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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气。”琴子祁不禁避开蹲自己肩膀边的丫头。算了,这也是不知道男女有别是什么意思的。
“吾主你别生气,乌嫣那姑娘没有情魂才不喜欢你,不过这样你也不用担心她会喜欢别人。”紫伈没心没肺摸着琴子祁的黑发,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会安慰人了。
不提还好,这意思一说清楚气得自己肝疼:“去,去把那裘衣给我手洗洗干净。”
“吾主你不是挺有钱的,噢噢,姑娘穿过的,紫伈这就用手保留姑娘的味道将裘衣洗得香喷喷给吾主。”紫裙上的流苏转动,紫伈抱着裘衣穿进五崇殿的墙壁里。
他是惩罚她手洗!习惯被紫伈气无语琴子祁两指揉着直挺的鼻梁,池面涟漪被水浸过的手背更显苍白,他嶙峋凸出的腕骨更显细弱。
‘又不是没钱,你没事多吃点吃喝点’琴子祁想到某女这自然的交代不禁独自笑出声来,每月一次剥皮之刑活下来都算奇迹,吃再多山珍喝再好的琼浆也不会感受到下一个天明会多美好又如何长肉,他活着就是等着,等着瞧那帝君与自己谁先入土而已。
帝君之位对于他这样为了别人明确目的才出生的人,他是真的从不在意。
帝君所拥有最大最忌惮的权是掌控多数人的生生死死,而他这对方带着明确目的才出生的孩子,生下来那刻起,帝君对自己的生死就失去了一切掌控权。
作为霓澜国的二皇子,福他享着,罪他也受着。解除符咒?必须当上帝君?她想,那就玩吧。
披肩的墨发伴随淅淅沥沥的坠水声,琴子祁从池中走出套上月白内衫,透过宽领可见苍白的肌肤那刀削般的肩头连着凹陷一字的锁骨。
直挺着后颈眼睫垂潋,琴子祁绑住同色腰带摸着自己如某人所说根根分明的衣下肋骨,往日贵气慵懒病怏的气息散去,摄魄的眸只剩原始的入骨凌厉,光足白玉前行的每一步,一边留下点点水迹,一边全身弥漫着婀娜雾气。
不知过了多久,抱着手洗干净的裘衣紫伈从五崇殿的墙壁里面走出来,她默默在墙边坐下,远远瞧着就好,可不敢打扰那正中央盘坐修行中的吾主。
虽然有点不明白自己很厉害可以保护吾主,吾主还干嘛那么辛苦修炼啊。由于体质不同,她家吾主修炼特别痛苦但长修为是普通修行者的数倍。
算了,只是时间早了几年。
掐指一算的瞬间,紫伈眉心处的紫玉亮了一刹。反正吾主早晚都该修炼,紫伈将裘衣随手一抛定在大殿半空中她是怕弄脏了。吾主这修行可是很花时间的,她靠墙垂着脑袋迷糊糊那就睡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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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嫣走出九门,暗中跟踪她的人全都高度警惕,又怕太早发现,又怕不经意的瞬间对方主动出击将他们先杀了。
“她去哪?”今天第一次跟踪乌嫣的人还在烦恼如何甩掉其余几家跟踪的,没想到出了九门就剩下他们一家。
“谁知道,上头活要见人,让兄弟们等下都知道点轻重。”莫名有点冷,屋檐后这队人里蒙面的头子不禁向身后看了看了,没有东西呀。
今日月明星稀,街道是熙熙攘攘。
天燥空气发干,天上那一轮皎月瞧着这人间显得它冷冷凉凉。
热闹是别人的热闹,不打扰乌嫣今夜抄刀。
此刀非彼刀,走出胭脂店乌嫣顺便看见旁边的酒坊,顶着脸硬是让人外卖了自己四壶竹筒装的‘烧刀子’。
满是人的街道她穿梭中间,面无表情的饮着酒,行人瞪眼瞪不过她随便一眼。
邋遢宽大的泛灰男袍,桃木簪高高束发,粗如蚕虫的双眉,令人迷惑的银紫调眼影,两颊下了重手的酡红胭脂,本完美的黑调唇色印了一半上竹筒,外圈黑内唇红的小嘴在深夜里更显得纸醉金迷。
第260章 暂停要吐()
要不是那胭脂店试用抹脸的胭脂她拿指甲盖抠都抠不出来,乌嫣今夜的打扮绝对更胜往日爬上浓妆界巅峰,站牢不可撼动的地位。
九门的位置处于霓澜国东西南北四城的中心,最最中心的那自然住着‘天’的皇城,皇城外的内城也跟着住了好多每天早晨要进皇城大殿听禀的大臣们。大臣多,家眷自然就多,昨夜塌的李家在内城,那有竹林木屋的山也在内城。
商业大街四通八达,乌嫣极其畅通在规划整齐的内城中间横竖折折的绕,一路上遇见不少这家公子那家小姐的,她这一身衣这一张脸的打扮走的还是街道中央,往日被各家随从下人打死八百回都不够。
自然是暗处有人在家奴睁开狗眼准备出手就先平息掉了。这猎物暗处的人可不希望被别人先动手。
乌嫣这酒喝得鬓角热汗往下流,手里只剩最后一壶烧刀子她才停下脚步张望四周,疑问自己今夜住哪?
直接睡眼前这马路牙子?野鬼太多影响她睡眠。
“带钱没有?”从九门跟踪自己到这,她要点住宿费不过分吧,就自己二百白银不到的全部积蓄买酒还成,在这市中心上酒楼打尖可经不起那开销。
“跟我们走一趟有的是金子。”居然行踪早就被发现,屋檐墙壁嗖嗖蹦出十位黑衣蒙面人,此地是商业街的后巷人少不表示没有人啊。大夜里十位拿着各类兵器的黑衣人围着那坐店铺外台阶的不人不鬼。
黑灯瞎火想干点什么的男男女女拔腿就跑,别说见义勇为,就这内城补鞋的都知道暗地有不能见光的好些人,瞧见这种事也正常,没来个杀人灭口就已经够老天爷保佑了谁有胆子看戏啊。
“嗝——”乌嫣打了个酒嗝,眼皮耳朵都开始发着热,如此一毛不拔的她为什么会花自己的钱买酒,她也就喝烈酒时能感受到身子由内而外散发着的暖和。无心可暖她自己想办法暖暖挺冷的身子怎么还有人出来打搅。
“起来吧,拖着你走可不太舒服。”小队头头听声是中年男的,见过世面的他不被乌嫣的妆容所撼。
说话这么横不是往常那群人啊。酒精迷糊了脑子,乌嫣仰头赶紧把竹筒里剩的三两烧刀子当茶灌了浪费了多可惜,再便宜都是自己兢兢业业驱鬼赚来的银子。
“两斤烧刀子直接喝完,打算拿酒灌死自己,真是有病。”暗处最佳角度一男人,眼很妖身很撩,转动左拇指两枚碧绿扳指看戏不忘自语。
用驸马爷啸珞的身子进一趟九门,之后让驸马爷带着他原本的身子离开。
等乌嫣的理由?毕竟没有年轻男人听见别人背后喊自己老男人会不在乎的。就九门台阶乌嫣对沈镜月点评啸珞,可当时用身子的是铘衾自己。
他用自己鲜少出现的真身在九门府外等了对方足足三个时辰,天亮至天黑,一想到乌嫣抱着琴子祁那熟络的模样,铘衾再想到地下客栈第一次有人直接看见自己的真容也就算了,还直接看光他的身子。
种种因果太多,他必须找乌嫣的麻烦,可别家罗罗抢先上场那就预热一下气氛好了。
“请我走,那也要说说你们家主子是谁呀?阿猫阿狗来预约本姑娘也是不见的。”乌嫣双手捧着竹筒做台阶前后摇晃身子,烧刀子不愧是那酒坊最便宜的烈酒,酒的后劲还真大,她声音都有点含糊的应话。
“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不客气了。”小队头头不敢耽误时辰,后退一步扬手,周身的黑衣人全都拔剑出鞘。
出手还是不出手这是个问题!
但剑刃上毫不掩饰的杀意可没和乌嫣客气的打算。活人带走的方式非常多,缺胳膊断腿并不影响送到主子面前喘气问话。
本想掌心凝气一掌震碎敌人心脏,快速方便啊。地上打滚的乌嫣避开三剑提醒自己今天不行,昨天她弄死李家一地窖的死侍用的就是这一招,地窖塌方不是烧毁,那些个尸体的伤可以和自己联系上了。
滚到马路中央,她撑住竖起的竹筒单膝跪地。
身后剑风逼来,再在地上打一个滚她可真要滚吐了。啐了力的竹筒硬掰两瓣砸身后二人手腕,划破的手腕二位黑衣人咣当剑掉地上。
乌嫣一个前滚,左右两剑在手撑住身子。
“先暂停!”她突然蹬脚,从靠近自己的那人手臂跳高,踩着一人肩膀站到旁边屋子二楼朝外的小阳台。
小队头头还以为她是要逃差点自己动手,可站这后面有死门的阳台也不像啊,挥手让手下们继续。
“呕呕呕——”一泻污秽,乌嫣低头张嘴就来,她一是喝多喝急,二是热汗冷风吸了寒气。
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