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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做是不是太下贱了!”闲染桃花眼眯起,脑中出现不能理解‘狗皮膏药’这个词。
说的您之前的做法不下贱似的,盛坝拨浪鼓摇头法,“守得云开见月明,您暗处呆着,她可不会主动记得您,就说那时候在宓家的墓地,乌嫣姑娘挖坟您扔给她空凝香祛除尸臭,她可没兴趣知道是谁送的,要是以为琴廖或者别的男人送的,您说是吧!”盛坝可不敢挑事,毕竟乌嫣身边的男人可越来越多,都不是好东西,但连一直看戏的闲染今天大街上说出乌嫣有事,繁家陪葬这种本该主子说的话。
不过就同一辆马车相处三天,关系都亲密成这样。
自己家主子等乌嫣出现,可乔装等了足足一年,除了他们,谁知道!至少乌嫣是懒得知道自己主子做了多少事。
“我身份做好了没?”闫诀这是同意盛坝的说法,粘着起,不断出现,还不信,不主动说话。
“做好了,查不到身份的有钱人。”要不然会买这院子,忒没档次,但也是霓岚国一天之内能买到最贵的府邸之一了。
“多有钱?”闫诀抬眸笑问,自己不再易容,这身子可不能再跪任何人。
“霓澜国首富已经是您了。”盛坝被安排不能动一天前的首富繁家一店一土,也不能碰霓澜权贵官场,砸钱呗,生生砸钱砸出个霓澜首富。
闫诀倒是庆幸手下有点行动力,转身要走。
“您还没用膳?”盛坝以为闫诀要去九门总督。
“我进屋休息,后天清晨你准备好霓澜国所有驱鬼案来见我。”乌嫣进去,也要后天才会出现,琴子祁身上的咒符,自己又不是看不见。
“属下明白。”盛坝跟在闫诀身后,却皱着眉不解,主子这难道还要跟着乌嫣姑娘驱鬼,驱鬼除了赚钱又没啥用,算了,他可不想猜这主子的想法,反正从小就猜不到主子要做的事的目的,更加不明白做事的理由。
五崇殿的内殿,整块白玉为基,垒高的白兽毛毯中央凹陷,琴子祁只感觉被乌嫣用扔东西的姿态丢在这方床榻之上,长睫抖动,强撑自己眼缝打开。
“你给我出去!”声轻而疏离,还夹着高高在上,不许忤逆。
乌嫣想想等下床榻也会脏,直接爬上半米高的床榻上,一边捋好看没用的长袖,却没留意,踩着裙子绊脚,整个人扑到琴子祁这抱枕身上。
嘣——闷响。
‘你——害我死是不是’本就是最虚弱的状态,琴子祁病弱西子,病态都好看的脸,眼皮疼得睁大,向上翻着白眼。
“抱歉,抱歉,我真不故意的。”赶紧坐在一旁,乌嫣摸着男人的胸口顺气,被自己砸死算谁的。
“你给我出去。”
乌嫣当没听见,徒手撕碎长过脚踝的粉裙布料。然后单手探入琴子祁的脖颈,将人撑起半坐,麻溜的脱去男人碍事的裘衣,往床榻边冒着白雾的水池里没公德心的一丢,继续解开男人里面银色长袍的衣襟。
“你——”琴子祁手无缚鸡的羞辱感,被皮肤缓缓开始的疼痛感侵蚀。
第125章 生剥衣裳()
束手无策,被迫褪袍,琴子祁鼻息间被迫涌入一股,铁锈血腥夹着胭脂混合少女香的异味。这妙哉的处境,不禁让他黯然残笑,都是什么事呀,他堂堂九门总督,千岁千岁,居然有一天被个丫头片子生剥衣裳。
男人细碎的笑声似寂静中的水滴,滴答——滴答——滴答。
很轻,却很有分量,刚好砸在乌嫣此刻的心口上,涟漪转瞬即逝,消失得乌嫣自己都察觉不到出现过。
“琴廖知道你这般主动,毁我可不留余地。”改变不了对方,就唠唠嗑吧。
“头撇过去,这扣子怎么这么难解开。”乌嫣指甲盖扣着,最终两指一挤直接崩开领口的扣子。不提还好,一说到琴廖的名字,她本能扫了一眼手腕上的黑玉牌,不咸不淡的回应道,“他毁你就毁你呗,和我能有多大关系。”
“你会不会聊天。”没关系?那你还剥我衣裳干嘛!
琴子祁艰难抬手,试图掐少女的脖子,真当他好欺负。
不巧!左手是可以抬起,举不到脖子,砸在乌嫣这花笼裙露着的肩头上。
肩膀沉了一下,乌嫣面无表情,抓住肩头男人冰凉的手,往自己脸上噌了蹭,往自己脖子刨了刨,又挪动身子,将男人的手滑过自己的双肩,然后放下琴子祁应该暂时失去知觉,已经没有条件反射的手,她污秽的脸,勾唇嘲笑,“想不到你这家伙,临死之前还有男儿本色,要摸就和我说呗,我对你随便的很。”
“你这张嘴,早晚撕烂了。”
谁临死前!
随便对待自己的除了眼前这个货色,都已经化白骨。
疼痛感越来越强,琴子祁后悔了,他后悔让乌嫣进来,这次不痛死,他怕自己被烦死,“你就不能滚出去?”就当他认输,这是临死前的遗愿,成全他一下,行不行。
“不滚,我还没开始看呢!”除了裘衣,居然穿了三层衣服,乌嫣都要脱出汗来,越贴近接触,指腹下男人身上的肌肤开始失去弹性,揪一下皮肤,松弛,缓慢的回弹,犹如八十老翁。
眉眼松懒,乌嫣回忆同情心这东西,找不到。
难道哭几嗓子表达怜悯?能抱人进来,她就是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剥皮之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什么?你没看过男人呀?”琴子祁额头冷汗珠子滑过下颚,汗珠砸在乌嫣的手背上。
“你穿着衣,这剥皮之刑我可看不清楚,只是褪掉你上衣,不该碰的位置我又不想长针眼,放心啦,你我不说,琴廖能知道这大殿内发生过什么!”摸过男人嶙峋的锁骨,最后一件,惨白的皮肤凉如尸体,白如水浸几日的死肉。
乌嫣加快手中的动作,从男人右手臂向后搂住对方纤薄的背脊,将琴子祁半坐的身子全压在自己身上,好空出后背,将男人上身最后一层白色内衫徒手撕碎了。
“看清楚又能如何,你难道还能救我?”这五崇殿自己不活着出去,其实对方也出不去。
琴子祁下巴无力挂在乌嫣弹性肌肤的肩膀上,细若蚊声,脸贴着少女虽然污秽,但他此刻觉得异常温暖的脸颊边。勾魂摄魄的眼瞳没了往日的光泽。
他多大?七岁还是八岁吧,一年十二次,终于旁人都忍受不了,他在被所有人拒绝之前,主动拒绝了假心假意的所有人,客气不都不客气一下,从此,再也没有人剥皮之日守在他的旁边。
扯掉腰部压着的碎布,乌嫣推开琴子祁,将人送平床榻,好笑道,“说了,除了神仙谁都解不掉你这祖上传下来的咒符,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你的惨状,听听你的惨叫,乐呵乐呵我自己。”说完,乌嫣梨涡浅浅,笑出一对月牙眼。
‘毒妇!’少女头上的金步摇撞出脆响,低头俯视着自己,露出白齿,杏仁眼里满满的幸灾乐祸。
琴子祁第一次,逼着自己一定要度过这一次的剥皮之刑,等他渡过今夜,他不管,他就是要弄死乌嫣,九门里一百零八种酷刑,一件一件给她试,一定要弄死了,管他琴廖,闲染,还是路人甲,毁掉对方的脸都行,就是要弄哭对方,一定要让对方有一天在自己面前惨得疼得嗷嗷大哭。
“瞧你俩眼珠居然还瞪我,扛过去再瞪,丧家犬都比你现在有精神!”乌嫣摇头数落,轻巧的跳下床榻,挥袖驱散白雾。
朦胧的视线清晰不少,她蹲身看清楚池中水,一米深,冒着温热的湿气池底延展好多小泡,估摸着是温泉。她甩掉手指上的水珠起身。
赤果上身的琴子祁,皮肤变化还没开始,就是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乌嫣低头两手一掰,布料撕开,她将绑腰的粉缎子放在眼前瞧瞧密度,还行,不透,看不见。她肯定是不在乎,但怕对女人纯情的琴子祁瞧见自己的身子,学着贞洁烈女撞墙保清白。对方可是会说‘我不会让我不爱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呵呵,真是个稀奇稀罕纯情的男人。
少女趴在床榻边,粉缎子缠绕住自己的双眼,琴子祁四肢无力动弹,懒得问对方的目的。
却听见金属撞地面的声响,紧接着是摩挲衣料沙沙声,布料子落地声,他听的出神,唇角在抖,半响,终于听明白了。
是不是人?这丫头到底是不是个人!他这生不如死剥皮之刑还没开始,人家倒是先入了自己养身的池子,沐浴起来。
要不要脸,他是活的男人,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