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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于雯的视线后,徐林带着叶陶转入卫生间,轻轻带上了门,他的第一句话问:「仔细的和我说,你指的『那个』是哪个?」
叶陶有点尴尬,有意偏过目光去。平时不觉得,不过对着这个菜鸟如此的提问,到一时也让平时开朗的她很不好意思,而最关键的,那东西说来的确丢人。
徐林抓抓头,叶陶的表情让他也有点「那个」了。他甩甩头,硬着头皮问:「你是指你生理上的需要特别强烈,还是。。。呃,那个。。。」
「是,就无所谓了。」叶陶忽然抬起头来,「我像中了邪一样的,每一闭上眼睛,似乎无休止的在和某人做爱,一直到筋疲力尽。」她顿了顿,眼睛似乎有点红,吸吸鼻子说:「丢人呐!起初让我羞愧,我以为我是个精神极度空虚的精神自慰者。可是后来。。。它从未停止过,就好像。。。一个邪恶的灵魂在不断的在**我,侮辱我。」
徐林脸上的尴尬逐渐消褪,陷入了思索。
叶陶说出来后反而放松了许多,她自嘲的笑了笑,接着又说:「我去看医生,那个家伙去让我去找心里医生。好吧,我认了。去找心里医生,你道他怎么对我?他以一种非常怪的语气和目光对待我,然后开给我镇静剂。」到此她苦笑了一下,「好笑吗?」
「所以你想到要找个法师?」徐林有点明白了。
叶陶摇摇头,又说:「说起来我不很相信这些,却一直都有到寺里烧香的习惯。」她看徐林目光怪异,解释道:「会烧香不代表我信这些,这或者是个象征,又或者仅仅是延续着小时候父母带给我的习惯。」
徐林点点头,表示理解。叶陶接着说倒:「一直到那个老尼姑告诉我,我被淫亵附身。。。那时,我才恍然醒悟,或许,满口科学的人都显得有点『迷信』了,因为他们口里的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太多。。。现在,你知道了?」
徐林想了想又问:「尼姑看出了,为什么没有帮你解除?」
叶陶苦笑了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反正钱她收了不少。初一和十五我几乎都去,去一次两千。她说:『冰冻三尺非一日,剥去淫亵如抽丝。』她自始至终都那么一句话,装得世外高人一样的。」
徐林点点头,对于老师太的说词和观点,他并不发表看法。当下手捏不动根本印,舞动变换为眼印,双指贴眼,法咒闪过心里。
叶陶再次见到这个手印,不禁信心大增,不敢打扰他,静静的等着。
徐林再次睁开眼睛时,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只是叶陶变得有些不同。人还是那个人,有点模糊,显得比以往单薄了些,似乎在虚无之中的身体零件少了?
「镜降。」徐林淡淡的说着,缓缓把眼睛闭了下去。
叶陶一愣,看着他额头上那个神乎其神的金色印记逐渐淡化下去,才忍不住问道:「镜降是什么?」
「相传,是来自东南亚的邪术。」徐林抬起头,回忆着小时候父亲说过的东西。。。
那时徐林很小,偶尔从父亲口里听到一些离奇的爱情故事。不过他根本不懂,只是觉得父亲经常提到的一句台词,也是电视里经常又的:「你留得住我的人,却留不住我的心。」当时他很是觉得奇怪,他说:「心在身体里面,当然就留不住。」
那时,父亲说:「不一定。东亚历来有镜降之说。将自己的灵魂和心爱的人的灵魂关闭在镜子里,这样两人就永远在一起了。。。」之后,父亲又问:「你说这样好不好呢?」
徐林说:「我不知道。」
父亲看着想溜走去玩耍的徐林皱了下眉头,说:「你知道,我就让你去玩。」
徐林赶紧点头说:「这样好啊。」
父亲愣了愣,说:「为什么好?」
徐林说:「以心换心啊,很公平的。」
父亲又一愣,随即笑着说:「不错。你还知道以心换心?」
徐林说:「我想要小朋友的『贴画』,只有用我的玻璃珠和她换呢。」
父亲不禁莞尔,说:「以心换心是不错,可也得人家愿意啊。你觉得呢?」
徐林想了想,有点耍赖了,「你又没有说人家不愿意。」
「呃。。。这个。。。」父亲又愣了,「怎么我没有说吗?」
「好吧,现在你说了我就知道了。那么,我去玩了。」小时的徐林想跑快一点,防止父亲变卦,可却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脑袋砸了个天大的包起来。。。
听喃喃絮叨的徐林述说,叶陶禁不住有了些很怪的感觉。她似乎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年轻人只是点了个主题,然后说了一堆「我和父亲的二三事」,而最让她疑惑的是,自己居然耐心的听了下来,甚至于被转移了注意力?她甩甩头,故意问:「那么请问徐师傅,回忆完之后,你是否有回忆起你父亲说的解救方法了?」
「呃,没有。」徐林摇摇头,不大好意思。叶陶似乎就喜欢调戏他,模棱两可的说:「那么你是否可以马上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自己的父亲呢?」
「父亲死了。」徐林摇摇头。
「啊,死了!」叶陶感觉不妙,印象中,貌似「师傅」是越老越管用,而显然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很菜鸟。随即,她感觉态度不对,急忙又说:「对不起,我是说。。。他去世了。」
徐林不在意的摇摇头,淡淡的说:「去世和死一个意思,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第十一章 涩的温存
徐林紧锁着眉头思考着,以前父亲的确没有提到过关于这来自东亚的禁术具体,这使他有点难以抉择。在他的理解,叶陶的身体在法眼下之所有单薄,也许是因为三魂七魄的一部分被禁锢在镜子当中,理论上,如果镜子破裂,两人的灵魂可能随风消散,意味着不求同生,但愿同死。他一时没有办法,一不小心,或者叶陶的魂魄永远也回归不了。
原本以为找到些希望的叶陶再次显得有点失望,看徐林此时的神态她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徐林甩甩头,轻拍一下她的肩膀。
「嗯。。。」正在发呆的叶陶又揉揉的哼了一声。
外间,显得很疲惫的于雯不禁心里一凛,随即她甩甩头,有点讨厌自己这幅德行,以牙齿在自己的舌尖上咬了几下,却又舍不得太用力。
偷偷注意着她的田锋愣了愣,不禁觉得这个大胸脯女人有点意思。。。
徐林可是不敢再碰叶陶了,想了想说道:「一时我也没有好的办法,但不表示我不会想到办法。如果你相信我,就给我一点时间。或许久,或许短,也许一天,也许永远也等不到。」
叶陶呆了一下,徐林的语气摆明是在送客,更表示他自己也面临着极度的困难。她使劲在脸上揉了几下,淡淡的说:「当然,那是你的自由。只是我不知道能够撑到什么时候,希望你的时间别永远那么紧张。我觉得,我你待在一起很好,起码我的心会平静一点。」
「你真有这样的感觉?」徐林问。
叶陶很怪的瞥他一眼,感觉对方问的正经,赶紧点头说:「真的。不然我冒那么大危险跟着你干什么?」
徐林点着头,在心里犹豫着。
叶陶有点不甘心的又问:「如果你能和我暂时呆在一起的话,我会很感激的。我钱不多,不过几十万的现金还。。。」
徐林抬起手,打住她的话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仅仅二十四小时里面已经死了几十人,我本身也几乎死过三四次。暂时我的确无能为力了。」
叶陶愣了一下,对于他说的感触不深,却也能明白一件事,自己在对方眼睛或许也仅仅是一条命,与他面对的东西相比,并不见得有多重要的。她失落的点点头说:「我明白了,耽误了你宝贵的时间我很抱歉。再见了。」她红着眼睛转身开门。
徐林忽然说:「如果你觉得我的气息能给你安定,那么带走我的心印好了。」
叶陶一抹眼角,心里高兴,转回来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打算以心换心吗?」
「呃。。。」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叶陶说,「还有什么能更坏的呢?你做吧。」
徐林舔舔嘴皮,有点难以启齿的说:「有点难度,需要在你的心口写个字,这个。。。但我不会。。。」
叶陶不等他说,飞快的把外衣一脱,然后把羊绒衣拉起,白皙的肚皮和浅色胸衣立时呈现于尴尬的空气中。徐林到是给她吓了一跳,极力压制着有点慌的心神,把头偏开一些,说:「背面,背面就好。」
叶陶为自己平时还是很开朗的,可对着这个人的时候不禁会有点羞,害怕被他看不起。她大为害羞的转身,嘴里一边嗔道:「你这人,背后你,你不会直接说吗?」
徐林不好意思的说:「背后也有心口啊,我以为你会背对我的?」
「。。。」
片刻,叶陶快速解去扣子,光滑的背脊整个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