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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蔡小姐说的吧?”叶限伸手摸向轻寒的额头,“我看你发烧没有。”
“我说的是自己心里想的,和蔡小姐没关系。”
“任何一个生命都不该被放弃。不管是生病还是因饥饿。如果用这五万元去救那些马上就要饿死的孩子会活很多人,我不理解上街发馒头怎么就不是淑女名媛所为了?名媛们非要抹着眼泪捧着捐款箱讲述一个孩子的悲惨病情,博得别人的称赞,多么慈悲多么伟大,真是善良好心的淑女名媛啊,这有什么意思?”
“啊,你的想法实在是太奇怪了。”轻寒轻轻地摇头。
“你忘记了,我是个非常现实的人,我说的就是现在最大的现实。”
第二章 不速之客()
两人正说这话,有侍者托着香槟过来,叶限可是从不会为别人的错误和自己过不起的,随手拿起一杯,慢慢地喝着。
就在这时,会场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叶限转身看去,原来是一个女人被几个人拦在门口不许进来。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那女人声嘶力竭地喊道。
“不好意思,没有请帖是不能进来的。”拦着的人解释道。
“蔡国珍,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杀人凶手,恶魔,你出来!”
女人急了,高声喊道。
围观的很多人发出嘘声,目光投向行走在宾客间长袖善舞的蔡小姐。
“那是个疯子,大家别为一个疯子扰了兴致。”蔡小姐淡淡地看了一眼,举起酒杯说道,“来,让我们为我们名媛会的慈善事业干杯,祝愿天下所有孩子都没有病痛折磨。”
一些名媛会的骨干跟着举起酒杯,轻寒也拿了一杯酒举起来。
“原来蔡小姐叫蔡国珍。”叶限往前走了几步,见被拦住的女人像是四十来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旗袍,袖口已经磨成毛边了,但头发梳得利利索索,衣服虽然陈旧也干干净净,不像是个疯子,她想了想,又往门口走了几步,那女人还在喊着:“我不走,我不走,她是个恶魔,是个骗子,是杀人凶手,她害死了我的孩子,蔡国珍,你这杀人凶手,你这骗子,你还我孩子的命来,不要以为没人知道你的过去,你这骗子!”
叶限像是被她忽然大声叫骂吓到了,手一抖,杯子倾斜,葡萄酒洒到门口拦着人的侍者身上,那侍者啊地一愣,松开手去看自己的衬衫,就这么会功夫那女人趁着侍者松手,已经冲了进去。
叶限连声道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赔你衬衫。”
叶限掏出钱给那侍者,随手又从旁边托盘取了一杯酒,放在嘴边喝了一小口,挡住唇边漾出的微笑。
女人冲进去,直奔蔡国珍,一把揪住她的旗袍胸口大声质问:“你说我是疯子,今天这么多人在这,咱们就把事情摊开说说到底谁是疯子?只有疯子才会给一个没有**的孩子喂奶,眼睁睁看着孩子肚子涨的像个西瓜,活活疼死!你才是疯子,你是魔鬼!”
蔡国珍大叫:“警卫,警卫,侍者,快把这疯子拉走!这女人疯了!”
几个侍者急匆匆跑来,马上就要跑到地方,忽然呼啦啦都倒在地上,摔的头晕,站起来你看我我看你:“谁绊我一下?谁绊的?”
轻寒环顾四周,看到叶限用酒杯挡着脸,肩膀却不住地抖了几下,当即明白怎么回事,轻轻走过来低声问:“叶小姐,是你做的对不对?”
“我……做什么了啊。”叶限摇着杯子里的酒,懒洋洋地问。
在场的名媛会骨干中,有些老人是知道蔡国珍早年发家的历史的,听那女人这么说,立马都将目光投向蔡国珍,围观的其他人见名媛会的人都这样表情,没人凑上前去英雄救老美,还有些人想听听这俩人到底是怎样的恩怨,一时间大厅内安静下来。
“蔡国珍,十年了,十年前你害死了我的女儿,现在竟然还装没事人似的,在这办什么慈善晚宴,你但凡有点心也该顾及那些被你害死的孩子,他们可都在天上看着你呢!”
蔡国珍用力挣扎着:“你松手,我害你的女儿,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的孩子早被你自己放弃了,你将她放在医院自生自灭,出生半个多月不给孩子吃一口奶,你有什么权利来教训我?”
“那是个没有**的孩子,我怎么可以给她喂奶?一切都是医生的要求,孩子还有心脏病,不能做手术,只能这样慢慢治疗,等长大一些,你没经过同意,抢走孩子,还给她喂了那么多奶水,害的她第二天就开始胀气,最后活活疼死,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
女人喊叫着,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我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有多黑,你竟然给那样一个孩子喂奶!”
一见她掏出一把刀,名媛们四散逃跑,酒店经理看这要是出大事,急忙带人围上去,抓着那女人的胳膊把她往外拖。
“放开我,你们这些帮凶,为虎作伥,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那女人,挖出她的心看看。”
女人几乎歇斯底里。
那女人终于还是会被拖了出去,侍者们不管不顾,一路将女人拖到酒店外面,接着重重地将人往外一推,女人站来不稳跌倒在地上,她趴在地上,嘴上兀自痛骂着蔡国珍。
酒店经理拱着手道:“这位太太,实在对不住,不管您有多大的委屈,事后你随便去找蔡小姐,今天可不能在我们酒店闹事,这么多达官贵人,我可担当不起啊。”
说着带着众侍者往里面走,走到门口,看到一个穿着大红真丝旗袍,围着白色貂皮披肩的娇艳女人走出来,经理记得这女子是来参加名媛会的,便点点头,侧身让过。
那女人昂着头走过去,众侍者用目光追寻着她的曼妙的背影,一个侍者小声说:“乖乖隆的咚,这女人派头真大。”
叶限走出酒店,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伏在地上痛哭的女人。
“你就是哭死蔡小姐也不会对你道歉的。”清冷的声音响起,那女人肩膀抖了一下,抬起头,泪眼朦胧:“你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是没什么关系,偏偏我今天看这蔡小姐很不顺眼,也希望她吃点苦头,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我虽然不能说是朋友,但假如你说的都是实情,我对你还是充满同情的。”
“当然都是真的,你不要被那女人骗了,她就是个老巫婆骗子拆烂汚的,这些年骗了好多人,只有我知道她有多邪恶,多么坏!这种人迟早要被天打雷劈!”女人尖叫着。
这时一个硬卡片被丢到她身上,叶限转身离去时留下一句话:“这是我的地址,看你是不是真的想报仇,要是真想报仇,不要做出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我希望看到一个理智的你,来告诉我你遭受了多大的冤屈。”
第三章 理念不同()
叶限回到会场,里面已经恢复了热闹,音乐响起来,小姐先生们翩翩起舞,一时间衣香鬓影,轻歌曼舞,若有诗人在此,定会吟咏一番盛世正如所愿。
“我们做慈善的都要经历这些,被人嫉妒诋毁的,我早都万箭穿心,眉毛都不带动一下的呢。”
叶限走过去,听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太太正和蔡小姐说这话。
轻寒挽着她的手问:“你去哪了?”
叶限对她笑一下,轻寒说:“这位是吴女士。”
那吴女士从上到下,扬着下巴打量叶限,眼神高傲,叶限心想这又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不是做什么慈善事业的吗?看人处处找茬,晦气极了。
“吴女士是做教育事业的。”
轻寒进一步介绍,“帮助了很多家境贫寒的学子,堪称我市,不,是我国的教育女神。”
“不敢不敢,洪小姐谬赞,我不过是为了孩子们的成长略尽一点绵薄之力。”
吴女士嘴上说不敢,那神情却相当的骄傲,很显然她认为自己当得起轻寒的吹捧。
“吴女士,你们现在正在组织的带孩子们去英国剑桥游学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蔡女士问。
去剑桥游学?很时髦的生活啊,叶限立马站在那倾听。
吴女士得意地笑笑:“大概下个月就要启程了,英国大使馆那边给了很多帮助,二十个孩子的签证很快就能办好。”
“哦,她们说的是吴女士正在做的项目,资助二十名孩子去剑桥进行为期一周的游览,叫做游学。”
“一周,那能学什么?”
“那个……”轻