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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将城门封锁不准任何人离开。
起初的时候还没什么,可是久而久之,就有些国家坐不住了。
“我们是来参加比赛的,凭什么要把我们关着!”
“就是,我们要离开,要是再拦着我们就闯了!”
李双儿站在酒楼厢房前看着底下喧闹的人群,眉间深凝。
顾容裳失踪第二天墨战就暗中派人来告诉她人已经找到了,她悬着的心刚落下,东隅就发生这样的事。
她可以预见,樊都很快会有一阵内乱。
“皇上,我们也在樊都好些时候了,比赛也都结束了,还是早些离开的好。”中了墨战的箭,墨渊差点去了半条命。此时还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的看着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的墨睿道。
墨渊的想法很简单,若是东隅内乱,他们楚国就可以趁机对东隅出兵!
墨睿并不知道顾容裳已经被墨战找到,这会儿还派人在外面寻找顾容裳的下落。
闻言,抬眼看着墨渊。“你有本事让东隅人开城门,你就回去。”
墨渊被堵得一噎,他现在要是有那么能力,还跟他说个屁!
他们虽然有护卫的军队,可跟樊都的守城卫和军队比起来,那完全不值一提。真要硬碰硬,还真对抗不过别人。
“皇叔还是回去歇着吧,你的伤还没有好,还是不要操劳太多了。”
墨渊气恼离开。
墨寻坐在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
这一趟他来就是为了寻找水倾城,三番五次的询问墨战,墨战却说水倾城早就不在他那边了。
要人,找他没用。
现在他也不知道该到什么地方去找人。
“皇上,微臣想要到街上去走走,还请皇上恩准。”墨寻站起身,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听他们在这里争吵。
“去吧,皇叔小心些便是。”
墨寻点点头。
他这个真正的楚国王爷消失这些年根本就没几个人认识,要不是穿这身绫罗绸缎在身上,怕根本不会引人注意。又会有什么人打他的注意。
墨寻自嘲的笑笑。转身出了厢房。
“初一到底被劫持到什么地方,怎么就找不到!”
李双儿低垂眼帘看着手中的瓷杯,当做没听见。
墨睿无处发泄内心的烦闷,抬眼看向李双儿。
“你当时明明看见初一被劫持,怎么不知道找人去追!”
闻言,李双儿双唇嗡了嗡,却什么都没有说……
没有得到回应,墨睿有些气恼。“你就是故意的!”
那语气,就像是被人故意破坏了自己心爱的玩具,伤心,气恼。
李双儿苦涩的笑了笑。“皇上,臣妾当时已经追出去了,可……”
“就是因为你自不量力觉得自己可以,结果白白的坏了耽搁的最好时机!”
对于这样无理取闹,故意发泄的话语,李双儿选择沉默。
有些事,不管你是对是错,在错的人看来,你都是错的。
所以也再无力争辩什么。
墨寒被送回皇宫养伤,他虽然已经醒来了,可身体受了重创,只能靠在床上坐着,动了动眼珠子。
“皇上,皇后娘娘来看您了。”
墨寒冷笑一声,让皇后进来。
“参见皇上。”
墨寒看了皇后一眼,示意她起身。
皇后眉宇间有化不开的担忧,从宫人手中端过药碗走到墨寒跟前。
“皇上福泽深厚,只需修养一些时日就可康复,这是御医亲手熬制的药汁,皇上喝了吧。”
墨寒看了皇后手中的药碗,却没有表示。
见状,皇后轻叹一声,轻轻勺了一勺自己喝了,才笑道:“皇上莫不是怕苦?这药汁这会儿喝刚刚好,一会儿可要凉了。”
墨寒看皇后喝了没有异样,才张嘴喝下药汁。
在墨寒喝下的那一刻,皇后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寒光……
第557章 倾城,是你吗()
在墨寒回到皇宫养伤的第五天,墨战就向世人宣布找到顾容裳了。
是在樊都一处破旧的院子里找到的。
本来女子被劫持那么久,不管再是可怜都会遭人非议,可偏偏樊都现在发生那么大的事情,顾容裳的事情也就被人自动忽略了。
“请问二皇子,你在救墨寒的时候,那一刻脑海里想的是什么?”
修养了好些天,顾容裳气色好了些,果然心里无事一身轻。
墨战瞥了她一眼,微微勾唇。“有人要倒霉了。”
顾容裳眉尖一挑,打趣道:“那就是幸灾乐祸咯?”
墨战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可以这么说。”
“哎哟,你真坏!”顾容裳小拳头不痛不痒的捶打在他的身上。
墨战低垂下眼帘,握着她的手。“你说过,我不坏,你不爱。”
顾容裳瞪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阎罗王的高冷都被狗吃了!
不,应该说在她跟前,所有的节操都被狗吃了!
“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是男人,你不是女人吗?”
顾容裳胸脯一挺。“我是不是女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
“父皇,这件事情本是五弟负责的,儿臣以为,五弟有很大的嫌疑。”
“皇兄这么说就是没理了,虽然十运赛的事是臣弟负责的,可贞将军还负责整个赛事的安全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贞将军就没有责任吗?”
“父皇……”
墨深等人跪在墨寒的龙榻前争执不休,墨寒这几天虽然情况有所好转,可也只是说话没那么吃力罢了,依旧只能靠坐在龙床上无法进一步动弹。
就像现在,他肺都气炸了,可面上还是一副僵硬的表情。
“权儿,这件事朕交由你去查,可有什么进展?”墨寒根本就不理会他们,直接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墨战。
墨战抬眼。“此次爆炸需要大量的火药,在樊都火药的制作都是有限额的,儿臣找人估算,这次爆炸所需的火药是每年限额的一半,儿臣循着这条线索一直查,找到一家可疑的火药坊。”
墨寒眼神微眯。
“继续说。”
“那间火药坊是一个名为方德的人所有。”
墨宿鳌一听,眉间深凝。
“何人。”
“儿臣查到他是五弟新近收的一个通房的生父。”
墨宿鳌神色一凛忙要争辩。“父皇,儿臣……”
“闭嘴!”
墨寒声音不大,可那威慑力却不小。
墨宿鳌不得不闭上嘴。
“权儿留下,你们都出去吧,朕累了。”所有人都要离开,唯独留下墨战,墨深心有不服,更是信服皇后所说,愤慨的离开。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墨寒让墨战到自己身边。
“父皇还有事?”
墨战走到墨寒跟前。
墨寒听着他冷硬的语气,觉得莫名的舒心。
“呵呵呵,你啊,永远都是那么冷冰冰的,朕是你的父皇,你就不能好好跟朕说话?”
墨战眸低闪过一抹讽意。“父皇说的是。”
“坐下吧。”
墨战拖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你觉得这十运赛的事,是何人所为?”
墨宿鳌负责十运赛的大小事宜,可却在这期间出现了很多不该出现的问题。
野兽笼子的锁突然崩坏,野兽发狂,莫名崩塌的舞台,还有那场爆炸和大火。
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像是一件件独立事情,串联起来,才发现这其中并非没有共同之处。
“对方是想要让宿鳌做替死鬼。”
墨战垂眸不语。
“朕这些年对宿鳌这孩子接触虽然比不得深儿他们多,但他是什么性子朕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十运赛出事,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他想要办好还来不及,你说,是也不是?”
“父皇说的是。”
墨寒靠在软枕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叹了口气。
“朕没有想到,朕对他的宠爱会让他真的以为自己的翅膀硬了!胡公公,把东西给朕拿进来。”
不多会儿,胡公公端着一个瓷碗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只猫。
那碗里只有一点点剩余的药渣,胡公公将剩余的药渣喂进猫的嘴里。
不过半刻钟的时间,那只猫身体突然抽搐起来,一会儿就倒地不起,死了。
“看看,这就是朕的皇后给朕送来的药!”墨寒似乎很激动,声音都变得颤抖。
墨战眼皮动了动,唇边带着丝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