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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琼暗道:“这不都是废话么……”回头看了李裹儿一眼,道:“裹儿,时辰不早啦,还不梳洗梳洗?快去吃饭!”
李裹儿本来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求教于人,就已经乐开了花,又听他用命令的口气说话,心中又是一喜,微笑着起身地向两人福了一福,出门去了。
许琼看她走了,回头小声继续道:“师兄,你看这个……也实在赶不走了,就没个什么好东西能给她改改样子么?我可不愿意带着她离开洛阳,我在洛阳还有不少事要做呢。”
慕容覆水叹道:“你说给她取个名字入个户籍,这些都好办,可是改变相貌么,委实难了点……”
许琼打断他的话道:“适才她在这,我也没说。小弟算到太子爷过两年就要登极,她不过是嫌父母窝囊罢了,她爹当了皇帝还能不愿意回去么?所以,能变了两三年就够了,不见得非得永久性的。”
慕容覆水暗道:“她爹还不是你爹么?瞧你说的这个生分劲儿,真不拿自己出身当回事啊。”念叨了一会,道:“要求不那么高了,法子便有,只是这方子嘛,嘿嘿,你自己是没本事找到的,等你事情有个段落,到时我和你一起去收罗些东西,另外,平时你但有所获,与炼丹沾边的东西必定拿来给我看看,所不定我便就能想起些什么来,哈哈。”
许琼笑道:“说来说去不过是要东西么。嘿,等过了这月十五,看我大展身手,跑到皇宫内库里给你弄点好东西……敝帚自珍,也不害羞!”
慕容覆水道:“无量寿福啊!你再多骂我几句也好,到头来有好处就行。”许琼扭头出去了,还不忘再加上一句:“你老实等着吧!”慕容覆水含笑不语,过了一会,半闭着眼睛入定去了。
而许琼去的地方却是城南帮总舵,这两天没来监督工作,想看看进展到了什么地步。这次又是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远处有人大喊道:“李爷,李爷!”现在雪已停了,故此那两人老远便看见了衣着单薄又易容过的许琼。
许琼停下,知道是张易之府上的人,便拱手道:“两位来此,可是国公爷有啥吩咐么?”
两人直跑到许琼身前飞身下马,道:“李爷,咱们公爷有信给你,并请你赴宴。”
许琼接过信和请柬,也没看就塞进衣袋里,问道:“何时?”
两人回答道:“便是正月十五晚间,届时在咱们公爷府中可是百官云集,公爷想着李爷日后也是要入仕途的人,想趁机提携一二,李爷切勿辜负了公爷的一番好意。”
许琼谢过,三人行礼告别,转身便进了城南帮总舵。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修道劫道
更新时间:2010…1…17 23:54:35 本章字数:4470
正月十二,洛阳。
武三思府中的家将高手简直已经乱成一团,武崇训的死,给整个梁王府都蒙上了厚厚一层阴影。
梁王武三思出神都公干不得回,洛阳马快已经倾巢而出却半点不得线索,只有一个路人说他曾看见武崇训出事的地方曾有两人抱在一起痛苦,可是偌大的风雪,谁能看清长相?河南尹说没有接到圣旨,府兵是有,却不敢动用。都督府说没有战事没有民变更不敢帮忙,反正权力掌握在武则天一人手中,你武三思再是皇帝的侄子也没用,后来武三思派系的官员去次数多了,王大都督干脆进宫面圣询问是否依谋逆事件派兵协助查办,被武则天大骂一通而回,从此闭门再不见客。
现在,凭着河南都畿的功曹力量,还想找到凶手,为武崇训报仇么?
得不到女皇帝武则天的支持,一众官员也都瞠目结舌,想不出丁点办法,幸喜武三思离开洛阳后由于大雪还没有走远,快马很快追上报信,武三思回到距洛阳不足百里的地方又接到训斥他的圣旨,不敢再往回走,正在悲痛之间接到家人报信说缉凶不利。武三思得力门下周利用的儿子当时也和武崇训一道,死也死到一块了,周利用亲身赶去找武三思,武三思自己也是从头到脚气得冰凉,哪有什么办法可想?
周利用和武三思对瞪了一会,武三思想来想去没什么好辄,陛下帮不帮忙都说得过去,可是谁曾想到她会真这么绝情,武崇训死了不但不加派人手缉捕凶犯,还不许武三思回去,甚至下旨训斥?武三思抱头痛哭三天的心都有。
周利用看武三思哭丧着脸,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可武三思是上官,自己再难受也不能不劝啊,情知自己儿子是陪着武崇训死的,也不能表露出来,只好勉强安慰说人命天定,不能强求等等,或许两个孩子福薄,等不到大出息的时候。
武三思叹道:“唉,说的也是。老周啊,你看看咱们俩,所谓中年丧子,其痛无比啊!都是四十多岁人了,这儿子一死,还能有什么指望?陛下现在被小人唆摆,对此事不管不问,还要斥责于我,我我我……唉!真恨不得有点什么神通,下到阴曹地府去问问,这俩孩子到底得罪了谁?为何遭此下场啊!”说着说着又大哭起来。
周利用听着这话也难受,也没心思劝他了,一起流起眼泪来。可是哭着哭着,周利用灵光一现,道:“哎呀!王爷,咱们别只顾伤心,适才你一番话倒是提点了卑职呢!你说这事衙门查不出来,还能没有能人查出来么?人命在天,总有知道始末的地方。当年先皇在世时信道,你不是颇找了几个归隐道士出来供奉么?还在城外建道观。后来圣上信佛,你又供奉和尚庙,可是道观的常例也没少过,每年腊月还都去拜三清呢,这些和尚、道士能没几个能人吗?何不写封书信,卑职亲自带去,请方外高人帮帮忙,总比一帮马快仵作更有能耐吧!”
武三思一听,立刻一拍大腿道:“对啊!好好好,我这就写,你先别忙,拿了书信再去我府上要些好东西,多找几个同僚一起去。见了这些高人可不准拿官架子啊。”
周利用笑道:“岂敢岂敢,莫说卑职自己敬畏,单看那些道爷佛爷们是王爷供奉的,卑职们也不敢放肆。”
于是,拿了梁王武三思的书信,周利用快马跑回了洛阳城。
此时天已放晴,可是因为化雪的缘故,温度不升反降,洛阳城中行人虽多了起来,可是个个缩头缩脑,皮衣皮帽罩个严实。唯独在这时候,梁王府驰出的几队骑兵分外引人注目。
见到这境况的人们纷纷小声议论:“啊,这梁王的儿子在朝天街被杀的事还没完呢吗?”
“老李你不知道啊,前天晚上开始官府就在四处拿人,说是抓住不少惯偷惯盗,不过看这情形,正主儿还没捉住呢。”
“对了,前边好几天,恒国公府不也明火执仗地派出一队人么?哈,我想起来了,好像就是正月初七那天出的事吧?”
“不是不是,哪跟哪啊?恒国公就跟梁王不搭调,哪会派人帮他办事啊?恒国公那事我知道,我舅舅家儿媳妇的表哥的亲家往恒国公府送菜,听说了,恒国公家里被人偷啦,听说还偷跑了俩女人……”
“王爷儿子都死了,这样子怎么雷声大雨点小啊……”
马上的骑士也不管别人说什么,好不容易王爷有令了,急急忙忙护送着车轿跑到几处道观、和尚庙里请人帮忙,忙活了一天,总算和梁王武三思有关系的佛道两门修士开始通知他们的长辈了。
而许琼却半点也不知道呢,趁着离正月十五还有几天,他从城南帮总舵回去后就开始继续练习刀法,趁机想一想有啥办法能掩盖自己武功中那些华山派的迹象,要是被人看出可就了不得了,华山派和其他几个大门派全力支持李氏皇族的事情基本上整个江湖上都知道的,保不齐什么时候被人看出来,要是被张易之听说了又是前功尽弃的后果。
李裹儿总是默默坐在一旁看着许琼,可惜许琼一练一天从来不见汗,也没法上去帮他擦擦再温言软语,不过像递个茶水啊、替换衣服啦、张罗传膳等等打下手的事情也没少做,间或还亲自下厨给许琼做几道拿手小菜,后来看看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明显不如重金请来的厨师高明,只好怏怏地不管了,倒是许琼还安慰她,说她一个公主,纡尊降贵地侍候自己,已经非常之荣幸了,有时间倒是自己要显显手艺向公主致谢。
不过这么一来,整个慕容府上都知道家主这位“师门监察”估计短期内不会走了,你看连贴身丫鬟都带着的吗?就算不是丫鬟,也是本地找的吧,总之好好巴结巴结错不了,算是替家主行贿了。于是许琼每天主要的工作除了练武功之外就是应付这些没事献殷勤的慕容府丫鬟们,后来他自己也觉得不是个事儿,吩咐李裹儿一概挡驾不见,就说到了正月十五要和慕容覆水一起接受师门长辈考校呢。当然同时慕容覆水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