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你破的。”这么多活人就凶他一个,欺负他身边没站着个手下是吧,每个人都是俩俩搭配,坐最中央的铘衾感到寂寞与委屈,孤单单的他真的好可怜噢。
“九门总督请给我酬劳三千两白银。”明确了答案,乌嫣转身就站在她看得清清楚楚的琴子祁面前,伸出左手接钱。
琴子祁盯着乌嫣无绪的眼眸,那棕黑瞳仁眼里有自己的影,却没他这个人。
“回九门就将破案的酬劳给你。”银狐裘毛浮动,苍白的眉眼淡粉润唇,琴子祁凝视少女神情浅浅。
暖寒风替,占据大半个天空的红霞给每个人脸上都洒下一层暖调柔光,明明灭灭的假面,彼此都试图看清对方,但都是徒劳。
“我现在就要。”乌嫣笃定,她干活拿钱天经地义,要得也是理直气壮。
“我现在身上没有。”在帝君看见自己苏醒过来的欣喜若狂下,他这实则是被迷药囚禁的二皇子终于得到恩典首肯离宫。
一出门他得知发生的一切就立刻赶到斩首台,她开口就问自己要钱。
“总督大人,草民现在就要自己的酬劳。”这些家伙身边侍卫这么多,跟她谈没钱!
“乌嫣——”沈镜月还是开口了,她是二殿下的家臣,她不能让乌嫣当着太子还有国师他们的面这样对二殿下说话。即便是对方救下自己的命,她都必须先站在二殿下前面。忠心与友,前者是命,后者是交清,不一样的。
“九门副督你给我钱吧。”乌嫣手往沈镜月面前伸。
“我回去就给你好嘛?”沈镜月柔声对话,她一身囚衣鬼都知道她身上不会存在钱这东西。
“可是,我现在就要。副督大人回去拿过来给我吧,我在此地等。”各为其主乌嫣明白,她本就与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不必勉强自己去理解她不需要的东西。
“沈副督这劳心乏身的,三千两赏金本国师可以先垫。”铘衾伸手。
身侧冒出的暗卫就送上三千两的银票。
“买卖不欠。”乌嫣只懂三张银票上的数字对衬她需要的三千白银就行,不需要多看她不需要懂得人与事,转身滚动衣袍,就往那窗边飞去。
“找我七百两。”她两指夹着一张银票,说好的当铺分账三成,不是她的她多一分不拿。
“给她。”窗边静观发生的一切,闲染凤目慵懒,他扫过下方还在乌泱泱的人潮,已经将自己置身事外的乌嫣凌空飞来,却将满眼煞气的‘儿子’留在原地并不多看一眼。
拈花立即置换好银票,一送一拿。
差不多一个月,两千七百两白银就这几张纸,乌嫣看清楚数目往袖子中一塞,男人的手按住她抓窗边的手背,妨碍她离开?
“那一千两黄金的单子你是不是拖了太久?”闲染感受到五道视线都齐刷刷盯着他盖在少女的手上。他可是老板,问自己员工工作进度怎么了,这可不是职场骚扰。
“琴姮不是疯了?”乌嫣低头看着自己麻花辫尾上的黑玉牌,神色同样浅淡。
“装疯卖傻你可是行家,她真疯假疯你站得那么近看得更真切才对。”闲染觉得乌嫣的手背温度太凉了。
“嗯——”乌嫣努嘴嘟着花瓣红唇,一副思量。
她一脚踩在屋外砖缝定身,窗边的风还真大呀,她鬓角碎发缕缕浮动,她启睫没有感情的望着红霞漫天,这不是她需要看的风景。
“那单子我不接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她决定不玩了。
第403章 她不玩了()
你们牛掰你们自己玩,乌嫣觉得自己要对自己好,少TM的是只狗熊还逞能瞎蹦跶丢人。
赚钱的方式非常多,她又没啥多余的执念,但命就一条,没必要一味的死磕属于别人的游戏。
人家的游戏,她不属于这世界的存在出现其实就已经出局。即便她现在自带外挂,玩游戏得双倍积分,那又怎么样?她不是游戏的职业玩家需要靠游戏生存。
她对游戏天生还是后天都没兴趣,干嘛要强迫自己学会融合,陪玩还拿钱最少。吃亏不是福,她还是务实点自娱自乐就好。
“你再说一遍?”凤眸犀利,自恃的云淡风轻逐渐龟裂。心情立刻很不美丽的闲染干脆握住对方下颚,掰正了视线看着他眼睛说话!
不是不在意吗?不是无所谓乌嫣吗?
才唠叨完的拈花见掌柜明确动怒,一瞬媚瞳放大,但立即低头后退站得远点。什么‘没有人能得到乌嫣’,掌柜这话才刚刚说完吧。
男人这张口是心非的嘴呀真是一个德行!人不在眼前啥话都说得很是冷静,这一见面,连对方不对视自己眼睛说话都不行,拈花轻轻摇头,无奈得让掌柜自己看清自己的心意吧。
“耳聋?我说那单子我不接了。”重复就重复呗,摸她脸也不怕被人打死,今个的人到得还挺齐的。
“哼,不接了,真以为你现在还能随心所欲。”闲染望着绝色容颜那摒弃一切的满不在乎,他拇指指腹用力抹掉对方下唇被飙溅到的一滴枯血,本按住对方手背却直接掰开握在他的掌心。
她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资本恣意妄为说不干就能不干?
“我既没心就没有欲,生意而已,闲掌柜您现在太较真了。”她对闲染是纯来送东西,东西已经送到。她又不是家奴也不是女婢,劳动合同都没签,能拿她怎样。驱鬼的活她接不到大单,可以当自己的个体户还不需要分成呢。
他没有较真!闲染凤目蒙上一层懊恼。
“本掌柜开门做生意,不较真违约怎么行。那可是你乌嫣亲自答应别人的单子。”闲染从自己身上找不到让对方留下的理由,干脆把水往别人身上泼。
他明白了,乌嫣是想跑路了。为何此刻,为何是现在!
“唔——谁能证明是我乌嫣答应下来的接单。”你泼水给别人,那我就全盘否定好了。
“把一千黄金的单子解决了,之后你想干嘛就干嘛。”闲染缓缓拿下握脸的手,她想跑路又能跑得有多远。
“不解决单子,我干嘛你管得着吗?”闲染还握着自己的一只手不放,真以为她不敢打他是吧。
“你与闫诀——”怎么会六年前就认识?
“关你屁事!”哪壶不提提哪壶是吧。
乌嫣磨牙敛眉,闲染这货不是抽风就是皮痒,她转动眼珠却恰好穿过闲染的肩头看见身后一袭紫袍的闫诀本人。
“你怎么说脏话?”闲染目征,他是知道乌嫣粗鲁粗鄙,但这直白的脏话对方就这样干脆的骂自己。
“我何止会说脏话,你以为我是谁?你认为我会是谁!你这小子很了解我吗?你清楚我以前是干什么么的吗?”
他哪里会知道这些,闲染明白这些话是说给他身后的男人听的。
贪财导致自己来这,乌嫣不怨真的。
可没完没了的贴着她出现,就不能去寻找自己的人生。
“嫣儿外面风大,你进来说话吧。”闫诀对乌嫣是唯一的温柔,潋滟桃眸耀着左眼下的朱砂痣,他凝视那被握住的柔荑。他知道她曾经一切美好与黑暗,他参与不了曾经可以存在如今。
“闫诀,拜托你给我滚一边去行不行,玉佩没用你又想怎样,我现在是在和你说话吗?”居然喊自己嫣儿?
情魂给他吸走,玉佩给他抢走,她通通无所谓,想有所谓她也没有心呀。
这大少爷死死缠着她干嘛,乌嫣真想爆出口‘滚你大爷的!’但她现在压根不想和白骨架子闫诀多说一句话。
她呢,刚才看清了一些事。
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就连着昨天到现在摆在眼前发生,那她就自然看在眼里。
四周的鸟叫其实是暗语,她知道有一种秘术,是从小训练细作,鸟鸣的频率对应相印的消息,因为鸟鸣只是频率,即便知道那是密语,内容也只有细作知道。
所以常青才临时添加口述。
死的步骤是国师铘衾的手笔。
常青挑着能说的说,然后被打断腿不能跑,然后是死在琴姮手中,然后琴姮装疯卖傻被人带走。
其实她是常青死的那刻才清楚自己也是别人安排的步骤之一。
人死就有魂,尤其常青这种死法会产生强大的怨魂。但常青死了,黑乎乎的一团就在她眼前魂消失了,他的魂早就烙下主契,死了魂归主子,谁都无法二次利用。
这是要下大成本且繁琐的法术,常青说自己进公主府十年,成为琴姮贴身太监五年。
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