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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唔--”刚一张开嘴,西红柿就塞进了她的嘴里,气得她直瞪眼,狠狠地咬了一口,脸上随即就开了一朵花儿,好甜哇!
她慌忙咽下嘴里的,一把抓过他手里的西红柿,也不顾不上嫌弃是他吃剩下的,大口就吃了起来,“聂霆炀,这西红柿你在哪儿买的啊?真好吃!”
“好吃?”聂霆炀低头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嘴巴,与记忆里的那张嘴慢慢重合。
“你一直都喜欢睡觉前生吃西红柿吗?”他问。
颜言回答:“也没有,就是饿了的时候喜欢吃,以前上学的时候每天兼职好几份工作,一下课就要去上班,根本就没时间吃饭,所以包里都会放几个西红柿,路上走着吃着。”
“那……你有没有戴着面具吃过西红柿?”
颜言一怔,扭头看着他,一口西红柿咬进嘴里忘记了咀嚼,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
记忆如潮水翻滚而来,她觉得胸口有些堵。
那是第一个晚上,她人生转变就是从那个晚上开始的,那晚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那晚的记忆怎会忘记?清晰得犹如刻在大脑里一般,只要一想就能想起每一个细节,包括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虽然那晚他也就说了两句话,但她却清晰的记得。
--不许发出声音!
--不许用手碰我!
他的声音低沉黯哑,冰冷得如同从地狱里传来的,那晚很疼,指甲嵌入了掌心,但她却没有哼出了一声,她怕自己会惹那个男人生气,怕他到时候会不给她钱。
“我推门进去,你正坐在床上吃西红柿,桌子上还放着西红柿。”他说。
她说:“你突然就呕吐起来,在洗手间里吐得一塌糊涂,你踩碎了我的西红柿……”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流进嘴里,搅和着西红柿的味道,有些甜,有些咸,她慢慢的咀嚼着,咽下。
聂霆炀忽地就笑了起来,“哭什么?怎么?那天晚上的人是我让你很失望?”
“我没有。”颜言低头擦去眼泪,她不是失望,只是觉得这世界真小。
“小辰是我儿子对不对?”
“这个要等鉴定出来才知道。”顿了下他说:“不过从现在来看已经*不离十了。”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董俊是我儿子?”她还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我瞎编的。”那段时间调查了很多却一直没有结果,他当时怎么就没想过查一下小辰呢?
“你--”颜言气得扁着嘴巴,“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她的感情,害得她担心小俊担心了好久。
聂霆炀抱着她躺在床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啄了啄的嘴唇,西红柿的味道还真不赖。
“我不是怕你找不到儿子伤心嘛,我这是好心。”
“好吧,就相信你说的了,你起来,我还想吃西红柿。”
聂霆炀这次出乎意料的就松开了她,她坐起来盘着腿坐在床边,大口吃着西红柿,吃的时候忍不住乐呵,侧脸看他,“你那时候戴的面具真丑!”
“你的也好不到哪儿去,还蝴蝶呢,你怎么不戴个兔子?男人都喜欢兔子。”他凑过去头枕在她的腿上,“媳妇,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嗯,说吧。”
“当年你跟我的那一晚,不是你的第一次对不对?”他清楚地记得,进入的时候虽然很紧致,但没有任何的阻隔。
颜言的脸顿时就僵住,抿着嘴不吭声。
聂霆炀的心也跟着揪住,坐起身,目光锁视着她,看来她之前还有别的男人,是蒋文杨?还是谁?
心里不在意,不嫉妒当然不可能,那年她才18岁,虽然这个时代男女之事早已经是低龄化,但他还是难以接受。
“看着我,言言你看着我。”
颜言抬眸看他,却只是一眼就连忙垂眸。
“看着我!”他低声呵斥。
她缓缓抬起头,唯唯诺诺地看着他,眼神闪躲。
“在我之前,还有谁?几个?”
在18岁的时候,颜言其实对那件事没有多大感觉的,甚至压根就没觉得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地经历了人事,她才知道,那天自己遭受了什么。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她觉得自己很无知。
“聂霆炀……”她叫他的名字,声音微颤,“在接受代孕之前,他们给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的身体检查,他们说要确定我没有病……”
“别说了。”聂霆炀突然打断她,他明白了。
可她却执意要说下去,放佛是为了证明她的清白,“那天他们用东西从……进,进到那里面,当时很疼,后来还流血了,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只看到他们在笑,似乎是很满意……然后他们跟我说我的身体没有问题,可以代孕……”
“我知道了,不说了。”聂霆炀抱住她,面色凝重,怕是检查是否有病是假,捅破那层膜才是真。
卫子淇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他们必须捅破她的那层膜,这个傻丫头,真是个笨蛋!
心揪住,那是心疼她。
当年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他迫切的需要知道。
“聂霆炀,当年你不是要跟卫子淇生孩子吗?为什么最后变成了我?”颜言突然问。
这也是聂霆炀想知道的,“你问我吗?你应该问你自己,你干嘛爬上我的床?”
颜言的脸一红,低下头,“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她忽地记起了一件事,“卫双厚你认识吧?”
“卫双厚?认识。”卫双厚是卫昭的父亲,跟卫子淇和卫子姗的父亲是堂兄弟。
“她身边有一个人,叫程东,当年我就是被他介绍去做的代孕妈妈。”
“程东?”聂霆炀皱起眉,在a城卫双厚也算是十分有威望的一个人,久而久之他的贴身管家兼保镖程东也就被人所熟知。
程东是一个为人十分低调但又危险的人物,他极少对外人说话,即便是开口,也是冷冰冰的几个字。
程东找的她,程东什么时候还做这样的工作?
程东是卫家的人,虽然卫双厚跟卫子淇的父亲堂兄弟之间的关系并不十分的好,但是毕竟是一家人。
是以假冒真的把戏吗?
那这个游戏里一定有父亲的参与,甚至还有母亲。
看来他需要好好地去查一查了,这种被玩弄的感觉真的超级不爽,如果不礼尚往来,就太不礼貌了。
“我上次见到他了,可他似乎不认识我。”聂霆炀记起那日在唐震家叫她去吃饭的时候她正在跟程东在一起,原来如此。
他的语气有些抱怨,“为什么以前你不跟我说这件事?你要是早跟我说,说不定我早就查出来小辰是我们的孩子了。”
“我以前也不知道,我也是去外面吃饭的时候跟人打听才知道的这个人,又正好在爸爸的生日宴上见到了那个人……”
“还有什么你知道的,都要告诉我。”
“我还知道我儿子出生的日期是08年1月1日凌晨两点,不是07年12月31日。”
“这件事我会弄清楚,还有别的吗?”
“……”颜言想了一会儿,“没了。”
“想起来了要及时告诉我,你先睡吧,我去趟书房。”聂霆炀松开她,从床上下去。
颜言也没再说什么,今天一天知道了这么多事情她需要慢慢消化消化。
聂霆炀离开卧室后没几分钟,她正靠在床头发呆,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扭头看去,伸手拿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次她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许楠了,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只是“喂”了一声。
“是我,许楠。”
听到许楠的声音,颜言这才叫道:“楠姨。”
许楠说:“颜言,你不要被聂霆炀的阴谋给欺骗了,聂宇辰根本就不是你跟他的儿子,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要开始他的行动了。”
颜言愣了下,许楠知道这件事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生活在她的监视之下呢?
她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那里放佛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楠姨,小辰跟我长得很像。”
“像吗?那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吧?我为什么没有看出来你们哪一点像了?你现在已经被蒙蔽了双眼,颜言,你不要忘了自己要做什么,这个世界上,男人的话,永远都不可信,尤其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