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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的人宠!还要保护我,直到死亡的来临!可是契约就契约吧,为啥还咬人呢?再后来、又听说我喝了琼浆玉液,又转过头来骂我是个,老神棍,老骗子,诱骗她千年
我勒个去,你说吧、咬我的也是你,契约的也是你,怎么就把我形容成了引诱未成年少女,成了千年老骗子了呢?就这样,我们两个时常斗嘴,打发时间倒也不算无聊,而后来,猫小朵有几回还真的救过我的命!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章 掌上珠()
南唐,司徒府中一片喜庆祥和,今天吴王将迎娶司徒府长女周蔷为正妃。
“小姐,小姐!我在前院见到姑爷了,真的如别人说的那样英俊神武,温柔尔雅”贴身服侍的丫环小翠羞红着脸跑着进来,在新娘的耳边细诉。
十九岁的新娘正盛装打扮,而此时正对着镜子微笑,青庐之下两心交,那名叫李从嘉的男子剪下发丝交给羞红着红的新妇,而新妇也剪下头发,绾成并髻,藏入了锦囊。
李从嘉和其他皇子不同,相较文治武功,他更喜爱风花雪月,音律歌舞,而奉诏娶回的王妃,对他却是来讲一个宝,一个很对他胃口的知己他迷恋并深深的爱慕上了她
“娥皇”李从嘉宠爱的把周蔷抱在膝头,在她的额头鬓角留下细碎的吻,周蔷害羞的只想逃出去,李从嘉却笑着不许。于是便故作恼怒的用手捶打李从嘉道“常言道男子志在四方,而你怎么就喜欢大白天的”
李从嘉却继续低着头亲着她的脸颊一边含糊的说到:“大白天怎么了,我喜欢这样和你亲近”
周蔷被他撩拨的只觉浑身无力,不由软软的娇声唤道:“重光”
李从嘉听得当下心猿意马,“娥皇,就让我好好亲一亲我保证不干什么”而手却分明不老实起来,李从嘉已经练出了一副厚脸皮,在他看来,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自己就应该是厚脸皮。直吻到周蔷软的娇声变成娇喘,推拒却似成为了邀请,李从嘉则趁机把周蔷压在了身下
周蔷一想起祖训里说的白天宣yin,就羞的无地自容,偏偏李从嘉完事后又拿捏起了她的小脚撩拨,便起身略为恼怒的反踢了李从嘉一脚,推搡之间袔子却重新拉落李从嘉望见这软香起伏,藏于山峰间的两点嫣红,觉得鼻血立马都要流下来了
他回过身直直的扑了上去,口里叫着“宝贝心肝”抱紧了周蔷,两人又滚成了一团。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李从嘉和周蔷沉醉在此时的温柔乡里,却并未察觉历史的黑手,慢慢推进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一章 焦尾()
周蔷坐在柳树下弹习琵琶又听得身边有轻轻的叹息声。周蔷自小除了读史书,就喜爱弹奏乐器,演绎编纂歌舞,而在所有的乐器里,周蔷最最喜欢的,就是琵琶。
周蔷自读到史记记载:“匡人率众围孔子数日,乃和琴而歌。音曲甚哀。有暴风击军士僵仆。”这一段后,就笃定乐可通神,于是除了日常琐事,剩下的时间皆醉心于此。
“焦尾,是你吗?”女子用头轻抚着琵琶轻声问道,这把名为“烧槽”的琵琶是给当今的皇上,也就是重光的父皇祝寿时赐于她的,传说是东汉时的古物。而她不喜欢“烧槽”这个名字,“烧槽”读起来,好象跟糟粕似的!于是她就给他取名“焦尾”。
她无法形容第一次拿到他的感觉:
就好象,找到了千里失散的兄弟!
又好象,相逢的知己!最亲密的恋人!
她觉得这把琵琶就是她生命的组成部分!这辈子谁也别想让她俩分离!
想到这里坐在柳树下的周蔷笑了:“听闻老物可成精?没关系,焦尾,成不成精又有什么关系?人生有一知己足矣!而你就是我的知己!”
周蔷倒是猜对了,这柄名为“烧槽”的琵琶的确住着一个神族。
浑身散着香气的乾闼婆,是仞利天天主帝释座前的奏乐神,看着把自己供在香案,转身离去的周蔷,暗暗的叹了口气。
这个现世名叫周蔷的女子曾是他千生万世的爱人紧那罗,在天宫里、他们是天廷专司礼乐歌舞的飞天。
四百多年前,紧那罗因犯错被打落了凡尘,而他则请求帝主将自己封进琵琶找寻自己的爱人
帝主许诺,只要他能找到紧那罗,就赦免她的罪
只是他找到她的时候却太晚了
他看见白天她轻唤另一个男子时炽热眼神,和在夜晚两个人两情相悦的极至缠绵,这一世,她已有了爱人
他从她的嘴里听到,她甜蜜爱着的那个人叫“重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二章 春光好()
金陵958年,这一年对吴王府来说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吴王李从嘉焦急的在殿外左右踱着步伐,并时不时的,把眼睛望向紧闭的殿门,而此时,从殿内传来的一声声女子凄厉嘶喊声,更让李从嘉心浮气躁、担心不已
“来人!”李从嘉高叫吩咐站立一边近身服侍的女侍“快去看看娘娘怎么了!”
“哇、哇、哇”正当李从嘉紧张在内生产的周蔷,从殿内却传出了三声清脆洪亮的孩子哭声
少顷,紧合的殿门打了开来,走出一名怀抱着襁褓婴孩,满脸福态的稳婆,稳婆笑着半跪将襁褓献上,并满脸欢喜的说道:“恭喜殿下,喜得麟儿!”
李从嘉欣喜并手足无措的双手接过孩子,只见这孩子生得净白端正,天庭饱满,此时已然停住了哭声,却一手含着自己的小手,正用亮晶晶的眼睛笑着望着自己。
“哈哈哈,天降麟儿!真是我的好孩儿!”说着笑着抱着孩子快步走入殿内向床边走去,“娥皇!你看我们的孩子!多好的孩子!我们有孩子了!”
周蔷已经由了贴身管事小翠和一众内侍换好衣衫,盖了锦被,置了腰垫,斜靠在雕花的紫檀木床上,看着李从嘉抱着孩子欣喜若狂的凑近,不由得笑了,心道,四年了,我总算为你诞下麟儿,重光,我的爱人!我们总算有自己的孩子了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娥皇,我们的孩子这么好、必须要起个响亮的名字!你看排到仲字辈,叫仲景怎么样?”
“不行不行,仲景这名字,不是汉代张机的字么?我的孩儿顶天立地,是万万不可做医者的”
“这个怎样?仲寓?李仲寓?寓言我们美好的爱情”
周蔷看着身边守着自己,正翻着古籍周身兴奋的男子,全身却似刚经历了一场战斗般无力,于是嘴角上扬,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柳树下,轻风微荡,一个一袭白袍满身清馨如同谪仙般的清俊男子,正抱了琵琶反手站立,他的姿式是那么优雅,如同一朵出尘的白莲静美,他凝望着这一切,良久,轻轻的发出一声喟唉
时光荏苒,吴王府的光阴,却静美异常。
“娥皇、娥皇!”李从嘉翻身下马,却不顾一身风尘的一路快步疾走进内院,一边在内院高声说道“娥皇!快来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看看你脏的!跟个泥猴似的”周蔷斜睨了李从嘉一眼,自嫁给他,了解了他的风流名士般的疯癫个性,也早就见怪不怪。笑着用嘴呶了呶小翠拿进的溜金水盆道:“赶紧先净净手”
李从嘉爽郎的笑着走向水盆用手洗了把脸,接过小翠递过的丝帕子,又由了宫人脱下外衣,换上绛红色菖兰暗纹常服,进入内室,却不管不顾的一把搂住周蔷,小翠和一众女侍们一见,忙低下头,当作什么也没看见的退了出去。
周蔷却当下羞红了脸,给了李从嘉一粉拳。
“哎哟,这下我可被你打伤了!”李从嘉顺势抱着周蔷滚到了床上。
“讨厌、你放开!”李从嘉一见周蔷有些小小的气恼,当下暗暗从心里骂了自己几句,但看着周蔷因嗔怒脸庞浮上的红晕,心里却痒痒了起来,忍不住,在周蔷的脸上亲吻了几口,可又不得不按捺下念想,扶着气恼的周蔷坐起身来。
“娘子勿恼,郎君这里有礼!”周蔷望着李从嘉学了平日百姓做低伏状,终于忍不住被逗弄笑出了声。
“娘子请看!”李从嘉一见周蔷笑了,便顺了杆子往下,抱着周蔷,又从怀里掏出一本残谱来。
“霓裳羽衣曲!”周蔷拿起床榻之上的残谱激动并满眼放光的惊叹“真的是失传的霓裳羽衣!”
李从嘉吻了吻周蔷的高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