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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艇长道:“它的确是自然的。”
“真奇怪啊!企鹅明明是在南极”!月楼怀疑道。
“或许造物主真有这么神奇吧!”
遮阳伞下有好几只企鹅。月楼轻手轻脚地向它们走去。看到有人过来,企鹅没有害怕,反而迎了上来。它发现月楼聪山手中空无一物,便转身要走。
月楼道:“这些贪吃鬼!它们原来是要东西呢。”
“这也不能怪它们。它们是吃游客东西吃惯了。咱拿的饼干给它们喂点吧?”
“好的。”
聪山将饼干弄碎放在月楼手中。企鹅又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
看到企鹅肥胖的身体和笨拙的步态,月楼不禁笑出了声:“如果我们的孩子也这么可爱就好了。”
“如果你能生出这样的孩子,那不成妖怪了。”
月楼失笑道:“你好讨厌啊!我如果是母企鹅,说不定还看不上你呢!”
“我也说不定看不上你”。聪山对道。
“那你赶快走”!月楼嘟起嘴道。
“我怎么舍得留下你呢”。聪山蹲在月楼身旁,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道。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大的胆子”!月楼靠在聪山肩上娇嗔道。看到企鹅即将吃完,月楼又道:“你再给我放点。企鹅啄着很舒服,你要不也试试?”
“你自己玩就好了。我一个大男人这样会被人耻笑的。”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谁会耻笑你呢?”
“反正我心里就是不舒服。”
“你这人臭脾气好多”!月楼顿足道。
企鹅一吃完,月楼让它平躺在沙上。她看着企鹅动也不动的手脚,抚摸着它的肚皮道:“它好乖啊!小猫小狗被这样放着,马上就会起来的。”
聪山也不由得抚了抚企鹅的肚皮:“的确。没想到它的肚皮这么柔软温暖。”
“有没有我的肚子柔软温暖呢”?月楼娇笑道。她说着把企鹅放在桌上,想看它会怎样。
“当然没有了。女人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更何况你这样的美女”。聪山认真道。
“这句话是你说过的最好听的话”。月楼啜着一罐可乐道。
太阳很大,月楼额上已渗出细汗。她不时用手擦擦。虽是这样,但她丝毫不觉烦躁讨厌。聪山从小在农村长大,也早已习惯了这种天气。
突然五只海龟游上了岸。最大的一只,它的龟壳竟有一米五。第二只有一米,其余三只大约有五十厘米。
看到海龟,月楼急速走了过去。
“它不会也是问我们要吃的吧”!月楼嗔道。
“不会。游客不会带生鱼的。”
月楼伸出指头凑近最小的海龟。那只海龟伸长脖子嗅了嗅,突然张开布满牙齿的嘴想咬月楼。月楼似是吓呆了,竟一动不动。聪山眼疾手快,把她的手拿了回来。
“刚才好险啊!要不是你,我就被海龟咬了”。月楼掩住胸口舒了口气道。她站起来一脚踢得海龟翻了过来。海龟四条腿不停在空中扒拉,却怎么也翻不过身。
“我就是要让你受受罪”!月楼指着海龟嗔道。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人,一定不会害怕的。”
“女人毕竟是女人。再强大的女人也可能为了极小的事情生气;也可能害怕最可爱的动物。比如我就害怕狗,喜欢猫。”
“我喜欢狗。”
“喜欢狗的人都缺乏安全感。有了我你还没有安全感吗”?月楼眨眼道。
“没有啊!像你这样小而娇弱的女人怎么可能让男的有安全感?”
“你好讨厌,总是心口不一。我可不想自己真的是那种小而娇弱的女人。”
“如果哪个男人在女人面前说真话,那他一定是傻子。”
“呵呵”。月楼沉吟道:“好像的确是这样”。看着空无一人的海滩,她又道:“有时想想,如果某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那该多好。”
“的确。尘世的牵绊会让人躁动心烦,工业污染也会减损人的寿命。单独生活在小岛上倒舒服很多。”
“我倒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有时候安静一下也挺好的。”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聪山将目光投向大海。发着白光的大海上正有一只货船驶往厦门。聪山的眼神正如海上的单船一样寂寞忧伤。
“不要乱想了”。月楼把手放在聪山手上道:“你瞧你又不开心了。”
“时间会治疗一切,你只需要静静等待伤口愈合。”
“可是痛苦往往像砸碎的瓷器一样是无法复原的。”
“那只是因为时间还没有到。总有一天你会像平常人一样的”。月楼忽然笑道:“与其想这些无聊的事情,倒不如和企鹅玩玩呢!”
她这才想到桌上还有企鹅。企鹅已不知走了多少圈,可苦于不敢跃下。它正瞧着地面出神。月楼仔细看时发现它已流出眼泪。
“没想到企鹅和你一样感性”。月楼笑道:“它或许以为我们要炖它吃呢!”
聪山听到月楼的话,不由得笑了。
“就是应该多笑笑。成天紧绷着一张脸会生病的”。月楼说着把企鹅放到地上。
“嗯。有你这样的妻子,我想不笑也不行啊!”
“就是!所以说娶到我是你的福气”。月楼跳到聪山怀里娇笑道。
36 缘分深浅()
又过来一只船。。biquge。info司机都围了上来。他们刚送客回来。车有拖拉机也有人力车。
月楼聪山向人群走去。月楼道:“我们是乘人力车还是拖拉机呢?”
“拖拉机吧?你一定没有乘过。”
“可以啊”!月楼兴奋地道。
和他们乘拖拉机的还有几个外国小伙。他们一路上说说笑笑,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月楼叹道:“看来我们已经老了!”
“成熟有什么不好?最起码不用为衣食发愁。”
“我可不喜欢长大。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永远腻在父母身边”。月楼看着聪山的侧脸道:“假如我们的孩子永远不会长大,那就太好了。”
“我也希望他们不会长大。那样我就可以永远保护他们了”。聪山严肃道。
月楼看了聪山半晌,欣喜道:“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你一定会成为好爸爸。”
拖拉机仍在蜿蜒的坡路上颠簸着。两旁佳木如荫,为人们制造了一片难得的清凉。
有片绿叶打着转落下。聪山指指空中,月楼便将脸抬起。叶子正巧落在月楼眼帘上。那一瞬间她就如这片叶子般爽净美丽。
月楼嗔道:“你明明知道有树叶落下还让我抬头?”
“我只是指了指空中而已,又没让你抬头”?聪山故作无辜地道。
“你真是个坏男人”!月楼打着聪山胸膛娇嗔道。
岔路上有个农民拉着一车甘蔗走来。是一段坡路,他拉得很吃力。
月楼道:“我们下去帮他一把吧?”
“好啊”。聪山爽言。
“司机,您把车停一下”。月楼说道。
车一停下,聪山就把她抱了下来。
“你们还坐车吗”?司机问道。
“不坐了。”
农民听到有人走来,抬起头道:“你们是要甘蔗吗?”
“我们是来帮你的”。聪山道。
“我可没钱付,只有甘蔗”。农民尴尬地笑道。
“我们不要钱。”
“那谢谢你们了。你们晚上就住我家吧!”
“好啊!我们正愁没地方住呢。”月楼笑道。
“呵呵!你们是哪里人呢?”
“西安人。”
“哦。你们怎么不带孩子来玩呢?”
“我们才刚刚结婚”。月楼脸红道。
“我也是去年才结婚的。”
“你老婆肯定很漂亮吧”?月楼问道。
农民的脸微微一红:“她长得还不错,不过比起你还差一点。”
“呵呵!你可真谦虚。你越这样说我倒越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呢”?月楼转向聪山:“你是不是也想看看呢?”
“就算我想看,你也不会让我看的。”
“就算我让你看,这位小哥也不会让你看的。小哥,你说是吗?”
“女人生下来就是让人看的,看看也无妨”。农民朗声笑道。
“你倒挺大方”。月楼和聪山都忍不住笑了。
“那就是我家”!农民指着一处房子道。
那是几棵大树掩映下的一个院落。旁边再没有其它房子。
“住在这里真不错,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