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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医生大哥反应过来,李肆大喊着:
“当然不忍心了!”
40来岁沉稳的医生大哥,刚要夸这个大男孩可爱时,却发现他高高举起自己的手机,左晃悠一下,又晃悠一下,笑的就像赢得一场战役一样开心。
李肆的主治医师惊慌失措得大喊:
“你要干什么!”
医生大叔下意识得摸着自己白大褂口袋,发现李肆这个破孩子举得手机就是自己的,惊讶得说:
“你什么时候拿的!你要干什么!”
李肆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撒娇得嗲声嗲气道:
“刚刚人家抓得你的小衣袖撒娇时,顺手拿的!”
医生大叔求饶道:
“我的小祖宗,你要干什么我都依着你,成了吧!”
李肆肯定的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医生大哥说:
“我要钱!不然我就告诉张山,呸呸呸呸!是你伟大的少董,说你和我一起抽烟。”
医生看着李肆手中的红色软中华,心里哇凉哇凉,只好如一个待宰的羔羊,把自己的脖子擦干净后递上去,任他想怎么坑就怎么坑吧!无奈得他,瞪着死鱼眼,说:
“要多少?”
李肆把烟盒子随意得扔到一旁,不满道:
“嘿嘿嘿!你一副壮士割腕的样子,给谁看呢!我欺负你了吗?”
医生擦着自己额头密布的细汗,小心翼翼道:
“哪敢!哪敢!”
李肆笑着点了点头,把胳膊肘伸平,手掌摊平,肯定得说着:
“一万块钱现金,拿来吧!”
医生看得目瞪口呆,脸带着点红晕,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我没有那么多现金,5000,好不好!”
说着说着,他拿出了自己的黑色皮夹钱包,从里头拿出一沓红花花的人民币。
李肆看着钱到手后,果断得点了点头,说: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知道我昨天的衣服去哪里了,主要是手机呢!”
“欧!应该被人拿去洗了,好,你等等,我找他们去拿!”
李肆看着医生大哥出去了,想要拿大哥的手机给张山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自己,一起去找那个出卖自己的剪辑师,因为李肆隐隐觉得此事觉不简单,可惜医生大哥手机只能看到屏保亮着,却根本打不开,手机密码什么的都不知道,手机再是个好东西,现在也是个铁疙瘩。
气得李肆把那个破手机,随便一扔,扔到了白色的蚕丝被上。
为了消遣时间,李肆点燃了一根烟,面无表情的夹在两指间,突然,他眉头紧皱,头疼的像要炸开一样。
烟已经燃到手指了他竟然没有发现,他就瘫坐在地上,头深深的扎下去。
许久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而后他把烟熄灭了,站起已经麻木了的下半身,光着脚慢慢往外挪,他推开了病房的门……
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无端的恐惧侵蚀着李肆,如果你的心里足够阴暗,在你看来那就是一个断头台,而那些穿着苍白衣服的刽子手会随时要了你的命。
人们说医院是一个晦气的地方,布满死亡气息的地方,绝望,悲伤,害怕,他想逃离这里。
现在的李肆,仿佛能听到来自地狱的声音,他在走廊的尽头,停下,上了电梯,按了一层。
电梯“叮”的一声,李肆踏出了冰冷的电梯,看着熙熙攘攘的一层大厅,确实比第十三层的总统套房看得有生气多了。
那些坐在蓝色椅子上打点滴的病人,吊瓶滴答作响,就像再给每一位穿着条纹病服的生命倒计时。
李肆继续如同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往大厅的出口挪去,他在门口停住了,他感觉到冷风灌进了他单薄的病号服里。
赤裸裸的脚踩到了稀疏的雪花上,脚心刺骨的冰冷,越痛,他就感觉好轻松,身体上的疼痛会减轻心头别人留下的巨大创伤。
第六十七章 雪地扑倒()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
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
一对夫妻带着10多岁的小伙子往李肆的方向走去,大婶一下子看到了李肆的奇怪之举,用粗糙的双手遮挡住小孩子的眼睛,嗔怪得对自家老公埋怨起来:
“这医院门口跑出来个精神病,真是的,大冬天的,连个鞋子都不穿,还要吓坏咱家儿子呢!”
长舌妇被一家之主瞪了眼,识趣的闭上了自己的大嘴巴,可是其他人开始议论了……
“那个人是不是疯了!”
“说不定是从哪个精神科里跑出来的!”
“白瞎长的这么好看!”
之前的人十岁孩童,用小手扒开了妈妈的大手,看着大哥哥在雪花里玩耍,羡慕得说:
“妈妈,你骗我,你看大哥哥就在大雪天玩,你就不让我……”
妈妈抡起巴掌直接朝着小男孩屁股下去了,嘴里不忘厉声斥责:
“年纪轻轻,不学好,你学疯子!”
小男孩“哇哇哇哇”得抱着妈妈的大腿哭了。
“他都感冒了,你还打他,你真是个败家娘们!”
孩子他爸,直接抱起儿子挂号去了,留下那个不知所措的妇人。
……
“你看看,傻子都比你长得好看!我当初怎么嫁给你的!”
少妇花痴得看着李肆,仿佛他是雪中仙子,而后嫌弃得打量着丈夫的啤酒肚说:
“你好好扶住我,雪天易滑,好不容易怀了个孩子!搞得像你怀了一样,看看你的肚子,真是的!”
医生大哥拿着衣服和手机回到了总统病房后,无人踪迹,地上多了几个烟蒂,床上散落着自己给他的人民币和自己的手机,他连忙拿了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少董的电话,着急得说:
“少董,昨天的那个人不见了!”
“欧!可能是回去了吧!”
医生大哥斩钉截铁得说:
“不可能,他浑身只穿着件单薄的病号服,连鞋子都没有,手机也在我这里,对了,他问我要的5000块钱,也没有拿走!”
张山听着主治医生极快的语速,质疑得说:
“不会吧!你去卫生间找找!”
“我都找了,卫生间总统病房里就有,我刚刚就看了。”
张山想了想,沉稳得分析道:
“照你刚刚的意思,他不可能走远,你找人调出来那个病房外所有监控录像,而后加派人手去找!我马上就到!”
医生听了少董的吩咐,马不停蹄照做去了。
当医生大哥从监控室录像中,看到李肆漫无目的的走到了电梯门口,进去后就不见了。
医生大叔又拨通了电话,向少董汇报着:
“人吩咐下去找了,录像显示他在13点21分进了电梯,而后不见了!”
张山气急败坏得说:
“你调出13点20到25分,所有电梯口录像,挨个看,不就知道了,你是不是傻!”
张山旁边的徐老,轻声咳了几声!慢吞吞得说:
“少爷,什么事情这么急躁,少爷,我们是干大事的人,凡事要冷静!”
张山平复了一下心情,冷静得说:
“徐老爷子,就是咱们家名下的那个医院副院长,是不是有点傻!“
“没有吧!他为人老实,医德不错,这样的人虽然情商不高,但是医术高明,当年黎大哥,花了不少钱,才请过来的!”
张山眼睛一闭,装睡了。
徐老叹了口气,看着劳斯莱斯朝着医院地下停车库开去。
医生大哥从自己13层,一层一层得往下看,长时间学医生涯中,让他逻辑缜密,所以他每一层要看三遍,从12层看到了5层时,发现一个相似的背影,而后就开始派人去找5层的每一个病房……
张山走出了地下停车场,看着雪花仍在下,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没有豪车里的空调吹着,张山面对冷冽的风,微微不适,加快了步伐。
“少爷!瑞雪兆丰年呀!明年又是一个好年!”
“少爷等等我,老夫老了!”
停好车的司机扶住头发花白的管家,默不作声!他们与少爷的距离越拉越长!
张山低着头,三步并两步得走着,一不小心撞了个软软的什么东西,他抬头刚要看清时,却发现李肆的耳朵,脸都冻得通红,他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缓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