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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蜥蜴人在我这吃了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就是最好的诱饵。”
“不行。”元绶忽然开口,“没有让一个女人冒险的道理。”
召南看了叶限一眼,故意说道:“目前看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可以考虑一下。”
“我不同意。”
元绶态度坚决。
“命是我的,什么时候由得你做主了?”
“你的命是我刚救回来的,我当然可以做主。”
“你确定?你不救我我也不会死,只会永远沉睡而已,也许睡一年两年十年八年我就醒了,还是活蹦乱跳人见人爱的一个人。”
叶限嘴角翘起,自信满满。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等你醒来早就物是人非,别的不说,你那情郎会等你十年八年?那种人,丘八出身,只求及时行乐我可不信他有什么真情。”
元绶语气充满轻蔑。
小武一愣:不是说他会抹去叶限和霍中梁对于彼此的记忆吗?怎么这会师兄又提起霍中梁?
叶限眼光一变:“你将中梁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让他老实几天,还有你,事情没有解决前不许见他,就当忘记他了。”
“凭什么?”叶限不满。
“凭你体内余毒未消,召南和小武根本无法对抗那蜥蜴人,你们需要我,就得听我的。”
元绶得意地笑了笑,闭目念了几句咒,转身道:“我在这屋子里下了禁制,时刻防备那蜥蜴人。”
说着转身就走,小武道:“师兄,你去哪里?”
“自然是找个地方休息,难道要我住在这里。”
“美得你。”叶限冲他的背影瞪了一眼。。。
待元绶走后,小武战战兢兢地问:“叶……小姐,你还记得霍长官?”
叶限觉得奇怪:“小武,中毒的好像是我不是你吧,好好的我怎么会忘记他?”
小武松口气连称:“真好,真好。”
他就知道,师兄这人高傲的不行,一定不会用这样卑鄙的方法得到女人的心,他刚才真是为霍长官担心好久,现在终于能松一口气,他崇拜霍长官,但又从小害怕师兄,两个人要闹得不可开交,他真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
于此同时,霍中梁站在窗口,看着天上皎洁的明月。
小武对他保证,元绶一定能治好叶限,而元绶的要求是抹去自己的记忆,让他发誓不能再接近叶限。
从昏迷中醒来,他发现自己关于叶限的一切记忆都还在。是元绶做法失败,还是其他原因?
但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为了救叶限,那就装作自己已经忘记了她吧。这才是最折磨人的,他醒来后左思右想,拿起电话很久播了号码要了总台交换,刚说出警察俩字,最终还是放下。
元绶说的对,叶限是被自己牵扯进这场无妄之灾的,那神秘的男子手上有几条人命,行动诡异,中了枪还能跑的那么快,事后他顺着那人逃跑路线一路查看,惊讶地发现地面上竟然没有一滴血!
他明明开枪击中了那人,也亲眼看到那人跌落下来时腿上一大片的血迹,那些血迹是怎么凭空消失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秘人?
叮铃铃,案头的电话铃忽然响起,寂静的房间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霍中梁长长地出口气,一把抓起电话。
“喂……”
是文辉的声音,不是小武。
霍中梁松口气:“文兄,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中梁,我有点新的消息,不知道叶小姐那里……”
“那边有点别的问题,你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
“是这样,我知道小倩在哪里了。”
霍中梁大惊:“什么?你知道?”
“是,其实我是才从噩梦中惊醒。”
文辉的声音像是很遥远。
“我梦见了小倩,她说她就在那竹林,那里有个湖,她被一个奇怪的人关在湖边的地窟里。”
霍中梁知道那竹林的事情,在那里发现了张小姐的尸体,既然文倩是和张小姐同一天失踪的,在那里被关押也很有可能,可是为什么小武他们将竹林掘地三尺都没发现文倩的踪迹呢?
“不会吧,小武他们之前搜查的很彻底了。”
“中梁,我只有这一个妹妹,不管梦是真是假我也想去看看,在梦里她哭的太伤心了。”
霍中梁看了下手表,此刻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这个时间沪城大部分街道已经戒严了,没有警备司令部的通行证是不可能出城的。
“中梁,求你了,我醒来就没法睡着,实在是等不及了,只要看一眼小倩在不在我就放心了。”
文辉和霍中梁是军校同学,上下铺的交情,霍中梁想了想:“好,你等我,我开车去接你。”
深夜,一辆车在街道上缓缓开车,被戒严的路卡拦住,霍中梁递出通行证,巡查的士兵有见过他的,一个立正:“霍长官。”说着手一挥,“放行。”
“大半夜的霍长官出城做什么?”
待车子走后有士兵问。
“我哪里知道,许是有啥紧急任务吧。”
“啥任务,旁边那人我好像站岗时候见过,也是位长官,后面那人没见过。”
“你眼睛花了吧?后面座位哪有人?”
另一个士兵嘲笑:“这才多大啊,眼睛就不好使了?”
“不会吧,我明明看到后面也坐着一个人。”那士兵揉揉眼睛,摇摇头。
第十八章 落入敌手()
凌晨三点。
叶限拉开台灯看着床头的表,原来离天亮还早得很。
凌晨三点的时候她从睡梦中醒来。
这不是一个美好的梦境。她知道时间已经很紧迫了,一年多后这座繁华的城市将经历战争风雨。历史不会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该来的一定会来,她在尘世间辗转多少个回合,穿越过多少时代,还是选择作壁上观。虽然残忍,却不得不遵守,这就是一个人无限轮回的命运,能看到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却又无能为力,历史车轮一旦启动就不是任何人能阻挡的,她只是旁观者不能参与其中。
她的梦中有硝烟有鲜血有隆隆的炮声,大人喊叫小孩哭嚎,如同人间地狱,满目凄惶。她站在残垣断壁中举目四望,忽然一个声音喊:“叶限。”那声音像是从心底响起,让她心口闷闷的发疼。
她猛然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你醒了。”
一个声音在床边响起,却不是梦中的那个声音。
叶限没有起身:“你怎么来了?一个道士,半夜来小姐闺房,不怕人笑话。你可是名门正派。”
“我好像从没告诉你,我其实是可以娶妻生子的。”
元绶忽然低头,两个人四目相对,他一双流光溢彩的美目灿若银河,叶限哀叫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休想用美色诱惑我,你能不能娶妻生子,管我屁事。”
元绶笑了:“至少你还是会动心的。”
“那是自然,这世间一切的美好,谁都会动心,只是有些人可以心动,有些人心动就要心痛,我可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你的人生那么漫长,为什么不试着去尝尝不自在?也许会有不同的滋味呢?”
“一个人活的足够久,就只想让自己怎样更舒服一点,没事去找找苦头吃,这种赔本生意做多了,那叫老寿星上吊,真是嫌命长了,我是不会去做这等亏本生意别的。”
叶限坐起身,盯着元绶:“转过身去,我可是裸睡的。”
元绶愣了一下,目光有点黯淡下来:“你可真是……那蜥蜴人方才已经来了,若是……若是你有个什么闪失……”
叶限格格娇笑:“什么闪失呢?和那蜥蜴人如何如何?被他看一眼我就掉了一块肉不成?我的身体是属于我自己的,想怎样就怎样,左右不抢别人的男人,那蜥蜴人也是男未婚啊。”
元绶叹口气:“你啊。”
你啊的后面到底是什么?是愤怒还是忧伤,他始终没机会说出,因为叶限竟然就在他眼前忽然一把掀开了被子,元绶目瞪口呆,随即面红耳赤,可是被子下的叶限是明明穿着一身白色睡裙的,元绶松一口气。叶限见灯光下元绶的耳朵红的几近透明,好奇地伸手捏了他耳朵一下,惊呼:“你在发烧。”
“你……过分。”元绶的声音中有说不出口的恼羞成怒。
“咦,这是睡觉都警惕,有什么过分的,逗你玩罢了,你当我真裸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