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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你的老爷架子!”
恶毒而坚决的话令夏珍蓉和张晁均是一愣,夏珍蓉更多的是感动,而张晁更多的是欣慰。
他无奈笑道:“珍蓉,你这是救了个女护卫啊。”
夏珍蓉不回他,而是将身体微微从酆小玖身后移出,对她温柔笑道:“小玖,我没事,张晁不会打我的,谢谢你。”
酆小玖还是有点担心:“真的吗?”
夏珍蓉点头:“是的,小玖,我现在有话要对张晁说,你先去休息,我等下找你好吗?”
酆小玖看了看夏珍蓉又看了看张晁后,这才点了头,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去,在经过张晁身边时,还特意瞪了他一眼,给他警告。
看的张晁汗颜。
酆小玖离开后,张晁没再关门,他怕等会儿酆小玖又疯狂敲门。
一切又回归到了最初,屋内只剩下两人,张晁将手中的铁锹放到一旁靠起后,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无奈道:“这丫头力气真大,震的手臂一麻。”
夏珍蓉看他一眼,抬步朝里屋走去,张晁跟上。
两人来到了夏珍蓉的房中,一间简单的小屋,一张双人床,一张圆桌,三把椅子,一个梳妆台。
夏珍蓉坐下后,对张晁道:“坐吧,我们谈谈。”
张晁坐她对面,直接对她道:“休书我不会给的。”
“没了情,我又没什么看头,留下我,还会惹你心烦,何不放我离开。”夏珍蓉说的自嘲。
张晁因她的话皱起了眉:“什么叫心烦?你既然嫁给我了,那就只能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我选择的,何来的心烦,就算心烦也是我烦,你莫名发什么脾气。”
“我发脾气?张晁,你是不是真的嫌我烦了?”
“什么话!”
此话一出,夏珍蓉笑的凄凉:“不心烦你会娶十房夫人,还险些娶了十一房。”
“额。。。。。反正山寨大,她们又吃不了多少粮食。”张晁话落见夏珍蓉脸上表情冷漠后,他呡了下唇,下一秒他抬手搬起自己身下的凳子很厚脸皮的往夏珍蓉旁边移了移,笑的无赖:“珍蓉,你就因为这个生我气这么多年啊,早说啊,早点说我就早点过来和你解释了。”
夏珍蓉见他搬着凳子过来,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过去,他赶忙不动了,夏珍蓉无感的笑回他:“解释?你想如何解释?”
“替我老张家繁衍子嗣。。。。”他话刚落下,眼见夏珍蓉黑下了脸,他赶忙闭嘴不言,却在沉默了一秒后小声儒了一句:“反正山寨大,你也能有个说话的人。。。。”
夏珍蓉突然一瞪眼把张晁吓住了,这下是真的不敢再说话了。
夏珍蓉用力压下心底的怒火,对他咬牙道:“你确定,只是因为这个吗?”
“还有别的吗?”张晁一脸迷惑,将这些年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自己也没什么地方惹她啊,除了纳妾的事。。。。。
夏珍蓉冷笑:“看来您这个大忙人给忘了,您忘了您在您的那群女人面前是怎么羞辱我的吗?”
夏珍蓉这一说,张晁想起了好久以前的一次家宴,宴会上因为夏珍蓉对他态度太冷淡,然后他一时闷气就把夏珍蓉给凶了一顿,事后他也后悔啊,可又一想自己也没错啊。
“珍蓉,你说啊,我一个大男人的,咱俩私底下你对我爱理不睬的也就算了,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总归要给我点面子吧,不然我堂堂一个山寨主人若是被人说遭妻子嫌弃,那我以后还怎么在山寨立威。”
张晁话落,夏珍蓉声音再次响起:“三年前,琪儿生宴,你竟然当着琪儿的面将送给琪儿的礼物转手给了华儿,这件事你又如何解释。”
“哎,不就是一匹马嘛,琪儿也不缺啊,事后我不是怕你心里有芥蒂,还专门给琪儿寻了一条上好的马鞭嘛。”
“呵,马都没了,你送琪儿马鞭,安的什么心。”
张晁纠眉:“珍蓉啊,你讲点理好不好,琪儿是老大,当时我们有琪儿的时候,我可是对他最好的了,他缺过什么东西吗,没有,现在更是没有,他都是大人了,你别老拿他当小孩子。”
“张晁,这不是他大不大的问题,这是你这个做爹态度的问题,孩子生辰,可你处处维护华儿,你究竟有没有体会一下琪儿的感受!”
张晁挠头:“一个大老爷们的,会小心眼的为了这一个小礼物和弟弟生气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然而他刚落下,夏珍蓉‘砰!’的一掌拍到桌上,把张晁吓了一跳,赶忙看向房门口,见没人闯进来后,他竟是鲜少的松了口气:“你干嘛?可别拍桌子了,不然那疯丫头还以为我打了你呢。”
夏珍蓉被他话噎的面色发青,最终狠狠的问他:“张晁,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究竟还想不想和我过?”
第二百六十二章:不同,你是妻子()
“张晁,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究竟还想不想和我过?”
夏珍蓉话落下,还未等候一秒,张晁果断开口:“过!”
“那你想怎么过?”夏珍蓉再次问他,继续道:“我十三岁跟了你,现在我已经三十了,跟了你十七年,琪儿也大了,眼看琪儿要成家立业,我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你争吵,这样很没意思,所以,你就告诉我你还想怎么过吧,达不成协议,就请你把休书拿来,我可以离开山寨,从此与你再无关系。”
张晁听后拧眉:“没有休书,就是过。”
“你!”夏珍蓉一时气愤无语,只能咬牙嗔他:“你能不能不无赖?”
张晁耸肩:“我从小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过日子那岂不就是一个字,过,不然你想怎么过,你说吧,我随你。”
夏珍蓉‘哦’了一声,然后真的开口了:“要你休了你的那些女人。。。。。。”
她话未说完,张晁睁大了眼睛打断她:“你来真的?”
夏珍蓉冷冷撇嘴:“你看看,我这还没说完呢,你就曲解我的意思,既然你这么心疼你女人,还留我做什么,拿来休书,我无怨无恨的离开。”
“呃。”张晁一时尴尬,下一秒他又搬起凳子朝夏珍蓉移了移,夏珍蓉此时正在气头上也没有注意他的动作,眼睛平静的看向窗外,平静的天空在她眼底深处倒映出一抹忧郁的蓝意,她缓缓道:“她们都有了你的孩子,赶走是不可能的,我就想等琪儿成家之后,你帮我在花城买一个安静的院子,不需要太大,大了一个人住着冷清,也不要太小了,小了我怕琪儿以后带他的妻子回家没处落脚,你知道我喜阳,院子我希望它朝阳,然后我就搬走,平淡度过我的后半生。”
张晁忽然不动作了,他呆愣的看着夏珍蓉,出口说了句:“那我呢?”
夏珍蓉平淡回他:“留在山寨陪你的女人们兄弟们。”
张晁:“。。。。。。。。”
“夏珍蓉,你认真的?”张晁死盯着她。
夏珍蓉点头:“早就想好了,只是迟迟见不到你就没说,刚好今日我们能好好的交谈,就说了。”
张晁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他缓缓将身体重量往后压,最后颓废在凳子上,一双受伤的眼睛看着夏珍蓉。
“你这女人,真是没心。”
夏珍蓉忽然大笑:“我没心?我怕是将我一辈子的良心都用在了你的那群女人身上!”
“什么意思?”张晁脸色一凝。
“呵,你知道吗,我这是嫁给你的早,早生下的琪儿,但就算如此,琪儿也从没安稳度过他的童年,你的那些女人,谁知道是哪一个或者是全部都在变着法的要害琪儿。”
“害?”张晁不解出声,随后便听到了夏珍蓉的声音,音线颤抖,好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琪儿八岁那年跌落荷塘,是被人推进去的,九岁那年华儿从树上摔下,琪儿在场,你打了琪儿一顿,可你从没问过这件事是不是琪儿做的。”
张晁皱眉。
“十岁那年琪儿马场练马,他的马突然猝死,琪儿差点沦落马蹄下,你却当是场意外,还是十岁那年,琪儿落马休养,理儿小,拿着烧红的灯油倒在琪儿伤口上,导致伤口发炎溃脓,我问他,他却说是母亲告诉他灯油能疗伤,我念他小没有训斥他,又念他母亲为你生下了儿子,难免心高气盛便将这件事算了。”
“你为何不告诉我?”张晁眉头皱的更深,隐隐还有怒火要发。
夏珍蓉没回他继续道:“十一岁那年,琪儿开始学习查账,琪儿从小就对数字敏感,又怎么可能将帐算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