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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中还有一道星法传承,名星野遗术,可惜是残篇,料想其他应在另外的碎片中。
她对星野遗术没太大想法,毕竟她的传承已经够了,倒是可以用它参修五行道卷里的星类奇术。
她在意的是:归命星盘重聚时,九榜当废。
湛长风决定行帝道,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九榜,因为海世图。
海世图笼罩寰宇,天下的一切都在它之中,更是间接引导了九天六合的进程,纵观修途上的大小事,哪个没有海世图九榜的影子。
在她追求无尽真理的路上,海世图九榜无疑是她最感兴趣的一个难题,不破解它,她就算站在亿万生灵之上,也不是真正的了彻寰宇。
在因果影响力方面,唯有九天大帝的影响力有可能与海世图抗衡,她很想知道,若她成为这九天六合的帝,够不够解决它。
再说这归命星盘,湛长风有点嫌弃,就好像自己在玩一场游戏,突然有人跑过来跟你说该怎么玩才能赢。
也不知道这归命星盘是谁造的。
不过感兴趣也是真的,她从那股信息中得知,归命星盘是一道星法传承,同时也是一件圣宝,以各命宫星力为力量之源,中心便是帝星。
至少说明它也认为帝能破解海世图。
现在归命星盘的帝星碎片在她手里,或许某一天能见识见识完整的归命星盘的大威力。看看它到底能不能破解海世图。
想到这里,她又一次开始嫌弃自己的实力。果真是想做些什么,都束手束脚,迈不了腿。
她转身离开,就在这时,那块漆黑丑陋的巨石上渗出一缕气,直冲她的百会穴。
“哈哈哈,终于等到了!”雄厚的叫嚣在她耳边炸响。
“螣蛇。”湛长风意识化,便见一龙首蛇身之兽在她的紫府外兴风作浪。
“小娃娃居然认识我,”螣蛇双翼展开,蛇身盘绕着她,血宝石一般的龙眼阴冷狡诈,“小小年纪竟已是筑基,很好,很好,如此天赋,很合我意。”
说着便要突破魂力构筑的防御,冲进紫府。
“尔敢夺舍。”
“夺舍,不,我不夺舍,你还不能死。”螣蛇庞大的威压震得她灵魂一虚,“不过这具身体,我要了,你就乖乖待在这里!”
“放肆。”湛长风无甚表情,手一招,九转往生诀化作印玺镇压。
螣蛇蔑视,“无知小儿何以苦作挣扎。”
蛇身一摆,碾向印玺,但一碰到印玺,削弱,削弱,灵魂削弱!
这是什么玩意!
螣蛇心中惊恐,游走躲避,撞了几次印玺,终于恨又不甘地向外逃去。
湛长风又甩出四枚黑白子,将其困住,印玺当头压下。
被吞噬的惊惧让螣蛇不择手段,它身体快速旋转,双翼如刀划过,竟是直接切断了自己的尾巴,换取秘法,脱身而去!
湛长风意识回体,就见螣蛇消失在嶙峋深谷间。
螣蛇重伤,它所维持的术就消失了。湛长风再观察这山谷,就见千丈长的蛇像绕着中央巨石,盘踞在谷中,白色石头打磨的身体中,似还有丝丝血红流淌,而有半截蛇身已经全都覆上了血色。
血气,灵魂。她一瞬明悟,这螣蛇原是要重塑身体!
湛长风神识大开,搜寻而去,确定螣蛇已经遁远后,她走向石像。。。。。
海上某岛,骷髅旗帜高扬。
一个八尺汉子阴鹜地大摆手,“全部开拔坠星岛!”
有手下小心道,“全部?”
“全部!”
白部落
黑。白两拨人在大屋前对峙谩骂,却没再动手,俱等着两方族长谈判出来。
屋中大堂,白部落族长敖义和一老妪对坐,老妪开口便道,“此事你们错在先,祭祀名额你们得多担五个,否则,我们黑部落不会罢休!”
敖义气急,僵着脸道,“故翩,你别信口开河,都说了这次是意外,是林寒那个畜生的挑拨!”
“死了我部落人是事实,你别想大事化了!”
“故翩,同为山神做事,何至于分那么清!”
“哼,如此你部落多死几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夜近晨,正是最黑暗的时刻。
少年咬着唇,压抑着身体枯竭的痛苦喘息,生怕一点动静惹来白部落的追踪,他承着女孩大半的重量,急速行走在密林里。
不行,不行,感受着愈来愈多的渗进衣服的温热液体,他几近绝望。
忽然架在肩上的手臂将他一推,他慌乱中回头,便见气息奄奄的女孩旋身举起浮萍拐格挡,剑光相撞,气劲横射,惊起叶无数。
“林寒,你找死。”林中露出一张英俊邪气的面容,身后数人已经散开将二人围住。
涧肃立马挡在了女孩面前,一手支撑着女孩摇摇欲坠的身体,怒道,“敖乾,我不会放过你的!”
第395章 魂术息魄()
敖乾也不急着抓捕他们,笑道,“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他的目光越过涧肃看向女孩,那女孩危在旦夕,却依旧冰冷挺拔,那股子傲劲,让他的征服欲控制不能。
“涧肃,你以为受了这么重的伤她能活多久,如果为她好,便将她交给我,我不仅能治好她,还能给你们免了祭祀,这难道不是皆大欢喜吗?”
“向山神发誓,我一定好好会好好对她。”
听着这些话,涧肃气笑了,“我无权干涉我姐的决定,又怎么做她不喜欢的事,比起苟且偷生,我知道我姐更希望我拿起兵器!”
他手往背后一抽。。。一抽。。。没抽动。
就听他姐冷冷说,“别拿我的,你用不来。”
喂,亲姐,这个时候你还嫌弃起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敖乾已经带着六人围攻过来了。
林寒一瞬便对上敖乾,剑光拐影,腿鞭相撞,没几息,数十招就过去了。
涧肃也发了狠劲,仰天长啸,蛮牛虚影再现,强横地截住其余六人,拿身肉搏,将他们全都撞开!
“艹,这小子练的是体,以前怎么没发现!”
涧肃一面以命相搏,一边时时注意着林寒,也只有他知道,如此凌厉的攻击背后,林寒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了,他几乎能感受到她灵魂的痛苦。
“受死!”敖乾一剑压下,将浮萍拐逼近,近得快接触她的脖子。
林寒紧抿着毫无血色的唇,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显然受了筑基一击后,强撑到现在对她来说已是不易了。
“姐!”涧肃双目赤红,真气涌动,冲撞向敖乾,敖乾反身避开,剑一挥,将他掀翻在地。
涧肃臂上血涌如柱,却惊见林寒吐了口血,半跪在地。他欲动,但立马就被敖乾的爪牙压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敖乾走向林寒。
敖乾手里的剑一点点送进她的心脏,他英俊的脸庞满是愉悦和可惜,“早知是这样的结局,乖乖听话不就行了。”
“是啊,乖乖听话不就行了。”
清冷带点沙哑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落在枯枝败叶上的每一步在寂静林间清晰无虞。
敖乾目光横扫,涧肃仰起头,未见其人,却见那六个大汉,一个个地倒在了地上,面容与平时无异!
她从密林里走来,一缕晨曦落在了她指尖,手指一弹,敖乾的手就脱了剑,腕间赫然有一个血洞。
敖乾捂着手臂惊怒道,“你是什么人!”
他的手筋已然被刺断,但他在这个青衫人的目光下,不能动半分,只能色厉内荏地喊道,“我乃白部落少族长,我们在处理族内叛徒,阁下是不是对我们有误会!”
“正巧,我的名字就在你们的祭品名单上。”湛长风像是在说件寻常事,敖乾却是瞪大眼倒下了。
涧肃连忙跑过去扶住林寒,林寒支撑不住,眼睁了几睁,终于昏沉了过去,“姐,姐醒醒。”
他惊慌间,便见一只指骨修长白莹的手按在了他姐的心口。
对于突然出现的湛长风,涧肃敬畏。忌惮有之,此时更是磕头恳求道,“请前辈救救我姐姐,我一定当牛做马向您。。。。”
他情急之下,话本里的段子哧溜哧溜地全脱口而出,却听得这人清清凉凉的一句话,“快死了?”
涧肃脸煞白。
又听,“正好,我不救活人。”
话音落,他怀里一空,就见这个人将林寒拦腰抱起,缓步向林中走去。
湛长风的储物袋里,自己配置的丹丸药剂不少,大多不是救人的,现有的止血。养气。愈合伤口等丹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