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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说:“轻寒,我们走吧。”吴女士和蔡小姐的脸色都非常难看,尤其吴女士,刚才还气急败坏的嘲讽叶限一分不捐,现在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围观的太太小姐们看得清楚,好大一个钻戒她随手就扔了进去,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真是太有钱了!她们哪里知道,叶限曾经得到过一箱子的钻石!
俩人离开宴会大厅,慢慢走到路上,冷风一吹,叶限有些清醒过来,忽然站住,跺着脚道:“天啊,我真是疯了!我竟然扔进去一个钻戒!啊,我的心好疼好疼。”
轻寒见她跺脚本来是一愣,闻言忍不住笑起来,笑的浑身发抖,指着叶限道:“我的大小姐,你就不能装装模作样坚持一天吗?这转个身的功夫就后悔,你……笑死我了。”
叶限几乎要跳脚:“什么转身的功夫,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你知道我有多心疼,那可是个九克拉的戒指,我一定脑子抽了!啊,是你吧,你对我下药了!你这个毒女,快点请我吃点好的,抚慰我一颗受伤的心。”
俩人相当于大闹宴会,只喝了一杯酒,一口东西没吃上,便走到一间西餐厅,要了牛排和沙拉。
牛排上来的时候,轻寒看着盘子,忍不住笑了:“刀叉切窝窝头,你真会想像!”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觉得就目前的社会构成而言,馒头和窝头才是最好的东西,没饭吃饿死,多少理想都是没用。”叶限想到刚才的冲突,低声问,“那蔡小姐是什么来头,怎么那个女人口口声声咬定她害死了人家孩子?”
轻寒吃了一口牛排道:“其实,我也不清楚蔡小姐是什么来头,因为她的年纪籍贯曾经在哪读书,还有曾经做过什么,都是个迷。”
“迷样的女人,这是为什么?”
“主要是因为她每次和人说起都不太一样,比如她曾经和我说她读过大学的,还做过记者,还得过什么奖。可是和另一个人在几年前说自己读的护士学校做了几年护士,就连在哪里读书说的都不同,哦,还有她的家庭,也是一个谜,有人告诉我,十年前她的女儿来沪城找她,在她的住所闹,说她抛夫弃女和人私奔来的,那时她刚生了一个女儿。可是后来,她自己说过四年前某时她在生孩子,生一个女儿,还有人告诉我,她可能有五个女儿!但是她的先生是谁?没人知道,而她自己身边,现在根本没有一个女儿!简直一团糟,没人能看明白。哦,对了,她的年纪也是变了再变。现在据说自称三十岁。”
“三十岁,她怎么好意思,看起来足有五十岁以上了!”叶限惊呼。
轻寒耸耸肩,抬头看到叶限黑漆漆的眼睛正盯着她。轻寒有点心里发毛,急忙问:“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这么奇怪的女人,你们就没人怀疑她是骗子?”
“骗子?她是真的在做事,救过好几个孩子的,怎么能是骗子呢。可能是个人的私生活有点不检点,但这不能证明她是骗子呀。”
第五章 女鬼上门(一)()
吃完饭出来,俩人散步消化食,又路过正在召开名媛会的饭店。叶限看着门口,呀了一声。轻寒很少见她这么吃惊,急忙拉着她胳膊问:“发生了什么事。”
叶限看看周围,压低着声音道:“门口有婴灵,还是好几个。”
“婴灵?我的妈呀,好吓人。”
轻寒可是在宝庆帮长大的,那是眼看着风起云涌码头火拼长大的,非常彪悍,可一听到婴灵俩字还是吓了一跳,因为这玩意实在太邪性了。
人有诸百种,灵是由人往生后而形成的,婴灵便是婴儿的灵魂所化,有人说人性本善也有人认为人性本恶,还有人说人出生本是白纸一张,是在随后的成长过程中渐渐有了自己的三观和性格。从后面两个角度看,如果人性本恶,那婴灵就是最邪恶的灵;如果婴儿是一张白纸,还未染色,在随后的不正常死亡中所受到的折磨会让婴儿怨气满满,也会变成最难以控制的灵。
所以不管是在佛道、还是在民间传说中,婴灵都是让人敬而远之最捉摸不透的。
而现在,叶限竟然说这门口有几个婴灵!
“几个?到底是几个?有点吓人啊。”
轻寒越想越害怕,握着叶限胳膊的手上出了一层冷汗。
“三个,一个长得很可爱,笑眯眯的,眉心有颗朱砂痣,是个小美人胚子,可惜啊竟然没长大。另外两个有点吓人,一个胸口都是撕裂的,缺少一颗心脏,还有一个满脸的血。”
“没有心的孩子……太可怕了,咱们还是走吧,装作没看到。”轻寒拉着叶限,步履匆匆。叶限却站住了:“走不了了,有个女孩子挡住我们的路。”
“女孩子,在哪?”
“就在你对面,鼻子都要贴上了。”
“妈呀!”轻寒吓得急忙跳向一边。
叶限则看着对面的女孩子,她看起来好年轻,不到二十岁的样子,梳着一个麻花辫,辫梢用红头绳系的整整齐齐,她有点腼腆地双手揪着碎花褂子的衣襟,小心翼翼地问:“你就是未寒时的叶小姐吗?”
叶限看看天上,有点阴天,太阳藏在厚厚的云层中没有出来,怪不得这几个灵魂可以满街走。
“是,你要是有委屈怨气可以来店里找我,在这大马路上,容易吓到别人的。”
叶限用很小的声音对女孩子说了店铺的地址,女孩子点点头,抬手指着酒店大门口说:“那个女人就在里面,可惜里面人太多,阳气太盛,我们进不去。”
“那个女人指的是……蔡国珍?”叶限试探着问,女孩子一听到这个名字目眦尽裂,眼角两行血泪流了下来:“她不是人,是妖怪!”
说话间,太阳已经从云层中慢慢探出头,一缕刺眼的阳光照射下来,女孩子呀的一声,喊了一声:“好烫。”转瞬之间那女孩子连同三个婴灵都不见了。
看到轻寒满脸惊恐,叶限叹口气说:“好了,人都走了。”
“全都走了?干净了?”轻寒抚着胸口,“真是吓死人了,光天化日之下,怎么鬼魂满街跑呢?”
“那是因为他们可能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跑来攻击蔡国珍,但没想到宴会厅里人太多了,阳气太盛他们进不去。”
“找蔡小姐?为什么找蔡小姐?”
“他们的仇人应该就是蔡国珍,过去可能一直再找她,那蔡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没准用了什么法术将这些魂灵都镇着,现在来到外面,魂灵们不再害怕就跑来报仇,但功亏一篑,真是可惜。”
“蔡小姐真的做了很多好事,我实在不敢相信她有仇人。”
“咦,那个闯进来的女人你不是亲眼看到,那女人可是口口声声说她是杀人凶手呢。”
“那……也可能是仇家构陷吧。说实话,之前在宴会厅和她们俩杠上,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吴女士那种高高在上的口气,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是做慈善的,她什么都懂,我们这些俗人捐了钱也是傻瓜一个,更可恨的她竟然说我歧视穷人。天地良心,我之前在码头可是跟着嫂嫂一起摆摊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穷人的。”轻寒一说到吴女士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就对了,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你,和我相识久了就变得又漂亮又聪明,而那蔡小姐和吴女士,互相支持狡辩,一定是同一类的人。”叶限轻轻拍了一下轻寒的胳膊,轻寒想想:“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我也觉得认识你以后我更小气了,一个铜板恨不能掰两半花。”
晚上,万籁俱静,召南在后屋睡觉,墩子又变成松鼠模样,躺在桌上,坦着肚皮呼噜呼噜大睡。
整个店铺里静悄悄的,今晚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忽然铃铛铛铛铛急促地响了起来,接着是飞沙走石,墩子在睡梦中惊醒,揉了揉眼睛,看着桌边围上来三个小孩子,它吓得嗖的一声钻进一个罐子里,探头往外看。
“是婴灵,好可怕。”
瓶瓶罐罐间叽里咕噜的声音响起,有人私下议论。
啪的一声,门开了,一个穿着花褂子的年轻女孩子站在门口,她进来后门自动关上,那女孩子相貌清秀正是今天叶限见过的那个魂灵。
“找的还挺快啊。”叶限穿着一身白色的棉睡衣从楼上走下来,女孩子直直地看着叶限:“我叫婷婷。”
说着她伸手一指那三个婴灵,继续说道:“这个有朱砂痣的是小智,那两个是国博和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