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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阳,真的是金阳。
辛志哆嗦着后退了两步。
他怎么会和宫里有牵扯?怎么会遇到隋凌烟?怎么回事?
信中还提到了金阳老母,被葬儿打的双眼模糊,至今看东西都不清楚。
辛志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在这浣衣局,如若再加上金阳老母的指控,就算辛志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在这里,她只有死路一条。
辛志脑子一阵眩晕。
她喝了一口水,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金阳在京城的街上贴了寻人启事,把自己的画像也放了上去。不知谁在外出的时候,觉得有些像白云绮,就撕了下来。
隋凌烟这次污蔑她的事情做得有些过火。她为了挽回自己在乐伎司司长的位子,就又拿辛志的家籍说事情。
上次,隋凌烟已经派人悄悄的查过了她的家籍,没想到这次她又翻出来。
辛志理着脑中的思路。
貌似有些乱,只是如果这样的话,隋凌烟何苦要撑到此时,才拿出来?而且,就算是此时才发现的,那么隋凌烟正跪在章华殿,也没有精力去做这些事情。
辛志又仔细的看了看那笔迹。
似乎更苍劲。
陈苑在一边嘿嘿的笑着。
“男子,男子!”
“男子?”
辛志脑中忽的出现了尤连的影子。
是的,尤连是隋凌烟失散多年的弟弟。上次出宫,红娘子说过,她已被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人跟踪。
尤连,应该从那时候就怀疑过她的身世。
辛志思索着。
尤连这样做就是为了救隋凌烟!
再看这封信,辛志倒是冷静了下来。
她不能先乱了手脚。上次,隋凌烟已经查过了她的家世,并让小太监去证实过。
这次,只是一个画像,一个和她有几分相像的画像。
即便上次尤连跟踪过她出宫,也看到她取得方向不是白家村而是之东村。
可,这一切都只是猜测!
猜测的事情就等同于捕风捉影,她不能先吓住了自己。
辛志长舒了一口气,三下两下就把信撕个粉碎。
“陈苑,有人就是这么无聊,竟瞎写些让人看不懂的事情!”
辛志还是提高了声音道。
陈苑听不懂辛志再说些什么,可是辛志不得不防着,这事是一个局。她们串通好来看自己的反映和表现。
辛志又道:“我真是搞不懂,什么跟什么?哪里来的金阳?还有金阳老母?写这信的人也真是吃饱了撑的。”
“洗衣服去!”辛志面对着陈苑,拉了陈苑就走。
“有人!有人!”
陈苑看着窗口怪叫起来。
辛志起身,走到窗口看去,并未见什么人。
“陈苑,没人!你喝杯水压压惊!”
辛志给陈苑倒了杯水送到她面前。
“有人,瘦小黑人,一身黑人!”
陈苑仍念叨着,她不信自己看错了。
尤连,许是尤连,他总是一身黑,瘦小的。
辛志知道是尤连为了救隋凌烟而向她发难了。
好在,这浣衣局更是隐蔽,金阳是找不到这里的。即便是尤连有心让金阳来指认,那还需要合适的时间和时机。
在这之前,她必须先出击。
可尤连是太子的贴身卫士,她该怎样主动出击?伤了他,太子定会伤心。
可是,自己的身世真的被揭发,那牵连的人将会更多。
她该怎么办?(。)
第九十章 血()
辛志几夜都没睡好,几乎是夜夜失眠。又加上白天操劳洗衣服,几天时间人就瘦了一圈。
云脂来看她的时候,心疼极了。
“云绮姐姐!这才几天的时间,你就瘦成这个样子了!”
辛志知道自己这几天的焦急和担心。她不知道尤连下一步要做什么。万一真的让金阳来指证,她是百口莫辩。
辛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抿了抿嘴道:“云脂,太子殿有什么动静吗?”
辛志希望从云脂口中,得到有关尤连的消息。
云脂怜惜的看着辛志。她认为辛志应该是请太子救她出了这浣衣局。
“云绮姐姐,太子殿下被罚禁闭三个月。”
辛志刚才抿嘴扯的笑,一下子僵住了。
禁闭三个月!
即便是些子虚乌有的传言,看来窦皇后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云脂,那太子殿下身边的福林和尤连呢!”
云脂一副回忆的样子,这几天没有得到关于他们的消息。
“这几天,尤连代太子殿下出过一次宫。”
“在隋凌烟去章华殿下跪的时候?”辛志忙问。
云脂点了点头,“就是那天,我记得清楚,晚上的时候还碰到尤连了。他好像拿了张画像。当时昏暗,并没看清楚是谁?”
辛志可以断定那封信就是尤连所写。
尤连是怕此时的辛志在隋凌烟欺君之罪上再撒把盐。这件事情,至少可以暂时吸引了辛志的注意。
她不会轻举妄动。
“云脂,这届药材皇商的甄选中,可有新晋的商家?”
云脂摇了摇头。皇家秘辛,她是最喜欢八卦的。可是皇商什么的,她真的不太关注。
“云绮姐姐,皇商是内务府的事,我跟他们也不熟,就没打听过呢!”
辛志拿出一袋金子,塞给云脂。
尽管云脂不要金子,可还是没坳过辛志。
“去打听一下,内务府今年是否有新晋的商家。这些金子不够的话,我这还有!”
辛志拍了拍衣袖。
云脂吃惊的望着辛志。“够了!云绮姐姐,我这就去了!”
云脂走后,辛志一直坐立不安。
她索性去井边打水,洗衣服。
“嘿嘿”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苑就站在辛志身后,这一声嘿嘿倒是把辛志吓得个毛骨悚然。
“陈苑,你来无声的!”
陈苑依旧嘿嘿的笑。
“有声,有声!”
一个疯子,谁会在意她说的话呢!
可是辛志有时候会觉得,陈苑并不疯。或者,她太聪慧,只是为了活下去装疯。
辛志给陈苑拉了个小凳子。
“坐这儿吧!你的衣服都洗完了吗?”
陈苑还是嘿嘿的笑着。倒是很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小凳子上。
“衣服,衣服!”
她摊开那个满是血污的亵裤。
“血、血、血!”
辛志看了看裤,很正常,那是女子来例假时的血。
“太子妃!”陈苑又道。
辛志看了看那裤,竟是太子妃的?可是太子妃的衣服不是由她贴身侍女锦屏洗的吗?
这会儿怎会放在浣衣局?
辛志笑了笑,陈苑的话,谁又会当真?
陈苑倒是有意思的很,依旧念叨着:“血!”
陈苑的表情,似乎在宣告,她害怕血,她不敢洗。
辛志笑道:“陈苑,把这裤子放我这,我来洗!”
陈苑嘿嘿一笑。
“好好!”
叫着就抱了抱辛志。辛志倒是一个激灵。
陈苑语调轻柔的凑在辛志耳边道:“太子妃被人下药了!”
辛志很是震惊,陈苑是装疯的。她的聪慧和犀利竟是少有的。
辛志扫视了四周,她尽量压下自己的震惊。
“你怎么看出来的?”辛志亦是轻柔的说着。
陈苑嘿嘿一笑,又痴傻道:“血、血!”
辛志又看了看那血,黑红色的。
女子例假的血,黑红色的不是没有,只是很少有。证明这个女子属于寒性的血瘀体质。这样体质的女子,要想受孕是很难的。
如果这个亵裤真是太子妃的,那太子妃的身子自幼就这样还是只这次这样?
辛志揉了揉额头。
她来到宫里,发现了好多没有头绪的事情。
陈苑这个疯癫的女人,刚才凑到她耳边说的话,绝不是疯话。
锦屏这次为什么没有给太子妃洗裤子?
如果洗了,会不会被她发现这次的异常?
陈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被贬到浣衣局?
辛志边洗衣服,边想着这些问题。
云脂已打听清楚了,皇商的事情。她悄悄来到浣衣局的时候,正看到埋头洗衣服的辛志。
“云绮姐姐!”云脂尽力压下心内的不忍。
辛志转头,见是云脂。
“云脂,打听的怎么样了?”
云脂嘟了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