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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我儿没,我儿娶媳妇了,我来看看他!”摔在地上的宓夫人,露出雪白的牙齿,却抱着乌嫣的大腿神情悲憯,眼中带笑。
俯视着这正式见面的‘婆婆’,乌嫣很儿媳妇的笑了笑,贤惠的回应道,“我相公在床榻上呢,您去瞧瞧!”
刚才回到床榻上的黑山羊紧紧闭着眼皮,倒是大红囍被被之前眼睛里流出的黑汁腐蚀了不少。
“儿,娘亲的乖宝贝,你怎么会死呢!你可要活的好好的。”宓夫人说话颠三倒四,扑在床榻上却搂着一只黑山羊嚎啕大哭起来。
刹那间,感受到人魂的黑山羊睁开诡异的黑眸子,张大羊嘴,直接对着宓夫人算纤细的脖子卡擦一口咬下。
猩红的血溅得这喜气的婚房到处都是,没喊叫的宓夫人的尸体被黑山羊一蹄子挥到角落,羊的咀嚼声听起来及其渗人。
一口吸食掉宓夫人的人魂,原本幼小的黑山羊跳下床榻,体积和打了气一样不断膨胀,破裂的羊皮又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急速修复。
一切发生的太快,乌嫣想想正常人应该要尖叫,应该要逃跑,想了各种正常人看见此情此景该有的恐惧反应。
画面太多,乌嫣歪着头,半眯着眼,算了,一动不动吧,不是有种反应叫吓傻了,她就学做这种反应就好,本来就不是正常人嘛。
杏仁眼盯着已经比自己高一个头的诡异山羊。乌嫣嘟着嘴,耸耸肩膀,她的相公还会变异,是不是该放鞭炮庆祝一番。
“你居然不怕我!”羊嘴上下动,变异后居然发出人类男童幼稚的声,稚气未脱,还有点奶声奶气,只是这血淋淋的羊嘴子,飚出宓夫人的肉沫子,那可就恶心了。
乌嫣及其嫌弃瞧着自己的红嫁衣,果然穿件外套没错,她立刻拍掉身上的肉沫认真问道,“你家大人没教你遇见陌生人说话客气些?”
“贱蹄子,还敢回嘴!”黑山羊直接对着人冲过去,恨不得直接将人碾成一块血饼子。
“小破孩嘴巴还真脏!”乌嫣华丽转身,顺便挥出去菜刀。
割掉一块羊皮连着黑色的肉,连着黑汁卡擦坠地。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敢伤我,你这贱人居然敢伤我,我要吃掉你,我要弄死你!”男童声痛苦无比,黑山羊对着眼前的老女人发起一次又一次冲击。
早知道菜刀用着挺顺手,自己就该煮上一锅高汤,正饿着肚子呢,刚好还能涮个羊肉吃!
乒呤乓啷一阵吵闹,乌嫣瞧着这山羊掉肉的地上地板嘶嘶作响,冒着小泡泡,她遥遥头,这羊肉还有腐蚀功能,那自己可不能碰着,轻巧踩凳子,跨桌子,她在屋子里四处乱窜。
“干什么!”宓夫人说回屋休息,不放心的宓老爷回房看不见夫人,立刻提着袍摆往婚房这边赶来,大老远听见响动,他冲进来,看着满地的碎渣子一片狼狈,瞪大双眼,这山羊怎么这么大,新娘子这诡异的妆,这是鬼娃娃还是新娘子?
“老家伙,为什么不把贱人送过来,我说了,我要贱人,我要那个贱人,那个贱人难道比我重要!”黑山羊前蹄一跃,直接将大门边的宓老爷踩在蹄子下。
蹄子一下又一下踩踏在宓老爷胸口,男童咄咄逼人道,“把贱人送过来,立刻把贱人给我送过来。”男童跋扈而无理取闹。
要不着糖吃的小孩嘴一瘪,扯着嗓子嚎嚎大哭,不行再加上满地打滚,要什么就来什么。乌嫣双膝弯曲,手上垂着菜刀,没羊肉火锅吃,沮丧的她蹲在圆桌子上瞧着这场家庭剧,山羊一直找的贱人到底是谁呀?
“宝贝乖,不要闹,她可是你姐姐,大你一岁的亲姐姐,怕你一个人太孤独,你娘就给你找玩伴,那么多同岁的你怎么都看不上,今天给你找了个大姐姐,一起带走投胎去吧,算爹爹求你行不行!”宓老爷嘴角溢出血,涨红着老脸痛苦的哀求道。
“我才不要这又老又丑的女人,我就是要那贱人陪我下地狱,宓家的独苗你最疼爱的儿子,难道贱蹄子的命比我重要!”
满屋子环绕男童蛮横的话,蹲在圆桌上的乌嫣挑高眉,冷笑道,“不过就是出生多带了个把子,独苗这地位,让你这小王八蛋狂成这样,死了还真好!”舔着嘴唇,乌嫣很挑衅的对黑山羊弯眼笑了笑。
“羞辱我,你这老女人,你这丑奴居然敢羞辱本少爷我!”黑山羊终于放开身下的宓老爷,一黑蹄子跺在木板上,木头被碾得粉碎。
“儿呀,拜托你吃了这女人以后就彻底平息怨念吧,投胎以后继续做我的宝贝乖儿子。爹一直以来你要什么给什么,投胎整个宓家的家业全是你的,你为什么就不去投胎!”瞪着腿靠在墙边的宓老爷,抓着衣襟,脸色苍白,仰着头,胸口疼痛到不行。
第45章 弑母小鬼()
“贱人都没死,凭什么要我去投胎!”男童声咄咄逼人。黑山羊划拨着前蹄,扭过头黑眼珠轻蔑的转动着。
“死了,昨夜不是送来这屋子给你,你姐姐早上才下葬!”宓老爷心里打着小鼓,紧握起拳头。
乌嫣盯着他,这人送假尸体给儿子做女儿的替代品?这家庭剧精彩了!
“老东西,你不提我原本就当没发生,拿死了一阵子的尸体糊弄我!还剥掉脸皮割掉舌头就以为我发现不了,尸体的气息根本不是那个贱人,你还是赶紧带贱人过来,正好和娘呆在地府做个伴!哈哈哈哈哈。”
“你娘?”宓老爷顺着山羊的示意,僵硬着移动脖子,那墙角熟悉的布料子,不就是自己出来寻找的夫人!
木板下的尸体,宓夫人身子下一摊血,死不瞑目还睁着双眼,脖子上被咬掉的缺口,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连着。
“你这畜生,那可是你的亲娘啊!”宓老爷咆哮着,又更加无力,颓废摊靠着墙,眼神绝望。
他不信的,一年来,他不信自己最宝贝的儿子,宓家独苗就那样死了。他那么聪明,那么优秀,宓家绝后,能做的都去做,丧心病狂也好,唯独自己剩下最后的血脉,闺女宓嫙绝对不能死。
他不信自己的儿子变成这诡异的厉鬼,不信自己才八岁的儿子就呆在这黑山羊体内。
每一次听到山羊发出的男童声,他最怀念的声音,宓老爷摇着头,有苦说不出,只能用呶呶不休的哀求希望已死的儿子能想开一点,能做的他全做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闭嘴!亲娘算什么东西,不把那贱人抓过来我连你也吃了,是你这老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以前就说宓家的一切都是我的,那你送宓嫙那贱蹄子识字干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背着我送东西给她,居然说送贱人一本杂书,其实就是我宓家发家制糖的配方。你这不就是想让她以后介入我的生意和对着干!她以后再找个人入赘,就是直接来分我的家产!”
黑山羊嘴巴不断张合,男童年纪小,但对于自己的家业格外执着,只是八岁小孩最多在乎的是缺了玩具而哭闹,而他却想着要杀人,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怨念的对峙环绕一屋子的阴森。
乌嫣无聊,伸出小拇指捅捅耳朵,这男童年纪十岁不到,这些个混账话都是从谁那学来的,听着她怎么想暴力了。
小孩子家家就该学她一样,小家碧玉额,贤良淑德,天真浪漫点多好。
商人家就是无情,瞧瞧这小小年纪,都势力到这个程度,呵呵!
“宝贝儿,那些个旁系你也知道的,见不得咱们人少的本家日子过的好,乱嚼舌根胡说八道你可不能信,我让你姐姐读书识字背下咱家的配方可都是为了你,为了以后帮你打理生意。
我和你娘这把年纪才生下你们俩,我们要是突然死了,自家亲姐姐比旁系信得过,绝对不会背叛你。
我都想好了,你姐答应我一辈子不嫁人,就呆在家里帮你守着生意。可你还是不放心,非要弄死你姐才罢休。
你要不是想从桥上推她,你也不会失手摔下桥死了呀。亲爹的话你不听,非要听那些个旁系婆娘们的碎嘴!饶了你姐姐行不行,宝贝儿呀,你都死了,你娘算了,身体本来也不好死了也解脱,你难道还是不能放过从小带你到大的亲姐姐?”宓老爷哀求着,不断摇头,作孽,自己赚到钱家大业大又如何,妻死子死作孽到这个地步,有什么用!
“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听,我要她死,她就该乖乖站在那让我推下去摔死!明明之前就叫那贱人上吊自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