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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看病还是这位先生。”
“是他。”
“你多少岁啊?”
“24岁。”
“患病多久了?”
“今天刚患的。”
“都有些什么症状啊?”
“咳嗽,发热,乏力。”
“哦”。医生仔细端详着聪山的面颊:“你的病不严重”。他随手从药架上取下来三盒药:“这是‘拉莫三嗪’,专治感冒咳嗽的。你每天吃四颗就可以了。”
“谢谢医生”。聪山说着付钱走出诊所。他走向小汽车,月楼拉住他:“你这就回医院?”
“不回医院还能干吗?”
“你看,现在天都还没有黑。你回去不无聊啊?”
“那你说我们应该去干什么?”
“我们不如去舞厅?我还没有去过呢”!月楼有些兴奋。
“你不是不喜欢西方的东西吗?”
“我不是还说过人要勇于尝试”?月楼说着就走了。前边正好有一个舞厅。青年男女穿着鲜艳的衣服走了进去。
月楼发现自己与别人不搭。红色、紫色、黄色,粉色,这里简直像万花筒一般。月楼身上是纯白的旗袍。她想:进都进来了,那就放开自己,尽情玩耍。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呢?
这是西安最豪华的舞厅,能来这里的不是达官贵人的子弟就是巨商富贾的爱儿。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月楼穿得是什么衣服。月楼一进来,许多人停止了舞蹈,一窝蜂涌到她身旁。没有过来的也都朝这边看。月楼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聪山对于这样却是习以为常。她一见人都过来了,就低着头犯错似得走出舞厅。
“我就算穿得与他们不一样,他们怎么能都过来指责我呢?”
“你真得不明白?”
“嗯,你倒是说说看?”
“因为你是首富的女儿呗!”
“这和我是谁的女儿有什么关系”?月楼更不解了。
“你想想,只要和你搞好关系,那么你就可能在你父亲面前说他家的好话。这样于他们的生意岂不是有利?”
“哦?原来是这样,你不说我还真得不懂呢!”
14 愿君怜我()
“现在不过才二月初,我的钱基本上只够维持瓷器店的运营了”。。biquge。info聪山无可奈何地说:“你可不可以先问伯父借些钱?”
“可以。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孩子。我父亲一定会帮助我们的”。月楼毫不迟疑地回答。她说着递给聪山一块刚买的蛋糕:“那我去借钱了,你吃不吃什么东西呢?”
“我想吃‘糖炒栗子’。”
“你可真馋。”
月楼去时父亲正在湖边逗笼里的金丝雀。
“爹,你可真闲。”
“那你说我应该做什么?你不在医院照顾聪山跑回来干什么?”
“当然是想您了”。月楼说着环住父亲的脖颈撒娇道。
“你的确是一个乖女儿。”
“我既然是个乖女儿,那您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呢?”
“你说。”
“聪山快把钱用光了,您可不可以给他借些钱呢?”
“这件事情我不可以答应你。”
“为什么”?月楼没有想到父亲会这么回答。
“他原本是一个穷人。如果他现在一穷二白之后不颓废,而是能够重新发愤图强。这样的男人才是你值得嫁的。”
“可是您不给他借钱,我和他怎么相处呢”?月楼急道。
“如果他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他一定明白我这样做的用意。”
月楼知道父亲决定的事情一定不会改变,便不再多言,转身生气地走了。“父亲虽然没有给聪山借,但是我自己还有一些存钱。我把它们全部给聪山”。她想着回房把自己的钱全部带上。
月楼低着头走进病房。她把糖炒栗子放在桌上:“父亲没有给我借钱。”
“他怎么能这样!”
“父亲说你如果能够在一穷二白之后重新建立起事业,才说明你真正有能力。”
“放屁”!聪山气愤道:“我好不容易才有今天这个成就。眼看着就要倾家荡产了,你父亲还不给我借钱。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月楼根本没有预料到聪山会这么生气。她惊愕道:“你怎么可以骂爹?”
“那我应该怎么样?难道应该笑着说‘你不给我借钱是对的’?难道应该高兴他看着我倾家荡产?”
“可是无论怎么说你也不能骂我父亲啊”?月楼倔强地说道。
聪山再也不看月楼。他合起眼帘,假装睡着了。
“父亲虽没有借钱,但我把自己的钱全部都带来了,一分也没有留”。月楼带着哭腔把钱放下。聪山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月楼走到窗边。窗外正在下着鹅毛大雪。整个城市正如月楼现在的心情一样悲伤无助。她怨父亲不给聪山借钱,又怨聪山骂父亲。月楼抽泣起来,像是一只悲伤的小猫。聪山不忍,他睁开眼睛看见了月楼不断颤动的单薄的双肩。聪山站起,轻轻走到月楼背后拥住了她丰满的腰身。大雪依旧在肆虐,但月楼此刻却是温暖的。她在聪山怀里幸福的微笑。
“不论你贫穷或是富有,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我知道”。聪山抚摸着月楼温热的头发道。
“嗯。就算你倾家荡产,只要我们一起努力,还是可以有一番事业的。你没有必要担心。”
“嗯。”
“你以后不许再惹我生气。我从小没有悲伤过,也没有被人欺负过。我希望你可以让我快乐,我也希望你可以尊重我的家人。”
“我答应你”。聪山把脸贴到月楼的额头上轻柔地说道。
15 租房借钱()
月楼挽着聪山在街上走。。biquge。info虽然撑着伞,但自己和聪山的衣服仍然被雪打湿了。
“你的积蓄所剩无几了吧?”
“是啊。过几天我就准备卖瓷器店。不过你千万别问伯父借钱了。上次他没有借给我们,这次就算借也肯定借不来的。”
“嗯”。月楼嘴上答应不去求父亲,可是又怎么能看着聪山辛苦经营的瓷器店被卖掉呢。
“我们吃什么呢?”
“火锅怎么样?”
“你不记得上次我们吃火锅,我刚进去就咳嗽不停。”
“我想吃,你难道不陪我去”?月楼娇嗔道。
“你总是那么任性。”
“女人任性一些不是更可爱吗”?月楼说着在聪山面前转了一个圈。突然她脚下一滑竟要跌倒,聪山赶紧扶正月楼的身体。月楼低头痴痴地笑:“没想到你反应还挺快么?”
“我反应不快万一你刚才摔傻了怎么办?”
“讨厌。你好讨厌。”
“男人讨厌一些不是更可爱吗”?聪山故意学月楼的口吻说道。
“哼!你更讨厌了。你再这样说我不理你了”。她说着轻轻踢着聪山的腿。
火锅店的生意总是非常好。人们仿佛被辣椒点燃了一般不停说着话,不停笑着闹着。最可恶的那冲天的辣味,惹得聪山咳嗽不停。聪山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月楼竟大大方方地坐好。聪山只能苦笑着坐在她的对面。
“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怎么敢讨厌你?”
“你虽然嘴上说不讨厌,但心里一定讨厌的要命”。月楼生气地道。
“我心里怎么想你也知道啊?”
“我就是知道。”
一个女人耍赖的时候往往是最可爱的时候。聪山这个时候就正笑着看月楼红彤彤的脸。
“你笑了,你就是讨厌我。”
“好。我讨厌你”。聪山故意这样回答。
“我知道你说得是假话。你其实一点都不讨厌我,还非常喜欢我。是吗?”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聪山再也不想说话了。
月楼给自己点了最辣的,给聪山点的是三鲜。看着月楼被辣得直喝水,聪山不由乐了。但他再也不笑,只是不停地给她倒水。
“辣死了,辣死了。你再倒快点”。月楼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
“你被辣成这样还要吃最辣的?”
“我就是喜欢”。月楼一边说一边吃,足足吃了半个小时才起来道:“我吃好了”。这个时候聪山早已停止。
“你先回去吧。我想买几件衣服。”
“嗯。那你早点回来。”
月楼知道能问父亲借来钱的机会很渺茫,但她还是想试一试。母亲正坐在床上织围巾,父亲在母亲身旁看书。
“你来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