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输于苏暮白的傲气。
不同的是,苏暮白傲得儒雅,而这人呢,傲得疏冷——来到楼下后的他,眉目间的温和收尽,和刚刚在楼上见到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为此,他怔了好一会儿。
“说吧,想和我谈什么?”
靳恒远淡淡开口。
苏暮笙这才回过神,绕着他打量了一圈之后,沉声扔下了一道挑战书:
“我爸生前跟我说过一句话:以后能做你姐夫的人,必须打得过你。靳恒远,你要想让我服服贴贴叫你一声姐夫,除非你打赢我!”
… … … 题外话 … … …
今天三更,亲爱的,你若喜欢,读完,请记得收藏,你的收藏和支持,将是我码字写文的最大动力哦……
55。55,欠揍:大受打击的竟会是他()
阳光金灿灿的,闪眼的厉害,风是很轻柔香甜的,能把人薰醉。
靳恒远的反应则是风清云淡的,不气不恼的目光回来在通道上瞄了一圈后,点下了头:“好啊!不过,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这里人太多……我不想你输的太惨,到时伤了你的自尊,你姐会怨我……”
苏暮笙顿时黑脸,靠,这人竟比他还要狂。
*
苏暮笙把靳恒远带去了一处公园。
临河,找了一处萋萋芳草地,两个昂扬男子,对立而站。
一个高大俊拔,面相清冷,双眸威厉,气势不凡;一个削瘦颀长,满脸不驯,目色沉沉,露着戾气。
先动手的是苏暮笙,拳头一捏,气势如虹。
他从小很会打架,一般情况下,只要他动手,别人只有挨揍的份,因为他很会抓着对方的弱点。
如果棋逢敌手,起初时候,他会故意示弱,借以放松对方警惕心,一旦摸透对方路数,他就会全面反击,最终把人击败。
他以为,这个伎俩一样能用在靳恒远身上。
然而,半个小时之后,他意外的发现,大受打击的竟会是他……
当他第n次被靳恒远摔在草地上之后,苏暮笙本能的就对靳恒远生出了惧意,背上更是渗出了层层冷汗。
天呐,这人……这人竟比他还能打。
“玩够了没有?”
栽倒在地上的苏暮笙,觉得身子就像撒了架一样的疼,身上那件白t恤,已沾满了污垢,满身狼狈那是不消说了。
靳恒远那张讨厌之极的脸孔却在这时再度映入了他眼帘,还威胁了一句:“要是玩够了,马上回家去洗澡换衣裳。我可不想让你妈你姐以为我在以大欺负小。”
苏暮笙粗chuan着,悻悻瞪他,血液在血管内奔腾,又气又怒,却又打他不过,那个窝火啊,真是没法说了。
“怎么,还不服气?还想打?”
靳恒远拍了拍白衬衫上沾着的树叶。
与苏暮笙那惨样比起来,他哪像和人恶斗过的,一身的神清气爽。
只是,他眯眼的危险劲儿,现在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了,令他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一个词:人不可貌相。
“要是你觉得还欠揍,行,我们可以继续……
说话间,那只打得他浑身发疼的手,又伸了过来,好像又想“施暴”,
见状,犹如惊弓之鸟的苏暮笙,猛得往后缩了一下,利索的爬起,揉着摔疼处,没敢多哼一下,掉头要走,却被拦住。
“干什么?”
他忌惮的瞪叫。
靳恒远的笑容很凉:
“刚刚你怎么说的?打赢了才叫姐夫。现在我这算是打赢了吧!”
苏暮笙脸色一僵,不情愿之色显而易见。
“怎么,还是不乐意?”
靳恒远挑眉:“是男人就该言出必行,苏暮笙,你要是认为自己只是小屁孩,还不是男人,那就走吧,我不和小孩子斤斤计较!”
妈的,真会激。
这人太能激将了。
苏暮笙整张脸全绿了,恨恨的盯着这个一派气定神闲的男人,咬牙挤出了两字:
“叫就叫——姐夫……我叫了。闪开!”
靳恒远终于愉快的笑了:“嗯,终于乖了……叫了姐夫,姐夫不会亏待你。回头给你一个大红包!”
气黑脸的苏暮笙,真想冲上去打烂他那张笑脸:
别得意,姓靳的,咱们走着瞧。
… … … 题外话 … … …
今天就一更,因为我陪家人出去旅行了。明天是两千字预发章节。后天预发一章,另一章得等我回到家再更新。(老公强烈要求,不许我带笔记本上路。难得一家三口出去一趟,我就不扫兴了……)
此次行程一共三天,玩好回来后,我会整理一下稿件,准备在22日上架;本文免费章节大约还有13章,会在这几天内全部放上来……亲们要是喜欢,请一定记得收藏支持哦,因为未来这一年,我预备全职在家写文,所以,你们的支持对我真的很重要哦……
56。56,脆弱时候,他温暖了她(两章 合并)()
苏暮笙走了,带着满身的不服气,虽然叫了“姐夫”,但他还是不服气的。
靳恒远明白的,想要让这小子心甘情愿的叫自己“姐夫”,那还需要时日。这事,也不用急于一时,慢慢,他总能收了他的。
抹了一把汗,他带着一抹愉悦的心情,拣起了刚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钱包和手机,打算回医院。
适时,手机响了起来,是“老婆”来电——那丫头这是来侦察情况的吧!
他笑着接通,还没等说话,她那发颤的声音就从耳朵里钻了进来:“恒远,你和暮笙在哪?妈……妈昏厥了,进急救室了……”
焦急惶惶的声音,就像冬日从阴冷地儿吹来的尖冷寒风,冷不伶仃就钻进了心窝,令没有防备的靳恒远浑身莫名一紧,忙应声道:
“别急,我马上就到!”
挂下电话,他就直奔医院。
*
二十分钟后,重症监护室外,靳恒远看到了那个坐在椅子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的身影,一头秀发披在肩上,勾勒着她的娇小无助。
在十来米远时,他站定静静看着,一种心疼的滋味在喉咙口燃烧起来:
这个爱故作坚强的小女人,总喜欢深藏自己的脆弱,可说到底,她总会有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在这种时候,她能想到他,他总算是欣慰的。
下一刻,他没有迟疑的上去抱住了她。
“你来了!”
苏锦一动不动,没有抗拒他的拥抱,他身上透着一股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味道。
“嗯。哭了?”
她的声音哑哑,不同于平常时候的清亮。
他将她的脸抬起来,虽然眼泪被擦干了,可眼睛很红。
“吓到了,是不是?”
靳恒远睇着。
苏锦点头,看着他,陌生的脸孔,却透着浓浓的关切。
这种关心,很富有感染力,令她突然荫生了一种想要和他分享心情的冲动:
“这是妈第一次疼得昏厥。医院说,妈的情况会越来越糟。哪一天要是抢救不及时,就会没了……”
最后两字,她的咬音颤了颤。
靳恒远听着,有注意到,马上在她肩头拍了一下以示安抚,等她好一些了才问:
“现在情况怎么样?”
“救回来了。在睡。”
他静静看着,感受到了她情绪里那散不开的忧伤,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来安慰你。生老病死,人生常态,谁也无法抗拒。我们能做的仅仅只是勇敢的面对,陪她走过最后一段时光,让她走的无憾……”
年长了那么几岁,也曾历经生死,他觉得,也只能这么劝了。
“可我永远也不可能完成她最后的心愿了。”
她涩涩然咬了咬唇,声音哑了又哑:“本来,我以为,她最大的心愿是看到我找个好归宿。现在我才知道不是!”
“那是什么?”
他见她这么哀恸,有点好奇,就顺着她的语气问了一句。
沉默了一下。
“她想和我爸合葬。”
苦笑在她眼底无望的漫开:
“她思念我爸。睡着睡着就叫了我爸的名字。然后就哭,哭痛了脏器,还说,生前不能白头到老,死了还不能同穴。她的命怎么就那么不济。最后就疼晕过去了。”
想到那情景,她的眼泪禁不住刷的全流了下来,这一次,她是真触动了痛处。
“我是真心不懂,妈那么爱爸,爸又那么爱妈,五年前,他们怎么就离了呢?好好的一个家,说散就散,然后呢,恩爱夫妻阴阳相隔,到如今,妈也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