳舞姿,她们都只穿着几片薄纱,将私密之处勉强遮挡了起来,但舞姿变化,总会会泄出一抹春光。
胖仔大公背后立着三个男人,血色之暮的三位团长,个个目无邪光,那少女的舞姿无论多么动人,他们眼中始终不会有任何波澜。
如今在齐蒙看来,这三个团长就像一只只小鸡,伸手即可掐死。
“巴尔国王好兴致啊。”齐蒙让八百武者留在原地,自己徐徐走到了巴尔一旁长椅上坐下。
“齐蒙王你可让我好等啊,不请您的妻子和爱女到这里小住,恐怕您还是不舍得和我见上一面。”巴尔目光始终未离开那些少女,那只剩眼缝的眼睛,往往能捕捉她一举一动间泄露的春光。
“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儿,巴尔国王也该让她们出来见见我。”
“你们还不去把艾贝尔夫人和她的爱女请出来?”巴尔道,屈指一弹,一丝斗气便轻易将少女那薄薄的轻纱撕裂,黝黑的草原立刻全全暴露,不过那少女笑得越发妩媚了,舞动得也越发卖力,她知道,今晚很可能得到巴尔的宠幸。
艾贝尔和那小女孩被一位团长拉着出来,不过艾贝尔始终两腿颤颤,站着似乎随时都可能摔倒,她那宽松的长裤上沾满了干凝的血迹。
那位团长拉着艾贝尔和小女孩到巴尔身侧坐下,齐蒙挥手召了召这位团长先生。
他立刻冷汗淋漓,把目光转向了巴尔。
当初,齐蒙在他面前连站着的资格也是没有,这时候,齐蒙那深不可测,随时又可能凝若实质的威压,如何不让他紧张?
他可是很清楚齐蒙这类人对报复的偏执和热衷。
胖子大公对他的目光视若不见,自顾欣赏着眼前美景。
这位团长只好鼓起了勇气,阔步到齐蒙面前,虽然一脸悍然无畏,但脸上的冷汗却更多了。
齐蒙又挥了挥手,示意他更近些,这位团长吞了口唾沫,徐徐靠近过去,当伸着脖子,探着脑袋到齐蒙面前,混混伸出手来,放他脑袋上,那团长立刻全身一颤,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很乖。”齐蒙冷笑着定义之后,在他头上摸了摸,又收回了手。
这位团长大松了口气,急急退到一旁。
“这就是保利公爵墓里的东西。”
齐蒙手中飞出了一件黑色软甲,一柄黑色宽剑。
巴尔那猥琐的眼缝里,亮起一丝亮光,两件神器纷纷停在巴尔身边,他轻轻伸手抓住其中恶魔的黑暗之衣手指上燃起暗红色的火焰,随着那粗短的手指一点点划过,细密黑色金属组成的软甲上被手指划过之处,不住窜出黑色的电花。
软甲中心那团虚无黑暗引起了巴尔的注意,十二圣骑的他,见过的神格还少了吗?这个神格的强弱,巴尔只需稍稍一感知便能清楚。
“齐蒙王好像不打算交出真的东西了。”巴尔淡淡地道,他身旁的艾贝尔和那小女孩,同时被一股力量控制,自行扬起头,脖子上浮现出一条淡淡的血线。
“保利公爵墓里的东西,就是这两件。”齐蒙蹙眉说道。
当年十二圣骑何等光耀,这件软甲和这柄诡异的利刃,纵然已经是神器,但对十二圣骑而言,算不得多么珍稀,怎么可能用来给保利陪葬?
齐蒙那一脸坚决如何能骗得过巴尔?
艾贝尔和小女孩脖子上的血线立刻深了几分,鲜血顿时益了出来,巴尔的威压再强几分,她们立刻就会丧命。
巴尔终将目光转向了齐蒙,脸上已经笑意全无,道:“蒙田园,你认为你带着这八百人真的就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齐蒙倒是不紧不慢地盯着眼前那些摇臀弄乳的少女,道:“那确实就是保利公爵墓的东西。”
小女孩忽然哭了一声,脖子上撕开的皮肉,立刻涌出鲜血,齐蒙如若未闻,继续看着眼前那些少女如何尽职尽责地取悦他的眼睛和**。
“你就算把她们都杀了,也改变不了保利公爵墓里的东西,就是这两样而已,巴尔国王是很不满自己辛苦找寻的东西,却只是这么两件东西,不必把愤怒牵连上我吧?”
胖子国王神情一冷,艾贝尔的衣衫忽然变成了碎片,从她身上飞散,那副已经不如往日娇嫩玉白的身躯,有的部位甚至有了一点下垂的迹象,巴尔五指波动,艾贝尔的身子立刻在空中翻转,一道道血痕立刻在她身上浮现。
艾贝尔紧紧咬着下唇,低低的痛吟着。
“我们可以考虑考虑交换的条件,把那个精灵给我,加上这两件东西,这次我就放过她们了。”
齐蒙淡淡地看了奥古丽塔一眼,其中微弱的眼色变化,只有精灵能够体会,他道:“好啊,奥古丽塔你就跟着巴尔先生吧,反正他也是个土财主,养着你不算困难。”
一旁地碧斯莱娜不可置信地看着齐蒙,混混对她的目光犹如未见,笑吟吟地看向了巴尔。
奥古丽塔嘴角挂着一丝活泼天真的笑容,徐徐走到巴尔身前,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养我呢?”
巴尔的目光寸步不离齐蒙的身体,道:“当然是拿金币,你这样的美人儿,难道还能亏待了你吗?”
“你看看你这一身肥油,除了像一头猪之外,还真像个财主。”奥古丽塔笑盈盈地道,只因她故作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因此这一句话,听上去更像是一个心直口快,坦率之言,绝无半分讥讽之意。
当精灵的手伸向巴尔的脸,打算捏上一捏时,巴尔那满脸油花的笑容不见,被一丝怒色取缔,不过,他的目光移开刹那,齐蒙瞬移而至,抓着艾贝尔和那小女孩,身影刚刚出现,又模糊不见,下一刻他出现在那佣兵保护之中。
几乎同时,奥古丽塔伸出的连根玉嫩的指头上,红芒窜吐而出,凝聚在指上,渐成两柄锐利的小刃,朝着巴尔的咽喉狠狠割去。
“哼!”
胖子大公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