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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辉夜姬合起书本,看向帝因幡。
“诶嘿嘿”向来顽皮的兔子妖怪,此刻嘴角带着揶揄的笑意,“公主大人是不是因为今天那个叫莫茗的人类要来访,所以才”
“原来如此,”蓬莱山辉夜露出微笑,“莫茗要在今天来访私一定很高兴私在看书,但私不常看书从而得出,私因为很高兴而做出了平日里不常有的举动?帝,你是这么想的吗?”
帝因幡呆了呆。
身体微微前倾,蓬莱山辉夜趴在书桌上。
“自以为是的将浮于表面的线索进行整理,然后作出自作聪明的结论,帝啊,”臂枕上侧着脸的公主,微笑地看向自家的仆从妖怪,“你真的和人类挺像的呢。”
“嘁,得意什么,不过是区区公主大人。”帝因幡讪讪缩回脑袋。
趴在桌上的蓬莱山辉夜,指尖轻轻触着刚刚在读的那本书,一点一点地推动着。
想着。
啊啊,说起来
大概快来了吧。
中午时分,莫茗来访了永远亭。
来访这里,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这次来访是事先便通过铃仙约定好、专门前来拜访蓬莱山辉夜的。
前一天通过铃仙的传话,在第二天获得了回复。
永远亭的公主大人,答应了他的来访。
便有了今日之行。
其实,是有点出乎辉夜姬的意料之外的。
通过铃仙的传话,莫茗并没有说明什么原因,只是单纯地想要拜访一下蓬莱山辉夜,这么传达的。
但辉夜姬也没有拒绝,而是让铃仙回话,以示这边会接待他。
既然对方单纯地想要拜访一下,那自己这边也就随意地接待一下吧。
客房中,茶桌前的二人跪坐着,相视一笑。
“久违了,公主大人,”莫茗结果铃仙递来的茶水,点头致谢,然后看向对面的蓬莱山辉夜,“此番叨扰,不胜惭愧。”
端上茶水点心后,铃仙掩门离去。
房间中,只剩下二人在座。
蓬莱山辉夜并没有附和寒暄,而是在思考着。
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是单纯地想要拜访,但这并非是莫茗的性格。
虽然也偶然从兔子们那里听说过一些,莫茗有时也会去爱丽丝、本居小铃这些孩子的家里拜访,甚至也拜访过永琳。
但前来永远亭拜访自己,是没有理由的。
自己与他并非友人。
所以,想明其中的关键是重要的。
洞察先机,方能立于不败。
以端庄地姿态端起茶杯,微微地饮了一口。
放回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莫茗而不说话。
似乎是被这洞悉般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莫茗干笑着捏起一枚点心,送入嘴里。
“唔,好甜啊,放了好多奶油的感觉。”
一旁的辉夜姬闻言也只是侧了侧头,似乎在问所以呢?
和着茶水将点心咽下,莫茗放回茶杯。
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太多做作的必要,便将面容严肃起来。
“此次前来,是为了上次的赌约。”
“赌约?”辉夜姬疑惑地开口。
“是祭典上的。”
“啊,那个啊,”辉夜姬笑了起来,“无非戏言而已,莫茗君何必当真?”
毫无漏洞,完美的应对。
莫茗皱了皱眉。
“公主真当做戏言?”
“撒,”辉夜姬淡然回应,“即便作真,又能如何,莫非莫茗君以为自己赢了,要私信守赌约?”
“不,并非如此,”莫茗摇头,“我只是想问,那赌约可还作效?”
“私记得条件是,莫茗君要回答出私出现在那里、那么做的目的何在吧?”
“没错。”
“这么说来,莫茗君,”蓬莱山辉夜将食指放在下唇上,轻轻滑动,双目迷离地投来视线,“这么自信满满地前来,是得到答案了?”
莫茗垂目,将视线瞥向别处。
蓬莱山辉夜的美貌,不是他所能应付的。
尤其这番姿态,平日里即便任何男子见到,也足以高呼此生无憾了吧。
但是,莫茗握紧了拳头。
语气却依旧是淡然模样。
“我只是想问问公主,赌约是否仍然作效?”
歪着头想了想,辉夜姬回答:“那便作效吧,所以呢?”
眼看着莫茗。
难道他?
茶桌另一端的莫茗,并未就此开口。
而是,又捏起一只点心送入口中。
咀嚼,然后皱眉。
“你们家的点心是不是太甜了?这即使是甜党也受不了吧。”
“哦?有吗?”辉夜姬也拿起一只点心,送入口中。
一边咀嚼,一边思考着莫茗此番言论的目的。
对面,莫茗将刚刚进来便放在旁边的包袱打开,取出一个精致的点心盒子。
其中装着四只麻糬。
莫茗捏起一只,送入口中。
随即,目光投向对面的辉夜。
“公主大人,不来一个尝尝吗?”
蓬莱山辉夜思考了下,认真回答道:“难道下了毒?”
莫茗汗颜:“不,一般来讲不可能吧”
前来永远亭拜访辉夜姬时给食物里下毒,除非是妹红那样的存在,不然只能说是嫌命长吧。
但公主却摇了摇头:“私觉得,剩下的麻糬有问题。”
吃了一只麻糬,还剩下三个。
莫茗耸了耸肩:“随便吧。”
话毕,又捏起一只麻糬,送向口中。
须臾之间。
尚且有一桌之隔的端庄公主,双瞳在莫茗眼中无限放大。
恍惚间,似乎能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
惊愕之间,莫茗咬合的牙齿,只来得及咬下十分之一的麻糬。
剩下的,则被辉夜姬的唇齿夺了过去。
以袖掩口,将其吞下。
随即微笑着道:“嘛,意外的还不错。”
而对面的莫茗,也只是初时瞬间地惊讶,便恢复了过来。
只是却叹了口气。
看到对方如此的动作,蓬莱山辉夜敛起笑意。
“一直以来,私的作态看在你的眼中,定然将私当做了水性杨花的女子了吧?”
莫茗沉默,不知该作何回答。
“轻浮的言辞和行径,这大概就是私留给你的印象吧?”
“不是”
“说来你也许不信”辉夜姬微笑着,“就连私想着,也会觉得不信。”
莫茗抬头,疑惑地看着对面的女子。
“就在第一次,你前来永远亭向私寻仇之时。”
“非常意外的,私对初次见面的你对一个区区凡人,感觉到了亲切。”
“这股令私觉得怀念的亲切感,才是之后行动的主因你”
在辉夜姬说话时,莫茗自顾自地向后挪了挪地方。
然后,在公主的疑惑目光下,俯首跪趴而下,双手四指并齐撑地。
这正是这边习俗下的致歉的动作。
“对不起万分抱歉。”莫茗径自地说着话。
蓬莱山辉夜的视线突然间变得模糊,她努力地强撑着精神,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已经迟了。
“你私”
恍惚地说了两个字,便趴倒在了桌子上。
即便如此,莫茗也保持着致歉的姿势。
时间,追溯到两天前。
也就是,丰收祭结束后的第一天。
地点,依旧是永远亭。
但却是在,八意永琳的房间。
“拜托了,请给我解药。”这是莫茗见面便直言相求的话。
“解药?”即便直言相询,沉稳的女子目光并未从书上移开。
莫茗点头。
“什么的解药?”
“就是公主之前去神社时分给”
“所以我是在问,”八意永琳微笑着,一字一顿的问道,“是,什么的解药?”
莫茗想了想,回答:“大概是会对理性思维产生干扰,让人出现错误认知的药。”
与恋爱有关的药,莫茗是这么想的。
之前曾与八意永琳聊过一次,对与此人,莫茗也算有些微的了解。
此次前来,果如所料,对方也完全没有隐藏什么的意思。
“假若如你所言,那么,你从哪里来的自信,可以从我这里得到那所谓的解药呢?”
“因为我相信,蓬莱人不会追寻伪物,”莫茗沉声道,“如果说辉夜姬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失去了理性的判断,那么,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