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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仙’,而他们曾经修行的寺庙,被后人改成了‘寒山寺’。”
阿絮听完笑了笑,说:“没想到一个寺庙的名字还这么有来头。”
念心纠正道:“这是历史文化沉淀!”
阿絮问:“那你们这个小寒寺呢?难道有一个小寒山和小拾得?”
念心嗔怪道:“小施主,这可不能开玩笑!”
阿絮捂捂嘴,“哦,对不起。”
念心说:“小寒寺的故事我也是听住持师父说的。他说一千多年前,修筑小寒寺的高僧也有一个知己朋友,共同在小寒寺里修行。他们很崇拜唐朝的寒山、拾得两位神仙,希望他俩的感情也能像和合二仙一般,能共勉共持,一道修得正果,所以才给寺庙取了小寒寺的名字。”
阿絮问:“那两个人最后成了小和合二仙吗?”
念心额角跳动,觉得和这个女娃娃说不通,不想理她了。
他指一指树下的井,“就是那口井。”
阿絮的注意力一下全被井吸引了,走过去,低下身细细地看。
平淡无奇的井,井口是石块砌起来的。
蒲在阿絮身旁蹲下,本来是一心看着阿絮的,看的有点走神,往右挪动的时候脚下踩到一片滑腻腻的东西,低头去看,是一大片苔藓。
念心察觉到蒲的动作,关心地提醒:“这里很潮湿,尤其是井边上苔藓很多,你小心一点。”
尤其是井边上苔藓很多。
蒲问念心:“你有打火机吗?”
念心愣了一下,说:“我没有,师叔应该有。”
他叫了一下和尚。
和尚应声过来,从随身的布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递给蒲。
“你要做什么?”阿絮凑过去看。
蒲打燃打火机,用火苗烧苔藓,旁人都奇怪的看着她。
苔藓先被火烧死了,可是片刻后,又立马长出新的来,和从前一模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很是不解,以前从没人烧过苔藓,自然发现不了这些。
蒲把火机交给念心,说:“你去别的地方试试。”
“哦。”念心拿着火机去烧了远处禅房墙角的苔藓,跑回来说:“死了,没长新的。”
和尚看着井说:“难道这井真有什么神奇之处,能让苔藓死而复生?”
蒲看着井,微微皱眉,这井和以前在小学艺术楼下石室里的一样,同样质地的石头,同样的久的年龄,外形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是这口井外苔藓的更新代数和井是一个年龄的,石室里的却只有四十年左右,这是为什么?
两口井是出自一人之手?有什么联系?
阿絮问和尚:“大师,你真的不知道我妈妈在找这口井干什么吗?她找到这井以后又到哪里去了?”
和尚为难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一年前就告诉你了,现在我们只能等师兄回来,详细的事情只能问他。”
和尚看着阿絮焦急的样子也很心急,问念心:“师兄没说到底几天才能回来吗?”
念心摇摇头,“没有。”
“哎——”和尚叹口气,安慰道:“小宋施主你别急,先住几天再说,师兄肯定有什么要紧事去找朋友,等他回来了一切好说。”
“可是——”
蒲拉住阿絮,把她圈进怀里,“你现在急也没用,等主持回来吧。”
阿絮深深叹口气,哼一声,望向别处出神。
和尚看了她俩一会,叫念心带她们去客房。
念心带着她们绕过院子,过了个小石板桥,到后院里靠后门的一排客房,开了一个房间,把钥匙交给蒲。
阿絮看看钥匙,问念心:“为什么只有一把钥匙?”
念心说:“一扇门当然就只有一把钥匙了。”
阿絮说:“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人你只给我们一间客房?”
念心眨巴眼,还没来得及接话,蒲就笑着说:“小光头,我带了好吃的零食,你快进来吃。”
第49章 章()
蒲用两包旺旺雪饼外加一袋厚烧海苔把念心个给打发了。
嘭——
蒲猛地把门摔上。
阿絮被响声吓得一惊,捏住她手腕狠狠一掐,“干什么你?”
蒲沉沉地哼了一声,一手捉住阿絮的肩,把她按到门上,抬起下巴就吻下去。
阿絮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眼睛瞪得老大,虹膜颜色逐渐变浅,由黑到棕,最后从棕色化成纯然的赤红。
蒲粗暴地撕咬着她的唇,把它们蹂…躏到红肿,清幽的内息香气从她的舌尖渡到她的唇齿里。
鼻腔里一点点被蒲的气息占据,渗进每一寸肌肤里。
阿絮的身体渐渐酥软下去,在蒲迅猛的攻势下很快就缴了白旗,情难自禁地抱住蒲的脑袋,仰着脸承受她更狂热地侵略。
理智告诉阿絮这样做很奇怪,是不对的,至少她所知道的认知里,很多事情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做,但是蒲却和她几乎都做尽了,还是在很小的时候。
该做的都做了吗?
阿絮在蒲再次咬住她下唇唇珠的时候,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还有没有做的,不是吗?
她有些呆滞地抬头,正巧看到蒲赤金的眸子深深望着自己。
阿絮蹙起眉,又是这种眼神。
很专注,很深情,很沉重,很有穿透力。
可是它太有穿透力了,就好像。。。。。。蒲是在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东西。
阿絮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
“秋宁,你在看我吗?”阿絮用手指挡在她们的唇之间。
蒲拉下她的手指,轻轻送进口里,啜了一下,半蹲下身子,仰望着她。
阿絮蹙着眉,摸摸她的脸,不安地问:“你怎么了,我总觉得你到山里以后就很奇怪。”指一指她的眼睛,“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蒲静静望着她,神色渐渐沉下去。
阿絮忧心地看着她,“你怎么了,告诉我啊,以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变回五年前的模样了?”
蒲突然猛地站起,抱住阿絮,把她摔在床上,不由分说地压了上去。
“你要干什么——”阿絮整个人往后一摔,身体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脊背火辣辣的痛。
胸前的衣襟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蒲下头去,一口咬在阿絮小巧的锁骨上。
“蒲秋宁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阿絮两手扣住她的头,使劲往后推,屈起腿要把她掀下去。
可饶是她力气拼命挣扎,也不是蒲的对手。
蒲握住她的脚踝,往后一拉,阿絮所有的斗争的化为乌有,最后被蒲死死禁…锢在身下。
阿絮闭着眼浑身颤栗,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蒲的湿热滑腻的舌尖从她的下巴尖滑到脖子,再到胸口,然后游走在文胸和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之间,只要在往下一点,就能到达从未触碰的禁地。
阿絮向后仰一仰脖子,张开口呼出一口热气。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讨厌吗?
不,她一点也不讨厌,甚至从根本来说是很喜欢的。
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蒲,想要被蒲触碰,或许一大半是出于需要吸食内息的原因,可是她也不能不承认,越到后来,她的心里也越来越为此感到愉悦。
不是为了内息,而是整个身体都为之而愉悦。
甚至包括她的心。
她喜欢那种被蒲紧紧包裹感觉,她喜欢被她拥抱,被她呵护,喜欢在她面前任性,在她面前撒野。
她真的很喜欢她。
如果有一天,蒲真的要求她做出那种事,她不会不愿意。
但是绝不是在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下。
阿絮在蒲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突然翻身坐起,用力扯住蒲的长发,把她拽上去,一口咬进她的嘴里,上犬齿化成尖锐的龙牙,刺破了蒲的口腔,唇齿间顿时弥漫起腥辣的血气。
蒲的眸子陡然恢复成黑色,身子僵住,看着身下的阿絮发呆。
半晌,蒲抬手摸一摸唇角的血,又看着血发呆。
阿絮把她抱进怀里,吻吻她的唇,担忧地问:“秋宁,你是不是中什么术法了?摄魂术那种,刚才你整个人都魔怔了。”
蒲缓缓抬起头,看着阿絮,微微笑了笑。
她轻轻摸一摸阿絮的脸,“对不起,是我失态了,以后不会那样了。”
阿絮把她柔顺的长发揉得一团糟,蹭一下,说:“你可是蒲牢神君,多少妖怪惦记着你的性命,就算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