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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害颜言!
“是,我问过她,她说没有,可能是她不了解,也不懂,h药是这几年在国外被研制出来的,一开始只是用于农业杀毒,但后来有人研究发现,将一只白鼠放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放置这种药,只是闻着这个味道,六个月的时间,白鼠体内的一些细胞就会发生癌变。”
作为一名从医者,聂霆炀听完这些话,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对h药不了解,但并不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药,这药无色无味,是严禁流入国内的。
如果真的是有人要害颜言,那么这个人要么是个医生,要么是很了解这种药。
会是谁呢?
“你应该知道这种药。”
“听说过,无色无味,是严禁流入国内的。”
“无色无味只是它一开始的状态,现在的研究中,添加了一种叫做y的香料后,它会释放出一股的淡淡的清香味,这个味道会让人心神安宁,但会在不知不觉中让人走向死亡,而且一般很难发现。”
淡淡的清香味?
聂霆炀皱起眉头,这个味道似乎在哪儿闻到过。
“少爷,你找我什么事?”这时候,童华从外面敲门进来。
聂霆炀突然就想起了卫昭送给唐页的那个日记本,对,没错,那个味道就是淡淡的清香味,闻着很好闻,能安神。
是卫昭?
回忆了一下在唐家的情形,通过颜言跟卫昭的对话,之前卫昭送过她一个日记本,而且她已经用完了……
聂霆炀瞬间一身的冷汗,“三叔,我一会儿打给你。”
迅速的挂了电话,他连忙给唐页打过去。
唐页在午睡,手机调了静音,还是他给调的,手机响了一遍没人接通,聂霆炀就打给了唐力,刚一拨出去,突然想起唐力跟卫昭在医院,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现在不能惊动卫昭。
电话最后打给了唐震。
唐震原本是打算午睡的,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起来打算倒杯水喝,这时候电话响了。
看了看上面的来电号码,唐震是不愿意接的,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接起来,刚一接通就传出了聂霆炀着急的声音,“爸,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唐震皱了皱眉头,“我在卧室,有事你就说。”
“爸,是这样,有件事要跟你说,你先不要激动,更别着急,言言现在还不知道,我也不是特别的确定,所以还不能惊动任何人。”
还没说内容先说一堆废话,唐震当即就不悦了,最关键的是,这一堆废话让他的心顿时揪住,小页还不知道,他也不要着急,还不能惊动任何人,到底是什么事?
“你赶紧说!”
“刚刚我三叔打来电话,说言言的病可能是一种慢性毒药引起的细胞癌变,具体是什么药等见了面我再跟你细说,现在你要做的是去言言的房间,把今天卫昭送她的日记本连同包装盒一起装进一个密封好的袋子或者容器里,不要放在她的房间,等一会儿我过去拿日记本送我三叔那儿让他做检查,还有,之前卫昭送过言言一个日记本,在哪儿放着,也一起找出来。”
唐震虽然还稀里糊涂的,但也听出了一个大概,电话还在接着,他就已经大步朝门口走去了。
“好,我现在就去做,不过之前卫昭送小页的日记本我不知道在哪儿,这还要问她,这件事我觉得还是暂且先不要让她知道,等查清楚了再说,她心里存不住事,我怕她会打电话问卫昭。”
如果这件事真的跟卫昭有关,那么他一定不会放过卫昭!
聂霆炀点头,“那好,反正那本日记绝对不能放在她的卧室,书房都不行,那本日记跟今天的那本一样都有一个淡淡的清香味,你找的时候可以留意一下。”
“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尽快找出来。”
挂了电话,聂霆炀立马就有给聂胜打了过去,“三叔,你什么时候回来?或者让人回家里一趟,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带过去一样东西,你检测一下,看是否含有h药的成分。”
“你发现了什么?”
“卫昭今天送言言一个日记本,那个味道很特别,我也只是怀疑,也许我草木皆兵了,没事最好。”
“好,记住东西密封好,我今天晚上就让人去家里取,有结果我给你电话。”
聂胜的电话挂了后,聂霆炀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工作了,他现在恨不得一下子飞到唐页的身边,将那本日记本扔的远远的!
卫昭,你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童华站在一旁,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好一阵子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诧异地看着聂霆炀,问道:“少爷,你的意思是少奶奶是被人毒害才得病的吗?”
聂霆炀看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打开手机将今天拍下来的日记本照片发给他,“你看一下这个厂家生产的日记本,去文具店里好好查一下,看是否能够找到同样的或者类似的日记本,看是否都带有香味,是一种像青草的清香味。”
手机接到图片,童华看了看,点头,“我这就去办这件事,尽快给你结果。”
“去吧。”
聂霆炀头疼地捏着眉心,像这样的危险,他不知道自己的身边,小辰的身边,爷爷的身边是否也有,只是想想都让他一阵阵的害怕。
简单地将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他离开办公室。
去唐家的路上,聂霆炀的手一直是颤抖的,好在平安地到达了唐家。
唐震已经将日记本封在密闭的保鲜盒内,“你看这样行吗?”
聂霆炀接过来看了看,“挺好,言言还在睡着?”
“睡着呢,我刚看了她,睡得很熟。”
“我去看看。”聂霆炀将保鲜盒放在桌上,大步来到唐页的房间。
他在床边轻轻坐下,先是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前探了探,气息均匀,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声在她耳边叫她,“言言,言言……”
唐页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她,就眯开眼睛,看到是他,笑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将他的脖子勾下来,闭着眼睛用脸在他的脸上蹭了蹭,“聂霆炀……陪我睡觉……”
聂霆炀躺在他身边,轻声询问:“言言,你以前的日记本在哪儿放着呢?”
本来说好是让唐震问的,但刚刚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她睡得正迷糊,这时候问她等她醒来也都给忘了这回事。
唐页在他的怀里钻了钻,声音更加的小,“什么日记本……我好多日记本……”
“就是卫昭以前送你的那本日记本。”
“k国……”
“k国家里?”
“嗯……”
“卧室里还是什么地方?”
“……”
唐页已经又睡着了,虽然没有问出具体的位置,但是已经锁定了一个范围。
聂霆炀来到唐震的书房,“爸,之前卫昭送她的那本日记在k国的住处,我刚问了,不过具体的位置没问出来。”
唐震想了一会儿,“如果在k国住处的话那一般应该在她的小书房,当时为了方便她的工作和学习,她的卧室里有一间小书房,可能会在书房里,我让阿力过去一趟。”
“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唐力不一定能找到。”
“还是我去吧,免得打草惊蛇,我去没人怀疑。”
“那也好,爸辛苦了。”
唐震笑笑,“都是为了小页。”抬起大手在聂霆炀的肩膀上拍了拍,“谢谢你。”
很多时候,只有经历一些事情才能让心的距离拉近一些。
今天这事,可以说是从根本上彻彻底底的改变了唐震对聂霆炀的态度,这“谢谢你”三个字,既是感谢,也是释然,更是一笑泯恩仇的豁达。
男人之间,这也许是最含蓄却也是最直接的言和方式。
聂霆炀也笑了下,声音里全是诚恳,“爸,我们是一家人,之前我做过很多对不起言言,对不起你的事情,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爱她,会一心一意的对她,不会让她再受委屈。”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明天我会亲自去趟聂家,跟你爷爷商量一下你跟小页的婚事,这次不能仓促,更不能将就,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再结一次婚。”
“爸,我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的妻子只有言言一个人。”
唐震从来都不相信什么狗屁誓言和保证,但是今天他决定相信聂霆炀一次,人生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