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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当黑脸当惯了,对叶蓁颇为严厉,简直比使唤府里下人还要严苛。
叶蓁偷瞄了下,认命闭嘴。
她可是奇怪了,这人的心是石头做的不成?她二十天精心伺候的简直就是一块冰,不仅没话,而且好像越来冻的越结实,越来越可怕。
想不通为何她就把这人归结为bt,生活不如意就bt的磋磨别人,这样一想,她就不纠结了。
无忧真的帮着把人放到木桶里就匆匆离开了,连身上裹得布都没帮着拿掉。
叶蓁真是奇怪的不得了,这山谷里最多的就是时间,哪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啊?
“站那发什么傻?还不快过来洗!”褚元澈坐不太稳,初一就在旁边扶着他一侧肩膀,见叶蓁拿着布巾站那发呆,面色不悦的提高了音量。
叶蓁也不好奇了,把布搭到桶沿上,伸手去解啊有些松散的发髻,不得不说古人梳头发有两手,二十天了竟然没散开。
很快,发髻解开,理在叶蓁手里的是一把油的有些粘手的长发,说实在的,看着着实有些恶心。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六章 命根子烂掉怎么办?()
“你闭上眼睛吧,省的水弄到眼睛里去。”头发很长,叶蓁把发梢浸到水中,很是温和的提醒道。
这人一贯冷冷淡淡的,因不知如何得罪了他,所以心里往外的有些怕。
相处起来,总觉得紧绷,不如和旁人来的痛快。
“嗯。”褚元澈轻轻应了,闭了眼,好久没有沐浴,泡在水里很是舒爽。
拿小葫芦瓢舀了水一点点淋透,叶蓁拿了古代最高级沐浴清洁物件香香的胰子在头顶小心擦抹,想着这头发真是太脏,不由得多用了些,待到茶花香味四溢才停手。
把那滑溜溜的胰子放到盒子里,复又用有些指甲的手指刮挠头皮,不知是骨子里好奇心太强还是怎么地,她挠了几下还拿出来瞧瞧,满指甲缝油腻的赃物恶心的不得了。
刮挠了一会子,用温水冲净,拨开头发瞧了瞧,头皮还是不太干净,又拿胰子涂抹了冲洗。
足有一刻钟,她才满意的把那头发攥干水用干布包在头顶,又拿了干布给擦了脸,“好了,睁眼吧!”
“去,把师傅请来,扶我出去吧。”褚元澈睁了眼,有几分和气的对叶蓁吩咐道。
头皮痒了不少天,自己也抓不着,忍着着实难熬,刚才那一阵子刮挠真是从心里舒坦。
叶蓁没动,袖子高挽拿着布巾从胳膊开始擦,仗着胆子坚持道,“反正都泡在水里了,都洗洗。拿湿布擦怎么也比不了在水里搓来的干净。”
“是啊,主子。多泡泡身上也松快,再说了,日子还长着呢,这酷暑天一直不沐浴哪行。反正这丫头也是做惯的,男女大防您不必介怀。”见主子犹豫,初一嘴快的撺掇道。
他对主子自是了如指掌,沐浴从不用丫鬟伺候,穿衣用饭亦是如此。
可现下哪是讲那些的时候,大夏天里什么都没有泡水里搓洗痛快,当然,在他心里,什么都没有漂亮小丫头给搓洗痛快。
再说了,人家小丫头都不羞臊,主子这大男人顾及什么啊。
褚元澈本来要张口拒绝的,听初一之言狠狠心又闭了嘴,闭眼任由叶蓁给搓洗起来。
二十天来只是擦擦,身上又紧又有些痒,多洗洗当然好。至于不习惯外人近身,这些日子无数次擦洗揉捏,他对叶蓁的触碰倒也不那么反感了。
知道这是默许了,叶蓁低头卖力搓起了。
偷偷欣赏胳膊上那漂亮的肌肉和强健的胸肌同时,她很神奇的发现,在每天都擦洗的后背和前胸竟然搓下来不少泥卷。
“你看看,你看看!这么脏,肯定你平日里偷懒不尽心!”
初一眼尖,看见那些脏东西咬牙切齿的愤愤道,眼刀一个个冲着叶蓁飞过去。
叶蓁也不示弱,抬手利落的淋水消灭作案证据,嘴上不饶人的回顶起来,“你最勤快,以后换你来!”
“住嘴!再不消停,夕食你们俩都别吃了。”褚元澈簇了眉头,不悦的制止道。
泡在热水里心情不错,全让这俩聒噪的冤家给败了。
俩人讪讪的收了声,不敢言语,改为时不时挤眉弄眼互瞪。
搓完上身搓双腿,最后了,叶蓁鼓足勇气把布裹在右手上,左手把撸到胳膊根的右边衣袖固定住,深吸一口气,右手直接向关键部位附近进军。
天天擦的地方还那么多泥,这二十天没见水的地方估摸着都能和泥了,无论如何都得洗洗。
“你…你住手!”
没擦两下,褚元澈猛睁开眼怒斥道。
被热水蒸的本有些泛红的脸更加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无论如何,他没想到,这人能自作主张擦他那里。
即便是做过妾,即便是已知晓男女之事,可他真想不到一个女子可以毫无忌惮的做出这样的事。
他没逼迫她,甚至从没吩咐她那么做过。
自认的,这些天,就算让这人贴身伺候,他也是有顾及的。
褚元澈的怒是她预料中的,叶蓁脸上很是镇定,满眼无辜的把胳膊从水里拿出来展示给啊澈看她的手,“用布擦的没用手,你不用别扭,再说这水很脏了,我看不见水底下的。”
就知道这人即便病了还是保守着最后一点点底线,她也努力避免触碰。
洗澡水表面浑浊泛着些许油污根本在水面就看不清水底,再说了,她用布擦的,顶多相当于隔着衣服碰了碰,对个大男人来说应该不至于多害羞吧?
见那白嫩嫩的胳膊在自己眼前晃,褚元澈下意识的闭了眼,想动又动不了,只能胸口起伏着吼起来,“…无耻至极!真是…真是…”。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碰上个这么没廉耻的女人。
叶蓁也不顾这人脸抽不抽筋,一不做二不休,衬人发火的功夫,把手探进去一顿猛擦,觉得差不多了才收手。
满脸笑容的把手上的脏布给褚元澈瞧,好声好气的解释起来,“看,你看布上带下来的。黑泥,多脏啊。这要再不洗,没准哪天就长蛆虫了。”
她这可真不是危言耸听,苍蝇这么多,这人又动不了,没准哪天就把卵生在他身上了。
大腿根附近油脂分泌最旺盛最容易脏,不擦不洗的天又热,估摸着过不了多久这人就长虫了。
再说了,四处卫生很重要,为了面子为了害羞哪天命根子烂了怎么办?
当然,当着保守的古人,这些话也只能在脑袋里想想了。
褚元澈闭了闭眼,咬牙抿着唇不再言语,只用冷眼怒视着没事人仿佛还在邀功的小丫头。
老天爷,这是何方妖孽!
初一终于是缓过了神,腾出一只手,默默的给叶蓁竖了大拇指。
他方才都看傻了,世间竟有这样有魄力的女子,竟敢目不斜视的调、戏了他家主子,而且还是一幅我是为你好你不懂的姿态。
真是了不起啊了不起!
褚元澈的眼光很是吓人,叶蓁心知她解释失败了,咽了咽唾沫一溜烟开溜,“这回洗好了,我去叫师傅来扶你出去!”
这人脑袋瓜挺聪明的,估摸着是在气头上,缓一缓应该就了解她的良苦用心了,边跑她还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
到外边一瞧,师傅竟然在竹子边和泥往刺猬身上抹呢,叶蓁不禁无语望苍天。
原来这就是急事,吃货的世界她真的永远不懂。
人聚齐了,初一和无忧负责卖力气,叶蓁负责给出浴的壮汉围床单,出了木桶,又给擦抹了水珠,褚元澈终于躺到了床上。
无忧从始至终都很是疑惑,啊澈的脸怎么那么难看,初一和叶蓁好像努力陪着小心。
想了想,想不通,他也懒得想,扭头回去整他的刺猬去了。
“瞧,我给你做的衣裳!洗干净了身子,试试吧。”闯了祸,叶蓁急于补救,就把那新鲜出炉缝满布带子的大桌布新衣裳拿了出来。
褚元澈正在气头上,又见叶蓁举在身前展示的奇怪布片更是火蹭蹭的,“我这头发就湿答答捂着,还有心思鼓捣你那玩物!”
衣裳?那是哪门子的衣裳?
他眼睛又不瞎!
这死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叶蓁眉眼弯弯笑着,仿佛看不见人家嫌弃,直接过去给铺在啊澈身上,“嘿嘿,穿上它去外边坐坐吧!晾晾头发还能晒太阳。你这么躺着,湿头发可就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