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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他,头疼得要命,他打算看看地上的“死猪”时,却猛地发现他不在了,他使劲得揉搓着自己的眼睛,就当这时,大头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在找什么?”
李肆迟缓得回头,在看到已经打扮洗漱好的大头后,李肆不免有些惊讶,大头连衣服都换了一套,昨天满身的酒味,现在已经被淡淡的古龙香水味覆盖,,一个那样的醉鬼,竟然会起得比他早,而且他就连他醒的声音都没有听见,难道自己睡得真有那么沉吗?
大头发现李肆脸上不自然的表情之后,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得问道:
“我昨天没有和你说些什么吗?”
李肆听着这试探的话,心里看着这个满是肌肉的兄弟,心里开始对他充满不屑,他斩钉截铁兴奋得说:
“说了,你当然说了,说了好多,不过,我也对你很佩服,你和我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对我敞开心扉,兄弟……”
大头听不下去了,他直接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德国产的小型手枪,胳膊举得平又直,枪头对准李肆的漂亮脸蛋,大头的眼睛变得阴狠,冷漠,他歪着头,道:
“兄弟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听了不该听的!”
李肆看着一个精致的手枪对着自己,他的心里没有什么害怕,他转念一想,装作很愤怒的样子,大喊道:
“你昨天还跟我称兄道弟,要带我去睡最美的妞,你今天就要我命,你变脸是按表走的吧!一秒一个样!”
大头拿枪的手松了,他疑惑得看着眼前这个楞头青,问道:
“什么睡妞?”
“妈的个大爷,你不会想赖账吧!”李肆故作气恼,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就像家长没有满足小孩子要求一样,失望中夹杂得点委屈和怒意。
大头看着眼前的孩子,将枪重新揣回兜里,一呢!人是老大带来的,他没有处置的权利,所以他不能杀,杀了,反而会惹的自己一身腥味。
二呢!看他这样子像听了重要机密的人嘛!
听了机密的人不应该立马去告状吗?而他却在这里陪自己冻了一个晚上,应该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吧!
所以他脸色稍微和缓了点,笑了笑,想驱散刚刚的戾气,可是这一笑,却让李肆感觉毛骨悚然,他继续翻找着手机,因为他不想让大头知道,自己是把他踢下沙发的罪魁祸首,刚刚自己一醒来看着的方向,就是昨晚大头睡了一夜的地方,如果不装样子,撇清关系,很容易就知道是自己弄得了,或许是看见他滚到地上,没有管。
结果,他本着一颗装样子的心,却发现手机是真不见,手机不见,他的脑袋就如同晴天霹雳劈过一样,他慌了,他可记得昨天张飞大叔提醒过自己,那可不是普通的手机,是装有定位的手机,如果失去了手机,他就一时没办法联系“家”里,那自己不是就成了一个断线的风筝了嘛!
失去了联系,意味着什么,他不敢想下去了,手机又会被谁捡了去,捡了要是发现什么端倪,自己会不会暴露,他可是才当了一天卧底,他可不想怎么早就暴露,这就和刚生下来,就夭折在摇篮的小孩有什么区别。
李肆不知道的是,他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不习惯孤独了,他是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渴望一份纯洁的爱情,希望得到来自家里的关怀,可是无奈的是他和所有人一样,在现实中疲于奔命。
他羡慕武侠小说里飞檐走壁自由自在的大侠,但同样厌恶这小说里的打打杀杀,杀人要是能解决问题的话,那世界就简单了,简单就和一个大型游戏软件一样。
李肆知道,杀人只能解决人口问题,和带来一堆新问题。
第189章 酒醒之后 (2)()
189章酒醒之后(2)
李肆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他额头开始冒着细汗,这时大头,从后面拍了拍李肆的肩膀问道:“你再找什么?”
找东西的李肆突然感觉到背后有力道的手掌,他倒吸一口气,打了一哆嗦,他慢慢扭过头,哭丧着脸,回道:“我刚买的新手机丢了,我的新手机没了。”
大头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手机,明知故问道:“这是你的手机吗?我刚刚在厕所捡的。”
李肆连忙接过手机,他满心欢喜的拿到手中心,却发现自己的手机竟然干干净净,和刚从盒子里拿出来的一模一样,后盖干净也就算了,就连本就光滑的屏幕在光的反射下,都没有一个指纹,这种刻意的处理,立马就让李肆明白,原来自己的手机不是丢了,是有人故意拿走了,而拿走他的人,就在他眼前站着。
大头怀疑自己,李肆心里开始有点忌惮了,卧底真的不是那么好当的,坏人和警察是对立的,一个警察在坏人堆里和坏人称兄道弟,他周围的一切,都是真真假假的,他也分不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到后来他才明白,其实他压根就不用分清真假。
李肆就和捡到古董一样,兴高采烈得捧着重新回到自己手里的手机,他明明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却要装作很感谢大头,戏要做足,才能让眼前的这位助理,心甘情愿的承认自己。
大头嫌弃得看了李肆,就开着车带着李肆去理发店,理发师手里的剪刀咔咔的剪,李肆很快就换了一个英气逼人的发型,如果不笑,不逗逼,或许他就是油画里忧郁的小王子。
大头跟李肆商量着说等等要带他去见老板,所以要好好准备准备,所以就两个大男人订了一间套房,在受着众人异样中,走完全程的他们,李肆被赶到了浴室洗澡,不过,他总有种被偷窥的感觉,仔细了检查了一下,发现什么都没有。
他很庆幸自己是虚惊一场,他刚被得知要去酒店时,心就被提到了嗓子上,说是商量,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权利。
一路上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只要是个人类,就很是诡异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李肆和大头。
李肆又不傻,他当然知道众人再怀疑什么,好奇什么,或许要笑什么。
两个大男人开酒店,是个人都会多想,而且现在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个子,一个是瘦小的李肆,这一个可攻,一个可受,谁不乱想。
洗完澡的他,刷好牙洗完脸,换好衣服后,就被大头拉走了。
一个小时后,李肆与付老大重新见面,眼尖的李肆发现付国生一脸憔悴,仿佛一夜就苍老了很多。
他满脸褶皱也好像翻倍了,李肆看着付老大沉重的面容,一时心境复杂。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一夜会发生什么,他的老大,那个在风口浪尖站了那么多年的毒枭,如今却落魄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孩。
是什么会让自家老大如此伤感,大头看到此情此景后,很明事理的离开了。
付国生看到了在门口愣着的李肆,挥了挥示意李肆过来。
李肆看到后的第一秒是想装作没看见,扭头离开,但是他还是迈开了灌了铅的双脚,走进了压抑的房间。
他挪到了付国生面前,他摸了摸老大的头,安慰得说:
“老大,不哭,老二保护你。”
付国生眼角突然有点湿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孩子模样的小毛贼,他很年轻,年轻的人生总是有很多可能。
他顿时不想把眼前这个孩子拉下水了。
他不是善良,只是不想让人世间再多一份悲剧,一旦踏上这条路,你不管多想回头,你也没办法回头了。
小毛贼要保护大毒枭,这说到哪里都是自不量力,但是付国生没有笑话眼前这个孩子,萎靡的他长发披散着。
阳光从窗户中照过来,让付国生黑白参半的头发,变得金光闪闪,付老大抬头,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珠看着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孩,低沉地说:
“坐吧!咱们不要守那些规矩。”
“老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李肆关心地问,结果付国生拿出来的还是那本不知道有几年历史的《安徒生童话》。
李肆看着没有搭理自己的老大,小心翼翼翻着那本页面已经发黄,还散发着点点霉味的纸张,李肆又要问时,付国生却说道:
“这本书,已经陪了我好久了,我的爱人怀了孩子后,就连忙送给了我,说要背会里头所有的故事,那样就可以给孩子讲童话故事。”
“可是没想到的是,5年变成了将近二十年。”
话一出口,李肆这下明白付老大为什么会伤心了,因为他一入监狱十几年,让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