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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一生的男人,那个一直守护她的高孝天。
她紧握起拳头,她快速地往墙壁边上一靠,把自己隐藏起来,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半点声音,她不想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你就不怕那丫头下来?”那女的忘情地说道。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非要在这个地方见面。我哪用得着怕啊!”高孝天狠狠地在她腰上一掐道:“不过,那笨妞这会早就上班去了,每天接她真是烦死我了。要不是她还有点用处,我才懒得理她呢!”高孝天那无情地话一句一句袭向她的心头,就连隐藏在灵魂深处的窦冰瞳也为之愤怒了。
柳若冉全身犹如失去力气般一点一点地沿着墙面往下滑瘫坐在地上,原来这两年来的守护却是动着这样的心思啊!她咬紧牙关,心如死灰地看着天花板,洁白的牙齿硬生生地咬在自己的手背上,想以此来转移内心的痛苦般,她内心在呐喊着,撕心列肺地呐喊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豆大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她真的分不清是眼前这一幕是假的,还是她跟他之间是假的。
“你对她难道没有一点一点感情吗?”那女的继续说道。
躲在墙角的柳若冉屏住呼吸,她也想知道他对自己有没有那么一丁点感情。
“没有。因为我不相信任何人。”
柳若冉心下一沉,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好……好……很好……你假仁就别怪我假意。”
不知过了多久,听着下面慌乱的脚步声,那女的说道:“喏,这就是齐博士的样本,绿毛人……但是,没有一定医学基础的人是没办法配出这种药水的,你最好想清楚,好自为之吧。”柳若冉细听着他们的对话,听见那女的上楼梯的脚步声,柳若冉这才艰难地往一旁挪去,狼狈地爬向电梯口,疯一样的按着电梯按钮,内心呼喊着:“我不要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要。”
电梯终于开了,她想都没想她便冲进去,几乎是摔到角落上,蹲在一边放声地哭泣着。原来幸福不过是谎言编织的一张网,时时都有漏洞。我早不该有期待,早不该妄想会有幸福。更不该相信他……
“啊……”柳若冉疯一样地拍打着电梯,恨不得把所以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小姐,不要这样,你这样电梯会停止的。”电梯内一男的捉住了她那愤怒拍打的双手,没有责怪反而带着一丝安慰。她顾不得什么尊严,更顾不上对方是谁,夺过对方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心内有多痛她便咬得有多用力,根本没细听人家问自己什么,也没细想人家是不是也是痛得受不了。
“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那人却没有推开她。
她听到这里,狼嚎般更大声地哭喊起来,捶打着他的背。发生这样的事,任谁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了。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待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一声比一声高地冲天花上呐喊着。电梯内众人都闪到一边去,生怕这个女疯子会突然发起疯来伤到他们,电梯一开,那些人便一溜烟儿跑得无影无踪。
她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电梯的,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的,眼睛失去了焦距,眼泪模糊了视线。一如前方的路一样,怎么擦都是看不清,摸不着,没有方向。轻飘飘的身体似乎失去了地心引力般摇摇欲坠。
心内思量着高孝天的目的,第一次见高孝天时是月祭前伏魔岛,她已经忘记当时他为何跟着自己,只知道第二天他便将自己带离了她一直想离开的地方。如果说自己对他有用,那么就应该是驱魔这一点了。难道他的目的是五行石?她只顾回想着,并没有发现有人一直跟着她。
95章 梦里知多少()
… …
呆呆地站在城市中心的她不知该何去何从,像极了那被霜打过的茄子。经过的路,每个身影都能看出那个人的影子,柳若冉索性蹲在地上哭泣起来。良久,也许是哭累了,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变成了抽泣。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别人怎么想,一切的美好都烟消云散了,凭什么还要自己拿出美好的表情面对这个肮脏的世界。
凭什么我要一个人难过……柳若冉努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想让那个人从自己的脑袋中消失。发现越是想它消失,脑海中的影像越是清晰,层层叠叠不断地出现。
“啊~……!”若冉使劲地像拨浪鼓般甩着自己的脑袋,脑中那根情根神经隐隐地作痛,柳若冉狠下心对着自己的天灵盖顿狂敲。突然,她这一疯狂的举动被突如其来的一双手制止了,还没来得及抬眼看清来人,若冉的眼前便一片漆黑晕倒了过去。
“啪……”脸上突然传来火辣辣地疼痛感,沉睡在身体内的窦冰瞳以为若冉被打了,睁开眼睛发现李冠丰扬起手正想打下第二掌。她一个翻身手上将李冠丰的手绞至一边,空气中传来他的胳膊断裂的声音。哼!原来自己是被这混小子打了。那么,刚才那……只是一场梦?
“啊……师父师父,轻点轻点……”李冠丰吃疼地叫嚷着。
“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吧!我你也敢打……”
“不是啊!师父……你看……哎哟……你看那边……”李冠丰冲门口那使了个眼色说道,
窦冰瞳顺着他的眼神一转头,冰冷的眼眸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
“杨铁兰?”
“我就是看到她回来了,师父你又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叫也叫不醒,所以才下手打的。”李冠丰吸着鼻子委屈地说道。
窦冰瞳听到猪字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将他的手迅速甩向一边。起身走向门口处的杨铁兰冷冷地吐出一句:“有事?”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夺那块血玉?”杨铁兰惊讶看着眼前的窦冰瞳,她的眼神不像初次见面时的天真,眼中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不是一个好唬的主儿。
“我为什么要知道,跟我有关吗?”
“那就拿来吧!”杨铁兰听她这么说,心下大喜,既然血玉对她毫无价值那么看在自己与蓝诺相识一场的份上她定会给自己的吧!
“拿什么?你怎么不问问血玉的主人啊!”窦冰瞳将躲在一旁的李冠丰拽了出来道,
“我早就查过他了,他若有,我也不会等着你回来。”杨铁兰说道。
“喂。原来你一早就在这里了,那你怎么不出来。”
“你这么害怕我,我哪好意思出来。”
“我……我哪有害怕了。”李冠丰躲在窦冰瞳身后说道。“你跟女鬼是一伙的?”
“哼!即然你这么想要……”窦冰瞳冷笑一声,完全无视李冠丰。手心不知何时多了一块血红色的石头,“那就拿去。”窦冰瞳毫不犹豫地扔向杨铁兰。
“喂,师父,那是……那是我爸爸的古董……”李冠丰心疼地看着杨铁兰接过那块石头。自己却不敢上前抢回来,只能埋怨地看着窦冰瞳。
“你告诉高孝天,玩不会再回来了,这两年的情谊就到此结束了。”窦冰瞳扬起一抹意寓深长的微笑。
“你……你是玩?”杨铁兰吃惊地看着她。
“当然……”不是。窦冰瞳心内念道,却没有说出口。自昨晚在高孝天的地下室被电击后,她的记忆碎片一点一点地涌入脑海中。过去两年的点点滴滴一点一点地浮现在脑海中。玩是她在高孝天身边的代号。对应数字是一,也就是第一个来到高孝天身边的人。她不知道接下来几个人的代号是什么,只知道这些人都是卧底在各个重要领域内的人。而自己是守护在他身边的人。
“好。我带到。”杨铁兰警惕地退出门外,对窦冰瞳多了一层防备地心理。
“什么玩?”李冠丰见杨铁兰走向,惊讶地问道,
“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一边玩去。”窦冰瞳双手环胸不羁地看着他,
“可是。那是我爸爸的东西,而且那东西要是被那女鬼拿走了怎么办?”李冠丰想起奶糖那狞狰的模样。浑身就冒冷汗。
“放心,根据科学表明,血在地下很快就会碳化,它不会像无机物那样沁入坚硬的玉体内,古玉中之所以有红沁是因为吸入了土壤中的铁元素,或者陪葬品内的铁质物氧化分解沁入玉体内的,不是什么血。所以,那块玉对于鬼,没用。”窦冰瞳说道。
“可是,你这前不是这么说的啊!”
“哎呀!之前没想起来嘛!”窦冰瞳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