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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鸟笼,这地方还有谁能破?除了对柒煞下命令的乌嫣,其余喘气的人听的都一头雾水。
吾主话音刚落,宓嫙额头的玉质戒指朝着牢笼铁柱撞了一圈,铁柱似切开的豆腐麻溜一分为二,半截牢笼轰隆倒地。
之前那发光的戒指?沈镜月倒也不多话立刻上前抱走宓嫙。
躲开戒指的逼近,瞧着牢笼整齐的切口持刑卷着六圈皮鞭后退两步,心中诧异那是肯定的,但还是摆着那张谁死都行的脸。
“杀了她,快杀了她!”李他爹啰嗦着手指愤然推开碍事的吱尔。指着那会飞的戒指,那巨型鸟笼可是最硬的玄铁铸造,玉质戒指似乎闪过一瞬荧绿,他七十八载的记忆里似乎有过这会飞荧光东西的记录,但不是戒指。可一下他又想不起出处,李他爹只知道东西很厉害,他来不及表达惊愕转身不怕闪了老腰疯狂拍着床榻上的暗扣。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杀了她们,夺下那枚戒指,那是最好的希望。
李他爹突然的疯狂,乌嫣瞧见其对自己戒指的贪婪。认识?还真有眼力见。
柒煞飞在空中还是戒指的形态,小小的戒指划破那繁琐的大门由于乌嫣没下令变成木剑的形态,刚破开的锁柒煞没等到小孩和九门副督离开,地底冒出的铁栏顷刻盖住大门缝。这次是手腕粗的铁栏破能继续破开,可柒煞感受到从地底冒出的可不止这一面铁栏,它立刻飞向又被人包围的吾主。
瞧着四周再次出现的危险,一记轻轻的手刀乌嫣将即将眯开眼的宓嫙外力敲晕。
“我有迷药。”沈镜月摇头。
“那要早说呀。”乌嫣耸肩。
翻了个白眼,沈镜月后背抱人怕偷袭,前胸托举毕竟是十岁的孩子随便挨一刀的面积绰绰有余。她瞳多少染了一丝焦虑,宓嫙在保护与进攻都容不得闪失,还有自己九门副督的身份。
李他爹疯狂按压,榻子后方那开了孔的地洞不断涌出黑衣死侍,三十,四十,五十!大概又有五十人出现在这华丽的地窖,各持兵刃,包围闯入者等待下一道命令。
吱尔不知何时换掉原先那件穿没穿都一样的外袍,系着素色腰带的他后背同色布料很快被鞭伤的溢血染红,疼终归是疼的。
他撑直腰唇色发灰也不胜在意,蜷起眼角的皱纹细数着死侍出现的数目。三十、五十,老东西现在手里总共就养着一百死侍,就为了闯入者筹码全用掉也在所不惜?
阴冷的眼警惕李他爹正前方右角那一方长条桌的位置,那长桌下方有整座地窖最重要的按钮,破了席子下涂平的老蜡再用力那么一蹬,整个地窖就会向下塌陷立刻被掩埋完事。
吱尔垂眸揉转小拇指上的红宝石戒指,之前他怕老东西脚抽抽才弄一方最重的铁木桌摆在按钮上方,瞧这一地尸体,今天他该盯着老东西在有按钮意图时提前跑路,卖身没卖命他分的清。
“你们这是以多欺少吧。”乌嫣数着四周的人头。
“废话太多,拿下他们。”李他爹没看见‘麻子脸’到现在有害怕的神色,这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他不混霓岚的官权几十年,进李家去寻儿子李博朗那正一品大臣更有价值。
拥有那戒指此人身份已经不一般,却偏偏进的是自己独乐欢愉的场所,是寻自己的把柄威胁儿子?闯入者至今没要东西,李他爹瞧着那会飞的戒指努努皱缩的嘴,满口牙早就掉没了。
“等等,人真的太多了我打不过你们,戒指给你放我们走行不行。”乌嫣掌心向上一下又一下抛着玉质戒指。此时,戒指是粘着蚂蚁的蜂蜜。
沈镜月瞧乌嫣,这是又打算干嘛。
乌嫣耸起肩膀不是全部假话,之前拍心窝用的是真气还是所谓内力反正消耗了她至少六成功,面前的死侍比之前人多硬攻没必要,为这种老不死她们受伤显得多不划算。
“只有你死了戒指才真正属于我。”撩开一束白发,李他爹呼唤面前的是戒指毕竟人多嘴杂。他彻底想起来了,连着前不久某份小道传言却想不到是真的,一甲子的时间,鬼门关是真的被打开过。
乌嫣听见笑话,但没笑。
李他爹直接招呼来吱尔撑起自己的手臂,努力坐正虚弱的身子那凸出的眼阴勾勾盯着乌嫣的手,记忆慢慢剥开也算想到一点有用的东西。没想到,真的有人类能够给它们做奴,自己得到那枚鬼主戒指应该就能长生不死。
乌嫣瞧出老家伙眼中的贪欲越发浓重。
第241章 明日再看()
自己没肾上腺素飙升的危机感,乌嫣手指挠挠真发鬓角,赶紧把目前优先要解决的事在心里列张谁先死的进度条。
“咝——”揪下鬓角一根发,她倒吸牙缝一口凉气。
“这情况你可别突然发癫。”摸摸宓嫙温热软乎的后背,沈镜月怕乌嫣突然抽风,她扫到一死侍手里的大刀想想万不得已还是用腰间的软剑更趁手。
“他是李博朗的亲爹吧。”对方的身份一直是自己的直觉判断,乌嫣想起来还没正式确认呢。
“当然。”沈镜月剐看乌嫣,是有多迟钝才会现在才问。
“放肆!”吱尔细尖的戾嗓在挑高细眉时戳着兰花指对着‘麻子脸’,什么叫作‘李博朗的亲爹’。
“知道我是谁又能如何?”李博朗他爹一阵阴笑,模样和腔调都散发积灰太久腐朽的气息。
“我就随便知道知道,李博朗倒是孝顺,知道亲爹玩男人的癖好还建个地窖任你耍。”朝廷正一品大臣的爹都能养着这样数目的死侍,瞧着这地窖机关的精心设计再想想外院看就是个寻常院子,乌嫣握紧手中戒指,这霓岚国的水浑而深,但要琴子祁上位似乎她就该往里挖挖看看。
“谁家没点小乐趣,你是在威胁我?”李博朗他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癖好会给有官位的儿子带来什么麻烦。地位越高,关系网就越密,交织纵横的人脉谁家不握住其他权富一些秘密保命。
秘密越重要,其实越不容易死,对方赌不起重要的秘密有被传播的风险。除非握有更重要的把柄才敢鱼死网破。
“啧。”乌嫣歪头又扯下鬓角一根真发,她想了很多问题需要问却卡在嗓子眼里问不出,蜷起满是麻子的脸她轻笑了一声接话道:“即便你是太保的爹,花钱买卖男童这事对外界能糊弄过去,可玩却玩死,玩死了还剥掉那孩子的皮,最后嫁祸给九门总督。
你儿子可是正一品太傅,九门总督又是帝君的儿子,你儿子可是给他爹打工的,就算剥皮这事你儿不知,那九门总督知道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在你儿子李博朗身上?”刚才要不是老不死提醒,自己都忘记威胁这一招能掩饰自己的目的。
“那病秧子?不就是他爹面子上的摆设。”李他爹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威胁,九门总督这位置过几天估计就换人了。
瞧李他爹顺势接话,二牛死在谁手里这笔账那就找对人了。不过乌嫣没想到琴子祁只是帝君面子上的摆设,不待见到这地步何必赏赐九门总督这实权官职。
这俩人说实话绕得呦,吱尔站在榻边眼扫‘麻子脸’,小拇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朝着远处持刑漫不经心的勾了勾。
吱尔手上的小动作,持刑当做没看见。抓住‘李姐’手中那小孩当然能拉高他们这一边的胜算,但轻易錾断玄铁的会飞戒指,他一鞭子甩出去还没收回,自己的脖子可能已经被戒指割断坠地,出手胜算太低他只是个打工的,还是赚钱卖艺不卖身的那一种。
五十位死侍杵在四周,他们在主子不需要的时候一贯当自己是看不见的空气,但是今天见这一地的同类尸体,往日没感情,可瞧着就心口一血窟窿如此简单的死掉,作为同类难免会愤慨,该死的,等下这尸体还要他们来处理。
假装满城风雨真正的剥皮案,现在确定二牛的死是李博朗的爹干的,沈镜月‘咳咳’朝着乌嫣咳嗽。目前来看就俩出口的地窖,拖延的时间越长,即便地窖内的人全解决了,出口的人会埋伏多少很难预估。
“死小孩的事拿来威胁你都没用,那我可真是白来一趟,别咳嗽了咱们这就原路往回吧。”乌嫣血迹已干的右手话说完就将戒指向上一抛,转身另一只干净的手摸摸宓嫙的后背,肆意沈镜月往她们进来的入口走。
“你——”头顶妖治的绿色荧光从上空的戒指内猛的迸发出来,在一阵惊叹声中,沈镜月搂紧宓嫙瞪眼乌嫣,对方这是要留下来,可留下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