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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只听见一道低沉的吼声,楼外楼的人皆是一震,纷纷离开。
墨战没有再追,只稳稳的落到了庭院中。
“爹爹……爹爹……”
两个孩子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声音中带着隐隐的不安。
他们在害怕,在担心; 墨战将周身的煞气尽数收敛之后,才缓缓的转身看向他们。
顾容裳勾了勾唇,想要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可僵硬的脸上怎么都笑不出来。
墨战却面色渐渐的柔和,上前从她手中牵过两个孩子。
“先进屋。”
顾容裳回神,转身走进了屋子。
两个孩子皆有些不安的看着他们。“娘亲……”
顾容裳转眸,墨玄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他的眼眸用药再次变成了正常的黑色,可她的脑海里却不断的反复出现那个小男孩一双绿色的眸子。
“御朝,先带他们下去洗漱歇息。”
“是。”
感觉到他们的不安,顾容裳上前亲了亲他们的脸颊。“别担心,娘亲和爹爹会一直都在。”
两个孩子出去后,屋子里只剩下她跟墨战。
墨战走上前,轻轻将她拥住。
“难受就哭出来,傻瓜。”
顾容裳双手紧紧的攥着他,她难受,可她却不想哭!
自己犯下的错误,不值得她流泪。
“战,你说迟真的话是真的吗?”
她永远都无法忘记生产那天的情景,至少在她昏迷之前她是真真切切的记住了的。
稳婆的话不断的在她耳边回响。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她说还有一个……”
墨战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当年没能陪在顾容裳身边,是他此生最遗憾的事,如果当年他在,就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放心,我们的孩子肯定不会有事的!”
顾容裳拥着他不说话,两个人默契的都没有再出声,屋子里的焚香尿尿升起,就在最后一点焚香散尽时,两人同时看向对方。
“你说……”
“或许……”
两人在看见对方的眼眸时,都读出了他们想要说的话……
……
楼外楼分舵内。
气氛一片沉然。
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站在窗前,一双眼眸如虎般冷烈,像是随时都能扑上前要了对方的性命。
月妖挺直的腰板跪在屋中,迟真则坐在椅子上,面色难看。
黑衣男子缓缓转身,虎目瞪着地上的月妖。“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差点还你娘受伤!逆子!”
男子,正是楼外楼的楼主,月妖的父亲,景凌天!
月妖低头不语。差点让母亲受伤,的确是他不对。
“请父亲责罚。”
“你可知你错在什么地方?!”
“陷母亲于危险境地,是儿子不孝。”
“家有家法,这今天所为实在令我失望。来人,上家法!”
坐在椅子上的迟真一震。
景家的家法绝对不是闹着玩儿的,月妖才受伤修养好没多久,若是再受伤,那岂不是要去半条命了!
“老爷,还是将他送回去吧。”送回楼外楼的总舵,看守起来……或许他就能彻底忘记那个该死的女人。
景凌天脸色一黑。“上了家法,自然会让人送他回去!”
“儿子愿意接受责罚。”
“上家法!”
守在门外的人一听,皆是已经,却不敢有任何怠慢的去把家法的刑具拿了上来。
刑具看起来并不吓人,就只是一根半边手臂那么粗的铁棍。
吓人的是动手的那个人。
家法,就是三棍子。
要是被楼外楼的楼主打那么一棍子,正常人怕就是没命了。
景凌天握着铁棍的高高的举起。
迟真嗡了嗡唇,却什么都没说出口,楼外楼楼主说出的话,又怎能轻易改变!
“爹,爹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打二哥……”
就在棍子要落下那一刻,一抹身影冲了进来,拦在月妖身前。
景凌天手上一顿,一看,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景戎。
“让开!”
景戎不动。“爹,我愿意替哥哥分担责罚。”
不是替月妖手法,因为三棍子下来他也受不了景凌天也绝不会答应,若是能够为月妖分担,或许月妖受伤能够轻些。
“滚开!”
这时,另一抹人影也走了进来,乍一看跟景戎有两分相似,他撩袍跪到月妖身边。
“儿子也愿意为二弟分担责罚。”
“……你们!”
月妖看着自己的亲生兄弟,脸色却是一片坚毅。“我犯的错,我一力承担!不用你们替我受过!”
“爹!”
“好,既然你们兄弟情深,那我就成全你们!”
迟真微微侧首,虽然生月妖的气,可看见他因此受到责罚。心里也是一片难忍。
都是顾容裳这个该死的女人!蛊惑她的儿子!
想当初月妖是最乖顺,最是听她话的,她心底就恨极!
哼,顾容裳,你们一家人,永远都别想团聚!
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的儿子……
第655章 出现,幕后的人是谁()
“会不会是他……”
顾容裳看着墨战,眸低的期盼怎么都掩盖不住。
那个小男孩,那个拥有着绿眸的小男孩,会不是他……
“既然疑惑,便去看看。”
“恩。”
两人出了屋子直接来到顾初一的院子外。
走到院外,发现里面冷清异常。
顾容裳暗道不好,走进去一看,屋子里除了凌乱的被子之外,哪里还有人!
“那女人身上的伤我看过,就是神仙在世也不可能让她起来带走两个孩子,一定是有人把他们带走了!”
而且走的时间还那么巧合!
偏偏是在月妖告诉她这件事之后。
“走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顾容裳想到小男孩那双跟墨战一模一样的绿眸,只感觉胸口被压了一块巨石,让她无法喘息!
该死!
“短时间内不可能出城,人应该还在珏都。”墨战安抚的握着她的手低声道。
“顾初一……顾初一,战,这不是巧合,你知道她是谁。”
顾容裳看着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墨战并没否认。“两天前查到了头绪,但如今你这么一问,我便猜出是谁了。”
顾容裳认识,他也认识,对他们都很熟悉的人,其实不多。
她看着他,低低的念出一个名字。
墨战轻轻颔首。
……
在珏都大街上,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马车缓缓的在街上行驶。
马车内,坐着两个孩子。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男孩坐在女孩儿的身前,神色戒备,小女孩则畏畏缩缩的躲在他的身后,眼中带着惊惧的看着对面的人bsp; 在他们对面,是一个带着长着一张路人甲的脸的男人。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极其普通的墨色长袍,一双内双的眼睛一直落在眼前这小男孩的身上。
忽而,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小,伸出修长莹白的手指缓缓的划过小男孩圆瞪的眼。
“还真是一模一样啊,看了就让人觉得讨厌!”
在那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自己时,小男孩下意识的抖了抖。
“你,你要将我们带到什么地方!”
闻言,男人笑了笑,邪气侧漏。
伸手捏着小男孩的下巴,将他拉到自己跟前,手指微微用力。
唔!
小男孩痛得皱眉,只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
“一个,让你生不如死的地方!”
男子把手松开,马车也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男子闪身下了马车,车帘被人掀开,小男孩看见,外面的天色已经变得暗了下来。
天黑了……
有人上车捂着他们的嘴将他们带出马车。两个孩子想要挣扎,却有摆脱不开。
男子径直的走进眼前的木楼内,到了一间房前将房门推开走了进去。
屋内,迟真已经沉色的坐在内里,手上喝茶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男子进来而受到影响。
男子走进屋内,坐到迟真对面。
“景夫人,好久不见。”
迟真微微抬眼看着对面的男子笑了笑。
“我们从未见过,谈何好久不见。”
男子笑了笑,轻轻转动着住上的瓷杯。“两年前,夫人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