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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刑见地上打滚的吱尔,还有那满地的死侍尸体,整个地窖真的就剩四个人,他盯着闯入者的手,浓郁的眉峰在思索中逐渐下垂,上前拉开皮鞭要绑人。
气氛有点妙,乌嫣审视这俩为虎作伥的男人,又扫过锦榻上的老不死,撑起一只脚一掌快速朝持刑拍去,却只碰到对方的素衣而已。
一记惨叫,向后翻腾的身,重重摔地的闷吼,持刑弹飞三米侧身倒地不忘吐出一口鲜红的血。吐完才觉得自己这戏加多了。
吱尔眯着眼角鱼尾纹阴笑,拳紧小拇指处的红宝石戒指,持刑这石头脑也总算想明白和自己站一边,难得配合自己演出他俩就继续趴着看戏就好。
持刑演得过分逼真,李太爷都看出端倪,嗅到一丝背叛的味道。
乌嫣望俩卧地的活人,揉着刚才被踩的手背,感情是想借刀杀人,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吱尔你个贱货,养你这些年还不如养条狗!”李太爷受到莫大的刺激,匍匐在锦榻四处摸索着:“做鬼你也是被爷压的货,敢背叛爷,哈哈哈哈哈。。。。。。”李太爷终于爬到长条桌,狼狈的姿态趴在桌下扯开锦垫,露出机关上的红料老蜡。
‘做鬼’老家伙这是要玉石俱焚?乌嫣看着四周出现两道封闭机关对方不是开玩笑,明知道自己是别人的借刀杀人,她也只能在李太爷要按压的瞬间跃步榻上,从长桌下抽出老家伙华丽的抛出大大的弧度。
七十八岁的老家伙,这一身脆骨松肤的,一抛一摔脖断人毙直接嗝屁。
趴地的俩男人确定人死了才表情如常的起身,拍拍身上弄不干净的血水,酝酿接下来的嫁祸栽赃。
铁木长桌被乌嫣一把掀下锦榻砸得石面凹出一坑,她眯眼望着已经被按下去一半的红料老蜡环绕地窖没有一丝动静,乌嫣五指抠出老蜡,她倒要瞧瞧什么按钮。
啊呸,红蜡下就实心的底什么都没有。咽下嘴里的血水她扶着伤腰起身,俩男人的表情和一切都没发生。
转了下眼珠乌嫣自我嘲讽的噙起嘴角冷笑,今天她累死累活付出大部分体力却是给他人做嫁衣,洞房可以免,做好事可以不扬名,毕竟都没钱实际。可她现在不知向谁收这笔体力费,冤大头让她一人做可不合适。
“什么时候换的?持刑知道那位置下是塌方整个地窖最重要的机关按钮。
“你猜?”吱尔的戾嗓不再发出之前那细尖的声,改不掉的习惯还是勾着小拇指有点风情的撩开鬓角的发丝,虚柔的眉眼里望着乌嫣含着笑,笑不太浓,但是闪着光,是真的高兴。
“你们俩能人自己动手不是更方便,何必设计我个小姑娘家家来杀人,也不怕报应。”乌嫣揉着伤腰半弯月牙眼重新审视局面,踩在锦榻上眼神居高临下,此刻的实力却是她最弱。
“莫要抬举,这一地的报应可出自小姑娘的手,闯入此处的也是姑娘你自己!”吱尔瞅着少女不干不净也压不出风华的脸,她和自己一样体内有灵根但明显修为才入门,之前不懂节制的滥用消耗体内的真气,也不留一点底做最后的保命符简直愚蠢至极。
霓岚国内有灵根的修行者都有花册实时记录,即便自己手中最新花册名单上也没对方这二十岁以内的新人物出现。修行者稀缺归稀缺,可对方明显是控制不了也嚼不烂的硬骨头,如何处置是个问题,吱尔望向持刑。
“我要提问?”乌嫣也不想打扰俩男眉目对话,她举手乖巧懂事的发问。
“一问换一答。”吱尔也有要问的问题。
“也是个不能吃亏的主,那让你先问好了。”乌嫣负手揉着淤青的手背,垂头踩到锦榻边边玩独木,她可不想自己一脚又踩到榻上什么没动过的机关。
“假扮麻子闯李家的真正目的?”吱尔睨看地上老东西的尸体问道。
“原以为**的是三公之一李博朗,没想到抛个引子找呀找来到这,居然是他爹玩**。本来打算人赃并获敲诈李博朗那正一品大臣万金白银大赚一笔,可惜他爹都死了我白跑一趟。”乌嫣耸耸肩,转头望着男人表达自己这一趟的无劳无功。
“可笑。”习惯保持沉默的持刑已经是第二次嘲讽乌嫣,上一次是甩鞭之前的冷笑。
“哎呦喂,这是说谁可笑呢?”乌嫣腰疼得不行。
第245章 归4()
“是满身本事甘愿被个老不死随叫随到身下糟蹋,能杀不敢杀的人可笑?
还是另一个事不关己沉默冷眼他人被随意糟蹋,顺便挥鞭无情最后逮到机会才敢换立场自保的人可笑。当然,俩可笑的人加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对。”乌嫣转身继续锦榻边边渡步,不仅揉后腰还开始揉肚脐,姿态简直和十月怀胎的臃肿一模一样,就差挺着的肚子少了视觉上的凸出。
她淡淡扫过锦榻面,真不知这下面还有没有什么机关。斜眼瞧人,张嘴就要噎死对面的二人。
说她可笑?她已经给足面子,逼她不要脸,那就撕破脸揭伤疤看谁闷声疼。
“你以为你能活着出去?”吱尔不清楚对方此刻哪剩下的淡定,自己掐死对方易如反掌。
“那你们俩以为出门就能继续活着!”敢威胁她,被老不死糟蹋不是挺逆来顺受。啧,老不死死了就敢在自己面前横来横去。
吱尔一听少女的话顺势眯眼,对方至始至终不符合年纪的淡定让他很窝火,难道还有自己瞧不出的实力没显摆。
拱拱腰乌嫣揉揉肚脐,突然挑眉笑道:“老不死身上的毒你们主子没说人死还是能查出来,只要查一下这尸体,死了亲爹的李博朗又怎么可能放过你们俩。”乌嫣之前那一句原来是中毒,实话谁听谁知道。
“少在这谬言谬语,我要想他死又怎么会下毒。”吱尔皱起眼角的鱼尾纹深得能夹死只蚊子,他说话一急声调就扯得细尖细尖。
持刑瞧少女的表情不确定话的真假,他上前踢开李太爷的尸体,俯视对方那张灰白的老脸完全没有中毒的模样啊,少女这是在拖延时间等救援?
三人在沉默中仰着下颚互视彼此,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掺假。
“两个月前这李太爷突然换了口味开始**,难道不是你为了摆脱他下的毒,瞧刚才的样子他可很宠你喔!”乌嫣一开始猜测这吱尔是安排麻子脸供货的周家人安排设计放在李家的细作。或者受不了李太爷,他与周家合作,而周家掌握李博朗他爹的秘密加以朝堂利用,但知道对方是修行者,这俩猜测就不成立。
“我进府三年要摆脱老东西不必等到现在,两月前是老东西自己突然想玩小的换了口味与我无关。”自己不过是言听计从被压挨打的奴才。除了听话的服侍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反驳。送来的三年里,一根手指就能轻松戳死老东西但他不能,他就只是个言听计从的奴才。
“那就是你主子有计划却没告诉你,在你身上下了毒传到老家伙身上你不知道而已。”乌嫣笑了笑,她可没挑拨人家主仆关系的意思噢。
男女,男男,女女,性别相同还是不同,即便对于前世的乌嫣来说都没太大困扰,人喜欢花花草草还是人宠物兽,本质都是欲,满足自己的欲。
“你以为配当我主子的会是何等身份,老家伙可不值得避开我下毒只是为了嫁祸我。”吱尔转动金托红宝石戒指,有毒?真的还是假的。
看来这主子的身份真的牛掰啊,乌嫣感觉对方骨子里取向是直的,直得被压都心甘情愿还是那种恶心变态的糟老头,主子让他死估计也是一句话的事。
很快,乌嫣有了第三种猜测。
这吱尔是霓岚数目不多的修行者,另一人叫持刑的家伙手中不是寻常的鞭子,谁家能大手笔放俩这档次的细作只是盯着正一品大臣的爹,本就高寿半脚入土的老东西?
这俩人的主子不是周定天,那送货的麻子脸为什么出事第一时间就去找周家二房的孙子汇报。
李太爷是被人下毒才导致两月前突然换了口味**,然后就出现寻找李姐供货小孩的麻子脸,不小心玩死的二牛,二牛的尸体被模仿成满城风雨的剥皮案之一,一连串的事下来办案的九门总督府备受质疑,牵扯了两位正一品大臣与九门总督的皇子,这样不寻常身份的人同时有了麻烦,最终最大的受益人整个霓岚国还会有谁?
乌嫣再次注视倌儿吱尔与那甩鞭子的持刑,凭这俩的本事呆在李太爷身边被这样糟蹋,还呆了三年,用她的想法必定没有呆在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